我顿时像大冬天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好半天才回过神,干笑两声:“哈,哈,没想到还有这种奇效,挺好的,以后的住院费也省了。”说完再不敢看闷油瓶的眼睛,一低头就下了盗洞。
盗洞大概十几米高,下去之后是一个只能容成年人爬过去的窄道。胖子已经Jin_qu一段,在前面招呼我跟上。
头顶,闷油瓶顺着绳子滑了下来。我跟在胖子后面进了窄道,三个人排成一串,在这条几千年前留下的盗洞里安静地往前爬。
闷油瓶的意思我很清楚,但药已经吃了,有什么后果也是我自己选的,没必要顾忌太多。他的态度却好像欠了我一样,这让我非
常不习惯,并且觉得很不舒_fu。
胖子倒是想得很明白,现在已经T整好了情绪,一边爬还能一边跟我说笑两句,闷油瓶却一直沉默地跟在我后面。要不是偶尔能听到黑金刀撞击在石头上的声音,我几乎要以为他消失了。
爬了将近一个小时,胖子突然叫了一声,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停下来问怎么了。胖子顿了一下,打个哈哈,继续往前爬。我刚要说话,就闻到一gu臭味,立刻明白这小子刚才放了一个屁,好死不死正对着我的头,立刻恨不得对着胖子的大屁gu狠狠一脚踹过去。
憋气又爬了一段,胖子叫一声“到了”,率先出了窄道,转身把我拖了出去,接着闷油瓶也跳了出来。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墓室下面某个位置,已经出了墓的范围。我们出来的洞口外面是一个很窄的空间,只有一肩宽,长度倒是够三五个人并排站着。我和闷油瓶都是标准身材,胖子就觉得有点挤了,转来转去半天,xie气地靠在我们爬出来的洞口那边的墙上。
洞口对面是一扇巨大的青铜门,往上延伸到非常高的地方,胖子把手电的光T大最大,我们也只能大概判断出它至少有十几米高。再往上好像是一道山体裂缝,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扇青铜门修得十分气派,门上的兽头铜环巨大无比,站在它面前,我们就好像是从小人国出来的。这扇门是惯用的两扇门扉,中缝的位置却被一层东西封了起来,而且密封得非常严实,就好像担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能通过门缝之间的隙缝跑出来一样。
胖子用枪挑了一点看了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立刻有不好的预_gan,拿手电一照,顿时一个寒战从脚底板直到天灵盖,这东西竟然是人皮!
胖子看了我一眼,问闷油瓶:“现在怎么办?”
闷油瓶伸出他那两_geng宝贝手指在青铜门上一路mo过去,最后停在一处,点了点上面三个凹槽,说:“鱼放在这里。”
那地方是个小型的圆盘图案,三个鱼形的凹槽首尾相连构成圆盘的外圈。中间却是一个八卦,yin阳两极分别是一黑一白两块拇指大小的玉。
他们两个都看着我,我立刻翻出_yi兜里装着的鱼递给闷油瓶。闷油瓶示意我们退到盗洞里去,自己拿着鱼过去放。我和胖子彼此挤着躺在盗洞里,只露出两双眼睛,看闷油瓶把三枚鱼依次放到凹槽里,自己则向后退了一步,正挡在盗洞口前。
借着手电的光从闷油瓶的tui边看过去,鱼放进凹槽之后,八卦竟然转了起来。并且越转越快,直到yin阳两极连成一个黑白相间的圆环。这时候青铜门上的人皮一片一片,像得了皮肤病一样剥落下来,露出两扇门之间的中缝。之后,这两扇巨门,沉重而且缓慢地在我们面前打开了。
以这个地方的大小,青铜门_geng本不可能完全打开,只是开了容一个人通过的缝隙,就停了下来。而这个缝隙正对着我们下来的盗洞口。
门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少顷,青色的烟从门里弥漫出来,形成一gu浓雾_Fill_了这里不大的空间。
我和胖子从盗洞跳出来,闷油瓶伸手拦了我们一下,之后递给我们一_geng绳子,示意我们绑在yao上。
他的意思,是我们要像当初在那个西汉斗一样?
胖子接了绳子立刻绑在yao上,还打了两个结。抬头看我还愣在那里,捶了我一下:“天真,发什么愣呢,雾越来越大,再不绑上要看不见了。”
我这才
回神,也把绳子绑好。之后由闷油瓶打头,我们三个一齐进了青铜门后。
门里的雾气比外面还要浓,而且可见度非常低。我们的手电即便开到了最大,也只能照出方圆两三米的距离。
这里面的空间不知道有多大,我们可见的范围里全是空旷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正前方时不时吹一点风进来,带动空气流通,能让我们掌握方向。幸好这里好像除了空旷,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起码一路走过来都是安全的。
胖子是个安静不下来的主,走了几步就开始ca科打诨。我心里想着进门之前看到的事,本来没有j力应付他,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xi_ng,顿时觉得整个热都炸了。
我一把抓住闷油瓶,扣住他的手腕把的手翻过来一mo,果然是一片黏稠。更可怕的是,闷油瓶手上的伤口不仅没有愈He,我一mo之下,竟然_gan觉它好像有加shen扩大的趋势。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扯住闷油瓶,几乎是质问他。胖子原本说到若干年后生个nv儿嫁给我,这时候也停下,脸色沉重地凑过来问:“天真,怎么?”
我抬起闷油瓶的手,他*了一下,被我狠狠一扯,抬到胖子面前:“你自己看。”
手电的光照上去,闷油瓶的手心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色,伤口周围隐约泛黑,好像中毒一样。血一直在流,虽然不快,但我们走进来也有不短的时间了,闷油瓶竟然一直没止血。他的脸色现在已经非常苍白,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胖子只看了一眼就去背包里翻绷带,一面翻一面说:“小哥,你这血可值钱得很,你自己不珍惜,也得给组织省着点嘿!这万一你倒下了,天真不要疯了?”说着就要拿绷带过来给闷油瓶裹伤。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