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时去“处理”我,在伽罗山下给了我一把枪和几发子弹的那个刀疤脸!
一瞬间我僵在了原地,冷汗刷地就流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刀疤脸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边走出去,kua上停在外面的一辆摩托车就离开了。
直到里面的人叫我,我才从原地回过神来。心里不由暗暗庆幸,幸亏是易容之后才到这里来,否则今天肯定难得善了。
叫我的那个人就是秦秘医,他已经四十多将近五十了,秃顶啤酒肚,不过保养得不错,看着比我三叔年轻。我跟他说了我的来意,他很懂规矩地什么也没问,只说这个消息不好打听。运气好的话,也许三五天就能有回音,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等上一年半载的也没有任何消息。我虽然有点失望,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在话,还是谢过他,付了他订金,留下联系方式,就从里面出来,马不停蹄地赶到第三站。
从北京出来的时候解语花给我办了一tao假证,但是易容之后,这些证件都不能用了。因此他还给我安排了一个这边接应的人,需要重新办的证件,都可以去找他。这个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我到大学旁边不需要证件的小旅馆住了两天,忍受了两晚旅店里各种男声nv声的柔情蜜意,第三天一拿到证件就立刻换了个地方。
这时候距离闷油瓶离开已经有整一个月了,我没听到任何有关张大佛爷家里的异常消息,也没有发现长沙的地下盘口有任何异动。种种现象都表明,闷油瓶还没有动手。这个推断让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着急。如果到了闷油瓶决定动手的那一天,我还没有收到秦秘医那边传来的消息,恐怕到时候什么都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要去九门各家的盘口晃两圈。一方面是为了从各个盘口的日常行动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另一方面则是希望看一眼我三叔。
爷爷的笔记我已经全部翻完了,终于确定他的去世是body原因,而不是老九门的yin谋。这让我难过的同时也放心不少。只要爷爷的事情能排除九门的首尾,吴家在这件事里就没有完全陷入被动。外面有三叔顶着,家里有二叔撑着
,我爸_M早就隔绝出九门之外,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我做起事来,也不用顾虑太多。
可惜的是守了几天都没有看到三叔露面,只有潘子在主堂口外露了一次脸,好像是吩咐伙计去拿一点什么东西。潘子一向把三叔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我看他脸色还好,就知道三叔过得不会太差,渐渐放了心,也就能更安心地等秦秘医那边的消息。
我的运气大概的确不错,等了半个月,九门还是没有异动,秦秘医那里的消息却已经有了。我兴冲冲跑过去,没想到又碰上那个刀疤脸。
这一次我对自己的伪装已经有了点信心,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他。刀疤脸显得很匆忙,脸色也非常不好,好像碰上了什么难事。我等他走之后就向秦秘医打听了一下,只可惜他太有职业*守了,任凭我怎么问,也不透露一个字,我只好拿消息走人。
临走秦秘医倒是送了我一句话,让我从他的职业上想。
我回去反复琢磨,也没明白秦秘医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个秘医,也是个职业卖消息的,这两个都能算是他的职业。如果是前者,只能说刀疤脸生病了,而且看上去还不那么容易好。如果是后者,倒真有点耐人寻味,只是不知道他是替张大佛爷来买消息,还是单纯是替他自己买的。
这个问题一时想不出来,我只好放到一边,去看秦秘医传回来的消息。哪知道打开一看,我立刻有骂娘的冲动。因为他给我的纸条除了画出了张家老宅的地图,还写了六个字,东西在拐杖里。
张大佛爷的年龄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估计我爷爷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年轻的时候先是当土匪,干一些倒斗的勾当,养了一大批忠心的伙计。后来势力坐大,就招兵买马占了长沙坐地为王。之后战争爆发,他响应号召参加抗日。再后来nei战,建国,一步步越爬越高。
从各方面综He的消息来看,张大佛爷占了长沙坐地为王的时候,是曾经投向北洋军阀的。北洋军阀统治结束的时候是1928年,就算张大佛爷那时候只有二十岁,到现在也该将近一百岁了。但我看到的张大佛爷,却比年近九十的陈皮阿四看着还年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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