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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伙计跟着他一起回了北京,我和闷油瓶又在原地修养了一个多月,直到雷子的搜查力度变小,才收拾东西从当地出发回杭州。这一回再没有什么违禁物品,我们终于可以坐火车回去。只是恰好碰上春运,到处都是人,几乎买不到票。后来还是闷油瓶出面,从黄牛手上买到两张硬卧,一张中铺一张下铺,恰好在一个隔间,总算不用站着回杭州。

临上车的时候我在候车厅买了一份报纸,封面上“西汉古墓惨遭盗窃,考古专家抢救发掘”的标题用大一号黑体字标了出来,我一眼扫到惊出一身冷汗,匆匆付了钱转身就走。

那份报纸被我塞在_yi兜里装上车,直到列车启动,再没有人在过道上走动,才拿出来看。这一看我就放了心。里面只说发现了一座被盗的西汉古墓,至于丢失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被盗,一个字都没提,连那满墓室的蛇也没提到。

又翻了几个版面,关于那座墓却再没有什么报道。我放了心,恰好烟瘾犯了,就到车厢另一头去抽烟。

我的铺子应该是不能回去了。张大佛爷不找我,三叔也会找我。我现在可以说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泥

潭里,别说_geng本扯不干净,就是假装干净了,也会有把柄留在别人手上。更何况,我还有事情没有解决,真要现在回去,当初就不必躲着潘子跑出来。只不过这么一来,我们在杭州的落脚点就成了问题。

xi烟区几个大老爷们儿吞云吐雾的,有两个聊得特起劲,另外几个围在边上凑热闹。这时候恰好有个小姑娘过来接水,我往边上让了点,腾出过道,那小姑娘抬头冲我笑了一下,突然又红了脸,把我看得一乐。

等那小姑娘走了,我又点了一_geng烟,想想还是不能再住仓库了。天气越来越冷是一个原因,加上又是大过年的,总不好太委屈自己。住宾馆也不行,除了要身份证登记,容易暴露行迹之外,也不方便。想来想去,还真给我想到一个地方,老痒家!

老痒叫解子扬,是我发小,从小跟他_M_M住在一起。高中毕业之后跟着人去倒斗,被抓进号子蹲了两年,出来之后不知道倒腾什么发了财,就和他_M_M一起移民去了美国。他在杭州有个小落脚点,还是刚从号子出来那会我帮他找的。一居室,先是租着,后来干脆买了下来,出国的时候也没卖,老样子扔在那里。

那个地方在菜市场后边,老式_F_子,楼底下巷子四通八达。当初老痒就是看上那里出了事容易跑,所以即便后来有钱了,也还是住在那。我今年夏天还去看过一次,东西都是齐的,只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住人。最重要的事,那地方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担心被三叔或者道上其他人找到。

解决了最基本的住宿问题,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也有了点睡意,就扔了烟头往回走。这列车是晚上十点多发车,第二天下午五点多到,在车上得待十几个小时,够憋屈的。

回到我们那一间,灯已经熄了。闷油瓶躺在下铺,闭着眼睛,黑金刀被他装在大提琴盒子里夹带上了车,这会正斜靠在床头。我看他被子摊开,只盖了半边身子,就给他扯了一下。这么一动,闷油瓶就睁开了眼睛。

我有点不好意思,替人盖被子这种事我从来没干过,总_gan觉太娘气了些,没想到今天心血来ch_ao关心一下这个闷油瓶,就被抓了包,于是尴尬地笑了笑:“你没睡A。”

闷油瓶摇了摇头:“醒了。”接着坐起来,竟然难得问了我一句:“你睡不着?”

“也不是,烟瘾犯了,出去抽_geng烟。”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重新躺了回去。我一看这是不准备再跟我说话了,就收拾一下爬上了中铺。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稳,总觉得有什么事悬在心里没有解决,但仔细去想又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半梦半醒一直到早上,过道里开始有人走动,才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到老痒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屋子里果然已经落满灰尘,不打扫几乎不能住人。我的钥匙扔在了铺子里,当时并没有带出来,不得已闷油瓶敲坏了锁,我们才能进门。放下行李,我和闷油瓶商量,先打电话叫人来换锁,再叫两份外卖,今天将就一下,什么事明天再说。

闷油瓶没有异议,我就去楼下打电话叫人来换锁,顺便要了两份盖饭。

等我提着塑料盒上楼,才发现闷油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块抹布,正在擦桌子。我立刻忍不住笑了:“小哥,没想到你还挺居家。”

闷油瓶看我一眼,指了指墙角立着的扫帚:“那是你的。”

最终我们还是先吃了饭,在等待换锁师傅换锁的过程中稍微清理了一下_F_间。闷油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实在不适He闲聊,偏偏请来那位换锁师傅特别能侃,几乎跟胖子有得一拼,我只好留在客厅里,边收拾边应付那位师傅层出不穷的问题,譬如“小伙子很久没回来了吧”“你跟你兄弟长得不怎么像A”之类,闷油瓶则直接进了_F_间,半天都不出来。

好不容易送走那位热心的师傅,关上门进_F_间一看,闷油瓶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几乎没有明显的灰尘。我要他去_have a bath_,自己把剩下的做完,又去门外撕了催缴水电费、天然气费用的单子,心想幸好现在是过年,水电公司讲人文关怀没有停老痒的水电,要不然我们只能洗冷水。

闷油瓶很快就出来了,大冷天的竟然光着膀子,拿一条毛巾站在客厅慢条斯理地擦水。我看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脸红,然后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不过是个大老爷们儿,暗地笑了自己一把,开了空T让闷油瓶回_F_间待着,拿了_yi_fu去_have a bath_。

冲水的时候我还挺认真地想了想,是不是太久没放松了,要不要麻烦右手来一发,结果实在没有心情,努力了几次都是闷油瓶那张脸,只好快点洗完出去睡觉。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身边闷油瓶还没醒,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到他脸上,显得更安静了。我mo了一下,蛇眉铜鱼还在,就悄悄起了身,先去补缴了各种费用,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这才拎着早餐慢慢往回走。

打开门,闷油瓶竟然还在睡。我看了一下昨天的劳动成果,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洗要收,只好把他从_On the bed_挖起来。这小子还跟我偷懒,抱着被子就是不松手,被我踹了一脚才迷迷糊糊爬起来。

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做家务的好手,不过好歹都单身在外面生活过,也没有弄得一团糟。现在已经是腊月二十,街上到处都是过年的气息,我一路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人全是满手满车从各大超市买年货回家。我检查了一下老痒的厨_F_,很明显几乎没有怎么使用过,但东西都还是齐全的,就问闷油瓶:

“小哥,不如咱俩等会也去买点年货回来吧?大过年的,什么都该歇歇了。”

闷油瓶正坐在桌子跟前吃早就凉了的早餐,听到这话愣了下神,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不出意外的话,我和闷油瓶将要长期在这里蹲守。至于这个“意外”,则要看张大佛爷发难的时间和闷油瓶下决心的时间。我列了张单子,米、菜、r,包括洗_yi粉、香皂、洗发水都在上面,_yi_fu也要去买两件。

列好单子递给闷油瓶,他似乎被上面零零碎碎的东西吓住了。我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跟他说:“在山上要靠你照应,在城市里还得看我的。虽然将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开过年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说不准,这指不定就是最后一个年了,总得好好过。”

话都说到这份上,闷油瓶没再说别的,默默收拾了桌子,穿上外tao跟我出门。

临近年关,杭州街头张灯结彩。我和闷油瓶一人围了一条大围巾遮住脸,先去挑了几件换洗的_yi_fu,接着才去超市买那些生活必须品。路过nei_yi区的时候,有个小姑娘一个劲地要给闷油瓶推销新上市的neiku。闷油瓶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随便抓了两条塞进购物车就走,于是晚上回去清理东西,我就自作主张把那两条屁gu上画了两只小_chicken_的平脚neiku放进了闷油瓶那一堆_yi_fu里。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没有下斗,也没有追杀。每天和闷油瓶分好工,一个做饭,一个洗晚,其余时候就坐在沙发上看各种晚会庆祝会,比赛谁坚持的时间长,先受不了的人去洗_yi_fu。有时候我比较能忍,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闷油瓶赢。这小子天生缺了笑神经,上回惊鸿一瞥,转眼就不见了。即便是他洗_yi_fu的时候,也多半是忍受不了电视里的吵闹。这一点我很佩_fu他,能把浮华隔绝在外,从骨子里透出安静的人,在这个社会里,太难得。

第十九

章 惊疑不定

我原本以为至少这个春节能安心地过,无论张大佛爷还是九门其他人,都讲究老一辈的格T,在春节这么喜庆的时候,是默认不出事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最先挑起事来的竟然是闷油瓶。

不过才大年初六,我早上起来发现啤酒快喝完了,想着反正没什么事,闷油瓶不到中午不会起床,就穿好_yi_fu出去买酒。买完酒在超市里排队付账的时候,我一mo兜,猛地想起来昨天换了_yi_fu,蛇眉铜鱼还在换下来的_yi_fu里,顿时顾不上酒,冲开前面的人急冲冲往回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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