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路领着永璋进了大门,这可真让永璋眼睛都转不过来了。一路的假山回廊、翠楼湖畔,亭台楼阁、花草恣意****
这不知比永璋记忆中的三贝勒府j美、宽广了多少。
这**就算他从贝勒成了郡王,这府邸的变化也不该这么大的吧?怎么自己的府邸自己都快不认了?
等乾隆和永璋略微的逛了一下j美细致的院子,看了看庄严富贵的前厅。被下人带到了后院,在永璋现在的厢_F_里坐下,稍作休息,永璋这才反应过来。
“阿玛,这真的是我以前的贝勒府?”
“哈哈,当然。不过朕让人扩建了点,也好好的检修了一番。怎么样,永璋你还喜欢吗?”
乾隆说这话的时候有对永璋的讨好,也有心虚。永璋三贝勒府是他当年随便给化的一块地方,那时永璋不受宠,可以想象这三贝勒府的荒凉冷清。
然而永璋现在却只是直愣愣的望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里曾经是那么的荒凉冷清一个地方,虽然那是他自己的府邸,但是却是他最不喜欢的一个地方。
怎么能跟现在比较呢?现在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被人j心修剪打理后的,一砖一石都透露出被关爱的_gan觉。
但是曾经的这里,永璋度过了人生中最孤寂痛苦的十年。那十年里,body和心里的痛苦与折磨并存。这个空空**的府中,只有小豆子一人陪他静静的走过了那十年。但是小豆子的忠心,就如永璋苦痛河流中的一滴水。对于永璋所渴望的亲情与关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在无数个寂静冰冷的寒夜里,都是他一人在病榻中慢慢熬过来的。
曾经,没有一个人关心过他的寂寞,也不曾有人心疼过他的病痛。
曾经,他就是这样独自一人,守在这空落落的病_F_与荒凉的府邸,期待着几乎永远不会发生的奇迹。
“永璋?永璋?永璋你怎么了。”
乾隆见永璋望着外面庭院,表情突然空洞了起来,心一下就慌乱了。他知道永璋一定是想到了过去,自己对他不理不问的过去。
永璋,永璋对不起,原谅阿玛。以前是阿玛错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玛向你保证。
乾隆不敢再看永璋现在空洞脆弱的似乎一碰就会碎的表情,起身走到永璋身前,用力把永璋压入怀中。
“阿玛**阿玛你怎么从来都不来看永璋呢**你知不知道**永璋好想你**好想你**”
听着永璋几乎是低喃的自语,_gan觉到身前
的_yi襟似乎也有了*润的触_gan。乾隆现在心里的自责难过_geng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永璋的那十年,是他和永璋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坎。
那是他永远欠着永璋的,永璋本该最单纯快乐的十年,是被他自己亲手扼杀的。或许倾尽一生,他或许也无法弥补。
永璋虽然对乾隆的濡慕自小从未改变,但是在此情此景中,又怎让永璋不去伤心,不去难过?十年的可以让一个孩童长成青年,十年也可以给一个本来纯洁快乐的人染上永远也洗不去的灰色yin影。
乾隆知道,现在最能补偿永璋的,就是做一个好阿玛,一个最最单纯最最疼爱自己儿子的好阿玛,永远守着这样只需要自己一点点关怀就满足的永璋。
但是,他做不到。
永璋,对不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朕永远都不能做你心中那个好阿玛。
以前对你的伤害,朕无法改变。现在对你的心思,朕也无法收回。
“永璋**”
乾隆抬起埋在他x_io_ng前的永璋的脸,用拇指抹去永璋脸上无意识滑落的泪水。慢慢的靠近他,直到他们的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直到双方都能_gan觉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乾隆shenshen的望着永璋还带着许些茫然的双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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