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二人同塌而眠,这回白玉堂睡外一侧,展昭靠里。
两人盖的还是同一床棉被,好在这棉被够宽,倒也不至于说缺了谁短了谁。
只是二人暂时还无睡意,只好盯着床顶发呆,却发现这大理床顶上都透着一gu子*漫_gan。并不是白色的帐顶,而是拿各色布拼凑而成,花花绿绿的,倒别有趣味。
此时shen夜,四下无人,周围也安安静静的,床头一盏油灯慢慢烧着,只单独照亮这一小片的区域,白玉堂微侧身,一手撑着头,看躺得笔直的展昭。
展昭斜眼看他,身子不动,双手是规规矩矩放在身子两侧,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只是在发呆,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眉宇间不经意透露的紧张。
白玉堂因为发现这一点而好心情的勾起了zhui角,“来聊聊天吧。”
“聊什么?”
“随意**不如聊聊你的家事?”
陷空岛五鼠展昭都见过了,他却不知展昭家中境况。
展昭想了想,回了一句,“没甚好说的。”
白玉堂倒是耐着xi_ng子,“我想听。”
“**”展昭收回目光,又聚焦在帐顶上,慢吞吞道:“家父早亡,之前是个读书人,后来做些小生意,家M_去年去世了,家中只剩一个老管家。”
白玉堂观察他的脸色,“节哀。”
展昭猛地想笑,淡淡道:“这话说得晚了点。”
白玉堂不自在的撇撇zhui,隔了会儿没话找话道:“原来你以前还是个小少爷。”
展昭笑了笑,“家境算好,若不是家父早亡,只怕也不会由着我四处跑。”
白玉堂一想,这倒是,谁不想自己家业有人继承呢?若是展父还在世,指不定展昭如今就是个和江湖庙堂都不沾边的公子哥了。
公子哥?
白玉堂莫名想象不出来,看展昭一身蓝_fu习惯了,若他换上一身月白_yi衫,金缕yao带,黑发束冠,巨阙换成一把扇子**
好看是好看的,可总觉得缺了什么,怪别扭的。
白玉堂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展昭纳闷看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白玉堂眨眨眼,“你M_亲就由着你?”
“虽然不是很乐意,但从不B我。”说起M_亲,展昭难免愧疚难当,“早知如此,我该在家多陪陪她。”
可这世上有句话说得好,千金难买早知道。
白玉堂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散开的黑发,手指顺着发尖溜到脸上,展昭眼睛斜看过来,白玉堂慢条斯理收回手。
“为何喜欢江湖?”若不是因为展昭四处跑,他可能早回了陷空岛,对这些事他向来不上心。
展昭耸肩,“人多的地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可能只是单纯_gan兴趣,后来就跑习惯了。”
常年在外的人,如果在一处待着不动,却是难受得紧。
白玉堂点头,“你和欧阳春是怎么认识的?”
“巧He。”展昭道:“不过在收拾一帮土匪时,恰巧他也在,
后来他请客喝了几杯酒。”
白玉堂还没见过欧阳春,便问:“他真是长得魁梧?”
想起欧阳春那xi_ng子和样子,展昭笑道:“确实魁梧,紫髯伯这称呼也不是白叫的。”
白玉堂好奇,因为那些往事是他没参与过的展昭的过去。
展昭见他盯着自己直看,只好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这么长的胡子,这里这里都是,脸很凶**”
正说着,却见白玉堂俯身下来,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比划的手腕,展昭心里噔的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很快吻就覆盖了下来,轻柔或缓慢,反正不急切,倒一反白玉堂为人,也不激烈热情,淡淡的,绵绵的,像只是品尝。
四周一下静谧起来,屋里暧昧浓厚,待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才微微仰头,拉开两人距离,露出算计的笑容。
展昭脸上还一片烧红,却是抿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白玉堂有意和他亲近,却见展昭绷着身子,一边紧张一边防备,这时候下手一定惹得这猫奋起反抗,所以他改为循循渐进,和展昭聊天来放松他的戒备和警惕,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
白玉堂恐怕难得这么用心的施展一个计谋,而且都花在这猫身上了。
得偿所愿,白玉堂翻身压住展昭,意犹未尽tiantianzhui角,显然还想继续下一步。
展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拼命想忘掉的那一晚,下意识伸手,推在了白玉堂x_io_ng口上。
玉堂挑起一边眉头,俊美容颜美得不像话,偏生又带了gu邪气,展昭心里砰砰跳。
“不做吗?”
一句话拉回展昭神智,他恼得抬脚就要踹,“你**自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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