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玉堂与展昭赶到祥符县,却先听得金蝉小姐自尽身亡的消息。展昭一愣,白玉堂也是吃惊非常。赵虎在旁道:“怎的就自尽了?这岂不是死无对证?”
一句话又敲醒了展昭,他蹙眉也道:“赵虎说的对,这事可更难办了。”
白玉堂想了想,“我先去柳府看看,你去衙门。”
展昭点头,两人同时“驾”了一声,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
祥符县衙门里正是一片大乱,冯氏要讨说法,冯君衡在旁边煽风点火,那边知县老爷正是不知如何是好,堂下还跪着颜生,脸色惨白,修长手指头竟是肿了起来,显然用过刑了。
展昭一进门就亮了身份,知县老爷赶紧下来迎,冯君衡躲在一侧隐隐觉得不妙,外头跪着的雨墨却早已哭红了眼。
“展大人!”雨墨连连磕头,“救救我家相公吧,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展昭脸色也不好看,几步到了颜生面前蹲下,就见男人额头满是冷汗,微眯着眼显然已是受不住了。双手不停颤抖,指节俱是红肿。
想到这人千里迢迢来科考,这手可比他的命还要金贵,如今却是遭了这般对待。
展昭顿时道:“何人许你乱用私刑?!”
知县老爷赶紧叫冤,“下官、下官也是为了破案。如今金蝉小姐自尽,下官想问清楚事件经过,可这颜生只说人不是他杀的,其他却什么也不提**”
展昭脸上露出怒容,“屈打成招可就使得了?!还是你只是要你想知道的答案?!”
知县吓得浑身发抖,“下官**下官**”
“行了!”赵虎上来扶起颜生,雨墨也赶紧跑来扶,“我等奉包大人之命,将一干人等带往开封细查,你移交文书即可!”
“是是是!”知县赶紧让主薄拿来文书印章,当即在众人面前交给了展昭。
展昭看了一眼,卷起来收进袖口中。他又道:“找几个大夫来先给人看看手。”
“是!”知县又命人去县里找大夫,那边颜生终是支撑不住,在赵虎怀里昏死了过去。
冯君衡见势头不妙,眼珠子一转,转身去招来几个护院这般那般的嘱咐了一遍。
连峰站在门口看着他,冯君衡却是没叫上他一起。
待几个护院都走了,冯君衡想起连峰转头去找,那人却莫名其妙不见了踪影。
“养不熟的狼。”冯君衡暗暗骂了一声,挥袖先离去了。
再说另一头柳府上,白玉堂进了院子,刚巧遇到柳洪。
柳洪找了人来家里做法事,灵堂上摆着棺木灵牌,四周俱是白茫茫一片,门口挂着大白灯笼,下人们也都穿着素_yi。
柳洪一眼看见白玉堂,脸露怒容,“杀人凶手!”
白玉堂眯眼,“如何证明?”
柳洪道:“官府一定会治颜查散的罪,到时候他一定会供出你来!”
白玉堂冷笑,抽出背后钢刀比在柳洪面前,“这是什么?”
柳洪吓得后退几步,道:“你、你当我是傻子吗?这当然是刀!”
白玉堂道:“那丫鬟怎么死的?”
“被人**勒死的。”
“
我既有刀,还用勒的做甚?”
柳洪气道:“当然是为了摆neng嫌疑!”
“我既要摆neng嫌疑,落下扇子又是作甚?”
柳洪一下被堵住了,半天才道:“是你作恶多端,上天看不过去,让你漏了东西。”
“哈!”白玉堂冷笑一声,眼眸似冰,定定看着柳洪一字一句,“y_u加之罪何患无辞。”
原本柳洪是想赶人的,可白玉堂是谁?他想去的地方又有何人拦得住?
话罢就甩袖朝灵堂而去,柳洪怒跟在后头,又不敢招惹,下人们更是躲得远远地。白玉堂进了灵堂,规规矩矩给牌位上了香,礼仪之处并无任何闪失,柳洪在后头冷哼了一声。
白玉堂转头四下看,突然道:“听说金蝉小姐有一位*娘。”
柳洪道:“B死我nv儿还不算?你还想做什么!”
白玉堂不理他,冷眸看过四周人道:“*娘在何处?”
终于有人大着胆子小小声道:“方才后门有人将*娘叫去了。”
“谁?”白玉堂看向他。
那人道:“冯、冯少爷家的下人。”
柳洪也是皱眉,“冯君衡找*_M作甚?”
“不、不知。”
白玉堂却是突然明白了,转身就朝后门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这附近偏僻又不会惹人注意的地方在哪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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