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行人将刀血堂的人押回了县衙,那边官老爷惊堂木一拍,四周威吓声四起。那带头人顿时跪了下去,低着头直叫:“冤枉A官老爷!冤枉!”
展昭却是不理会他说什么,往前一步抱拳道:“大人,这人乃是刀血堂的人,昨夜我夜探刀血堂,亲耳听到他承认风华镖局的人乃是他们所杀,货物亦是他们所抢。”
说罢,转身让几个士兵将那些药材俱是抬了上来,“是与不是,待到庐州老板前来,一看便知!”
那官老爷目光从药材上一一扫过,估mo着这些分量与后面搁置的那些大木箱子差不多。他自然也不会认为是展昭诓他,径直一拍惊堂木道:“你这狗才!还不说实话!难道要我大刑伺候!”
那人却道:“我不知你们说的什么,若是官老爷硬要扣我一个罪名,我又有何法子呢?”
这话说的仿佛是知县随便捉的替罪羊了。府衙外面本就还聚着好些人观看,这一听到是窃窃私语起来。
知县面色不好看,又吼道:“外面不准喧哗!”
丁家兄弟此时也在外面人群里,听得那人说话咬牙道:“这人竟是死不认罪!”
白玉堂抱着手臂站在两人旁边,那模样不喜不怒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丁兆惠斜眼看他,“我说白兄,你就不担心我们辛辛苦苦抓的人却是没有证据只得放了吗?”
“放?”白玉堂面无表情道:“若是将他放了我就一刀结果了他,生和死看他怎么选吧。”
白玉堂这话用了nei劲,随着风就飘进了那人耳朵里。那人心里一凛,微微回头向后看,就见一个身穿白_yi的人冷冷与自己四目相对。
方才他只注意了展昭,却是没注意其他人。这时仔细一看才惊出一身汗来,这模样这打扮,还有身后那无比显眼的巨刀**
白玉堂三个字猛然撞进脑海,连带着白玉堂说的话他也不敢不信了。人都说白玉堂说得到就做得出,自己本也不是什么无辜良民,对对方来说更是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臭虫,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里忐忑,堂上官老爷问话也是没有听见。展昭皱眉看他,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
那人还有些魂不守舍,气势也弱下去好些,慢慢道:“小的张成功。”
丁兆惠在外哈一声笑,“还成功!瞧瞧这名字取的**”
丁兆兰在旁边瞪了他一眼,丁兆惠撇zhui,却是只得把话吞回去了。
展昭道:“哪里人?”
“老家是成都府的。”张成功道:“不过许久没回过家了。”自从他出来闯江湖,一入了刀血堂就没再出来过。本就干得是些见不得光的事,自然也从未与家人联系过。再者说,刀血堂身上背的都是人命债,他自己也就罢了,却是不想连累家里人。
展昭点头道:“你们堂主姓甚名谁?”
张成功道:“姓蒙,单名一个豪字。”
展昭又问:“昨夜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堂主让你将药材拿去变卖,以免官府查到你们头上。”
“大人冤枉。”张成功道:“那些药材不过是堂里其他人的亲戚送来的,这么多用不完便是拿去卖。”
“强买强卖?”
“我们鲁莽了一些,小的知错。”
展昭面色不悦,见他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突然道:“还有一物在你身上,那可是人赃俱获。”
张成功一时没回过味来。想来也是,他又如何知道展昭也知道了那凤翎的事呢
?这一闪神,就被展昭钻了空子,展昭伸手一把压住他,另一只手在对方身上一mo,很快伶出来一只玉佩来。
那官老爷一愣,“这是何物?”
展昭将那玉佩呈上,又简略说了一遍大概经过。果然,那官老爷一听是宫里的东西,又知道来龙去脉之后,脸色立刻变了。展昭就见他偷偷momo斜眼去看主薄,那主薄似乎也有些为难。
跪在下面的张成功自然也是看到了,心里知道有救,便道:“大人,你可想好了,这原本不关你的事,李大人可是庞太师的门生,这若是被庞太师知道**”
他还未说完,展昭突然打断他,“若是如此,我便将此物带回开封面呈包大人,包大人自有公道!”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愣住了。那县官额头冷汗直冒,这惹了包拯是个死字,惹了庞太师亦活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展昭见他那模样,道:“大人,包大人向来公正廉明,大人若是公事公办,包大人自然会知道大人清明廉洁,是个好官。”
被这么一说,那县官心里动摇了几分慢慢安定下来。谁说不是呢?包拯如今shen受皇上重用,日后飞黄腾达也不过是眨眼的事,在朝上想必也与庞太师不两立。此时庞太师虽然不好惹,但他尚不至于为了一个门生闹出会让包拯抓住把柄的事。而包拯就不一样了,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办事不公**
前些日子上头传下来的铡刀之说,据说很是了不得。他momo脖子,自己可还不想喂那铡刀。
如此想通,便道:“展大人说的是,这案子应当公事公办!”
那张成功一下愣住了,就见展昭招手让丁家兄弟进门,又拿出另一半的玉佩。丁兆兰将事情仔细分说了一遍,张成功再也无话可说。
想来想去,还不如关在衙门里至少比出去面对那白玉堂的好。于是也泻下气来,一gu脑全说了。主薄写了认罪状,张成功老老实实画了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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