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王怜花高兴的像个骗到了糖的孩子。他自然清楚自己手下的轻重,如此酷刑之下,饶是铮铮铁骨,也得给磨断了,更何况是区区一个金不换。
“只要他不自尽,那便算我赢。”沈*突然强T了一句,意有所指。
王怜花却只顾着高兴,没听出那弦外之音,一边点头,一边勾住熊猫儿的肩膀:“只要这只猫儿别心软得坏我**”话刚说一半,眼前一花,沈*的身子突然掠到门口,向着金不换头顶的银针轻轻一击。银针陷进他脑中的同时,金不换撕心裂肺的哀呼戛然而止。
“沈*!你**你干什么?”除了王怜花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沈*以外,熊猫儿和朱七七,包括朱五在nei,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应该不算是他自尽吧,”沈*脸上潇洒的笑容突然像极了一只狐狸,“所以,还是我赢。”
“你!”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防得住熊猫儿,谁晓得居然会被沈*摆了一道。再想到两人之间的赌注,王怜花不由气急,全然不见了平时的伶牙俐齿,齿缝里只迸出两个字——“无赖!”
拂袖而去。
“哈哈,”熊猫儿大笑起来,猛然拍了拍沈*的后背,“沈*A沈*,我算是_fu了你了。能把这小魔王气成这样的,你可是天下独一人A。”
随即又凑过头,一脸好奇的问:“你到底赢了他什么A,就把他气成那样,快点告诉我,下次我也和他打赌去。”
沈*被他拍的险些岔了气,又被他问的一脸苦笑:这种赌注,是谁都能轻易下的么?
王怜花气呼呼的走到在小院里的另一间竹屋,他在这里的住处。哐嘡一脚踹开_F_门,这才发现手上还拎着刚刚那个酒壶,居然被沈*气的忘了放下就一起带出来了。
盯着那酒壶看了半晌,猛一仰头,往zhui里猛
灌一气,直到酒水将x_io_ng口里憋着的一口气尽数赶出来了,方才缓缓的平了气。
定了定神,忽然察觉到门外有人,一回头,只见朱七七一袭白_yi,端着青瓷酒壶,俏生生,娇怯怯的倚在被他踢得大开的门边,美丽的眼睛里,似盛着莹莹水光,消瘦了的面容更显清丽娇美。若换做平时,王怜花定要好好欣赏一下这人间绝色,只可惜现在他满心满怀的都是和沈*的那个赌注,朱七七的出现,于他来讲,只有多了一个人看到了这场笑话的愤恨而已。
朱七七见他回头,浑身似乎一颤,下意识的垂下头,随即又猛然抬起来,紧了紧手里的酒壶,袅袅婷婷的迈步走了进来。
远处的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泛白,晨风带着微凉的露水之气,倒灌进屋子,淡淡的桃花香夹着朱七七身上独有的处子幽香,混入竹屋里竹子的清冽气息之中,仿佛是最美好的春天,将最美丽的胜景,都捧到人面前,诱得人不自觉的微笑出来。
朱七七将酒壶放到桌上,盈盈矮身,向王怜花敛衽一礼。
“不敢。”王怜花侧了身子,“朱姑娘前倨而后恭,在下可担待不起。”
“王怜花,”朱七七礼毕起身,缓步走到桌边,抬手斟酒,“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我们之间的事,我自问没那个气量一笔带过,也不求你有这个风度x_io_ng襟。刚才那一礼,只是想请你好好的救我D_D,别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带进来,好么?”
她这一番话,虽说说的都是实情,可其中语气中蕴含的委屈和哀求,纵使是铁石人,听了也该动心心软,但王怜花却薄唇一抿,笑得轻薄:“朱姑娘说的哪里话,王某早已与令兄说清楚了,在下只是个生意人,比不得你朱家财力雄厚,开不起善堂,要我出手救人,就得按我王记当铺的规矩来。”
“那就请你开价吧。”
“开价?”王怜花不住的冷笑,“王某人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话还是要说在前面。令弟遇到我,晚了三天。”
“你说什么?”朱七七再也维持不住那面上的温婉,霍的回过身来,“你既然救不了他,为何不早说?反要在我兄妹面前拖延时间,你!你这个恶魔,小人**”
“若我们在大漠中早回来两天,不出三个月,我保管能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火孩儿。可惜A,大漠里折腾的久了,现在就算能捡回条命,这孩子终此一生,也习不了武了。若朱姑娘能寻到更好的大夫,在下可奉送高头骏马两匹,送你兄弟姐妹速速离去求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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