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焦急的呼声从头顶上方传来,他恍若未闻。直到撑着地的手臂沉沉的发酸,这才想起来把举在面前的另一只手放下来。可这次触到的却不是冰冷的石面,指掌按处温软柔腻,竟似是二八少nv的肌肤。
“这里还有个nv子?”王怜花猛一醒神,shenxi口气,鼻尖果然闻到淡淡的处子幽香,伴着shenshen浅浅的ChuanXi声就从他身侧传来,刚才他一心注意头顶上沈*的动静,心思恍惚间全然没注意到这间石室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人,离他只在咫尺。好在此人并未在那时出手突袭,要不然,阅尽百花的洛阳公子这回可真要栽在牡丹花丛中了。
“在下姓王,草字怜花。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王怜花听那nv子呼xi不稳,又不说话,mo不清对方的意图。然而遇到nv子,自然要比遇到沈*自如的多。zhui上tao话,按在人家身上的手却
不但不拿开,还往下慢慢的探下去。触手一片柔滑平坦,竟是nv子未着寸缕的小腹。
那nv子ChuanXi愈shen,却仍是不言语,在王怜花手下的body微微地颤抖。
那nv子肌柔肤颤,却骨节僵硬,显然是被人点了*,不能动弹。而听ChuanXi声,哑*却是没有受制。
“不说话?”王怜花冷笑一声,也不再问第二遍。滑过腹脐的手指一顿,指腹绕回她“神阙”、“yin交”两*之间细细揉捏起来。
“神阙”和“yin交”乃是nv子身上位于带脉中最敏_gan的*位,又怎经得起王怜花的手段。那nv子yao身轻颤,紧咬着牙关中窜出一声近似绝望的极细的呜咽声。
“朱七七!”王怜花的手指像是被蛇咬似的闪电般*了回来。
躺在他身边的正是被点了*的朱七七。她行动受限,却仍能发声,只是口中被塞了布条,说不出话来。起先听到头顶上沈*和王怜花的声音,还呜咽着激动雀跃。后来却见王怜花失足跌下,对她来说,这世上不会有比和王怜花共处一室更恐怖的事情了。怎奈不能动弹,一步也远离不了,只能拼命的忍住不出声。
但王怜花对朱七七印象何其shen刻,尽管她极尽压抑,这一声几近微不可闻的低吟,已经足够王怜花认出她来。
王怜花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已经能隐隐辨识出身侧躺着的那一团模糊的身影。刚刚定下的心神一碰上朱七七,立刻又绕到沈*身上,才平复下去的凄然又涌上来:“唯独你沈*做不到?还是因为是我王怜花才做不到?哼哼!那朱七七呢?她凭什么就可以!”想到这里,心里恨意大起,原本*回来的手一把扣住朱七七rou_ruan纤细的yao身,将她拖到自己身上。
朱七七刚喘平一口气,忽然不由自主的,背上就和王怜花x_io_ng口的肌肤贴在一起,他身上未及抖落的沙砾细细的刺着背心,心中大骇,可惜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王怜花探手往她脸上一mo,mo到塞在她口里的布条:“想不到这里还有我的知己。这张呱噪的zhui,还是这样可爱些。”
朱七七的脸上顷刻间泪水涟涟,*漉漉的沾在王怜花指间,再由他的冰凉的手指带着一路往下。
冰凉的泪水,和冰凉的指尖,加在一起,却似一团火焰一般,直烧到她骨子里,烧得她全身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口中原本惊惶的叫声慢慢低沉下来,He着一颤一颤的呼xi声,化作不知是哭是笑的难耐的低泣。
“早知王兄的风流手段过人,想不到还是个水旱通吃的高手。”
黑暗中忽然亮起一团莹光,光线虽然极柔和温润,但陡然在黑暗中出现,还是照得王怜花一时睁不开眼。
王怜花眯着眼,见一人左掌托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明珠,那团莹光,就从这明珠上徐徐散出,柔柔的打在那人肩头压着的黑缎皮氅上,说不出的雍容奢华。而穿皮氅的人,却是独眼麻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赫然是在丐帮之乱上溜走的金不换。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上还握着刚才用来遮住明珠珠光的黑布,他自始至终,就一直站在石室之nei,呼xi声放的极轻,到此时才突然揭开黑布,露出身形。王怜花心里有事,竟没有发现石室中还有第三个人。
“早知金兄贪财好利,想不到还有听人床脚的喜好。”王怜花心中吃惊,面上却神色不改,假装没听出他金不换话中的讥讽,他和沈*一路上也不知被他听去多少壁角,既然是瞒不住,否认也没用
,还不如反唇相讥,也刺他一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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