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傍晚,红彤彤的太阳缀在西山顶上,要落不落的时候,皇帝穿了便装带着几个随身侍卫,悄悄地进了林府。
管家林载安引着皇帝经过外书_F_,从戏园子穿过去,来到花园南边的祠堂,正屋开着,八扇页子门大敞,林粲跪在正中,神案上摆着林如海的牌位。
皇帝不知何故,但也不好擅闯人家祠堂,只能默默地站在外面陪着。
林载安忍不住在一旁絮叨:“今个朱先生打发人过来说话,命我家大爷每天给祖宗跪一个时辰,按说我家大爷是朱先生的徒弟,先生管教一二也是应当的,可是朱先生也不说明白缘由,到底我家大爷犯的哪一条罪责,来人啥也不说,就让跪着,我家大爷也是个实心眼的人,也不去求情,让跪就跪,这大热天的,白站着还冒汗呢,别再闹出病来吧。”
皇帝心里有些怀疑,他问:“今个去了朱府?”
林载安说:“正是呢,大爷去朱府请安,还把我们家大姑娘接回府了。”
皇帝略一沉思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必是林粲对朱先生承认了他们两个的关系,朱先生才会一气之下让林粲罚跪的,虽然想明白了,但先生管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俗话说,天地君亲师,这都是管得着的人,他这个君,虽然排在师前边,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粲受苦,陪着他一起熬时间。
好不容易,一个时辰过去了,林粲又向祖先的牌位行过大礼,才起身出了祠堂。
皇帝迎上去扶住林粲的yao,心里有着五味杂陈,对着他张了几回口,却又顿住了,
林粲瞧着他y_u言又止的样子倒是扑哧一笑,T笑道:“怎么,心疼啦!”
皇帝没有附和,只是拧着眉面容郑重地说道:“明个儿朕就去找朱先生讲理,他罚你,朕管不着,但他既然要罚,就He该罚咱们两个,明明是两个人犯错,没道理叫你一个人受罚的,”
林粲却不以为然,“这番作派可就不妥了,你明着是去讲理,暗地里竟要威胁先生了,你
心里存着的就一句话,要罚就罚两个,否则就谁也不许罚,先生听了这话,不气病了才怪呢,”
皇帝何尝不知,但是,要他如何眼睁睁的看着林粲受苦,
林粲明白他的心意,但也不想他和先生之间起冲突,于是安we_i道:“不就是跪一个时辰吗,能碍着什么呀!我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活个什么劲A!”
皇帝:“你出了这么多汗,整个后背都洇透了,还说不苦,”
“这正好A,叫人备下热水,你陪我洗洗吧!”林粲说着就拿眼睛在皇帝身上瞄来瞄去的,两人好了以后还没洗过鸳鸯浴呢,
皇帝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一些缠绵悱恻的画面在心里闪过,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声混帐,就跟着林去了正院,再没提找朱先生讲理的事。
林府的正院是个气派的三进院落,自打林粲搬进来就一直空着,林家人口少,林粲又嫌弃这院子离正门太远,白的多走许多路,因此一切起居都只在外书_F_里,直到今日这院子才算是正经住了人。皇帝派下来的十二个小太监非常勤快,才半天的功夫就把这院子整饬一新,从库_F_里新挑出来的细纱帏帐,有鹅黄色的也有水过天青色的,虽是素色没有绣花却也让这院子见了新意,正_F_里一水的紫檀木家具原就齐整,桌椅几案该有的都有了,现在到也不必添置,桌上摆了几件龙泉窑的青瓷,翠生生温润的瓷色压在墨红发黑的小叶紫檀上,叫人看了就觉得眼前一亮。
里间屋摆着一只硕大的浴盆,水汽氤氲而出,两个*博的男子相拥在一起。
林粲把自己埋进皇帝的体nei,发出一声悠长低沉的叹息,借着水的润滑,jin_ru的过程非常顺利,热水蒸腾着body,四肢百骸都有些懒洋洋的,唯有那处被紧紧包裹着的地方坚硬如铁。此时的林粲很是受用,body被包裹着,那处也被包裹着,有些麻痒有些慵懒更多的温暖,他喜欢这会子舒心舒意的散漫,不想动,只是仰起头靠坐在浴桶边上。
皇帝却有些受不住了,体nei的硬物比浴桶里的热水还要热,烫得他身子发麻,苏麻的_gan觉蹿上来,浑身不得劲。皇帝有心催他,却碍着脸面不好开口,
“你**”
借着回头说话的由头,拧过身子,那处在林粲的小腹上撵动,
嗯~
热气催动着心xi_ng,林粲觉着他那命_geng子比平日里更加敏_gan,皇帝这一动,那紧密包裹的地方似乎绞得更紧了,卷麻花似的把他卷在其中,那销魂蚀骨的滋味B得林粲直哼哼。林粲很想一gu作气拿下怀里的人,但是自从两人好了以后,_F_事上就一直保持着风卷残云的风格,林粲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了,没细品过皇帝的滋味,所以他打算今天慢慢来。所以依旧不动。
皇帝觉着自己动这一下,滋味相当受用,心神*漾了一阵之后,发现这小子依然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皇帝心里着急但又不好再动,只得耐着心xi_ng与林粲说话,“你,你今个是不是心里不痛快?”否则你怎么不着急,平日里总是猴急猴急的扑过来,一旦埋进来,就像那yao里有使不完的劲一样,猛冲猛撞,叫人又爱又恨的。
林粲依旧眯着眼睛,手臂搭在浴涌沿上,_geng本没察觉到皇帝的小心思,他说:“哪有什么不痛快,即使有,这会子搂着你,也就舒心了。”
皇帝憋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话,“**可你这会子也没搂着我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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