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伏这一天,林粲在书_F_里写字,砚台探着头偷看,不防头zhui快读出声来:“软云罗十匹、云锦十匹、珍珠一斛**我的爷,您拿了最上等的侯店毛笔,奴才还以为您是要临什么名人法贴呢,却原来是在写礼单子。”
林粲不以为意,行云流水一般写完了字,拿起撒金红笺子吹墨,“你当这是一般的礼单吗,这是给北静王的生辰贺礼,岂可轻漫了。”
北静王已被林粲爽约了两次,不仅不恼,还第三次请了,直让林粲觉着自己是天下人里边最招人疼招人爱的一个,北静王才会如此放不下。
吹干了墨,把大红笺子交给砚台:“你打发人把这个交给姑娘,就说下月初三是北静王的生辰,赶着送过去。”
砚台接了笺子却没走,他说:“回爷的话,奴才听了一个事,怕是王爷的生辰酒席办不成了。”
“你说。”
砚台:“奴才听忠顺王府的轿夫说,今个朝会上,皇上下旨训斥了北静王,说什么私访臣功行为无状,全不顾及郡王的体面,罚他闭门思过一个月,奴才算计着,到下月初三的时候,王爷还被圈在家里呢,怕是不能迎客的。”
林粲听着就有些起疑,“大臣们互相走动原也正常,怎么就惹得皇上不喜了。”
砚台:“可说是呢,谁家没个亲朋好友呢!”
林粲:“你没问问,是因为访了哪家臣功获的罪。”
砚台:“奴才问了,但那轿夫也不知道。”
林粲难免往自己身上想去,上回在贾府里遇着了,也可说是私访臣功,只是不知皇上是生谁的气,是气北静王私访了贾家,还是气北静王私访了林粲,若是因贾家,那可能是不喜欢北静王亲近老亲贵们,可又有些说不通,因为北静王自己就是老亲贵之一,亲近也是常理。若是因为北静王与自己私会才恼了,那这里边可就有说道了。
林粲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对砚台说:“我说砚台呀!爷瞧你最近是越来越好看了,不如今晚上,你侍寝吧!”
砚台初闻这话,吓得两tui发抖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哎哟我的爷,您饶了我吧,奴才只是个粗鄙小人跑tui干活还算中用,到了_On the bed_就不行了,奴才一向身子骨弱,哪经得起您金刚猛劲的一*A,搞不好一晚上就狗屁着凉了,奴才不是爱惜自己的小命,奴才是怕脏了您的眼睛败了您老的兴志,若是害得您从此以后不举了,小人在yin曹地府里也不安生A!”
林粲骂道:“甭跟爷扯这些没用的,爷硬实着呢,什么也不怕,你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了,在_On the bed_等爷。”
砚台抱着林粲的tui大哭:“求爷饶命A,奴才上有八旬老M_,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林粲说:“混帐,你尚未成亲,哪来的野种?”
砚台收了声回道:“爷不是许了,明年要赏我个Xi妇吗,到时候就有了。”
林粲一脚踢开砚台,“你跟皇上亲,找他要Xi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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