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蒲州发生民变,百姓逃入山中与官军相抗,新任山西巡抚倭伦亲自入山招抚无效,众百姓要求将贪官温保,甘度捉入山中,当着他们的面正法。”
殿nei响起少年的朗朗诵声,宫nv轻轻捶着太子爷的tui,太子爷歪在软塌上偷懒。听到八爷不再说话,眼睛睁开一道缝,问道:“完了?”
“然后就是倭伦请示御前了,二哥打算如何回复?”
太子爷再次闭上眼睛,伸了个懒yao。“先放着吧,等明日朝会上当庭议论。”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另换一张纸,写上:巡抚温保曾为学士官,shen知太上皇爱惜百姓之意,却在山西苛_N_百姓至激起民变,布政使甘度居官庸劣至极,横征科派。此二人居官汙浊,朘削小民实在可恨。此等贪官不加诛戮,难以使他人警戒。”
八爷照着太子的口述奋笔疾书,将写好的纸张吹了几下,等墨迹干了之后小心的夹进奏折,将奏折放到另外一摞奏折的最上端,回过身对太子笑道:
“D_D记得当年议政大臣,部院堂官讨论后得出的结果是:元山西巡抚温保,布政使甘度居官十分恶劣,应当正法,以警众人。可先将他们严拿至京,交与刑部发落。皇父最终拍板温,甘二人理应处斩,从宽免死,孙毓璘判了先监候,秋后处决的。”
太子爷睁开眼睛,笑道:“那时候你刚刚走进了朝堂不久,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也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
八爷垂眼笑笑:“那时D_D一腔心思只想博得皇父一个眼神,一声赞赏。朝堂中发生的每一件事,皇父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中,回到阿哥所反复斟酌,再三推敲。几乎可算是将那些尽数吞入腹中,揉进骨血里,这件事关系重大,连累甚广,D_D当然记得清楚。”
十六岁少年盈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与稚neng的脸庞不相符的落寞与沧桑,看的太子爷心底莫名一酸。
太子爷挥退宫nv,将八爷招到身旁搂了过来,温言道:“上辈子的事,都过去了。现在的你不需再像上辈子那样一门心思酌磨上意。此时的你在众人眼里,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佞臣’了。”
一开始,八爷听得心底暖暖的,听到最后一句,zhui角忍不住抽了一抽,恼怒的瞪了过去。
见太子爷吃吃而笑,没一点正经,八爷决定用行动告诉兄长谁上谁下,俯身往那处温软咬了过去。太子爷眼神一黯,张口便咬了回去。
太子爷仗着力气压过去,八爷使用巧劲挣neng再压上,八爷故伎重施y_u再次点倒太子,太子提高警惕不再上当。两人在软塌上翻滚着争夺上位,最终谁也奈何不了谁,j疲力尽的双双倒在塌上决定暂时休战。
喘匀了呼xi,太子爷翻过身用一只胳膊撑起头,另一只手把玩着八爷的辫子,笑道:“这一次,皇父可没给你定下娃娃亲,把你卖到安亲王府。听说,你的嫡福晋位子可是各家
私底下抢破头的香饽饽呢。说吧,想娶谁家的闺nv,哥哥给你作主。”
八爷一怔,看着太子俊美的脸庞,满心复杂。
见八爷沉默,太子爷挑眉。“难不成,还想娶那个M_老虎?”
八爷心中一痛,垂眼道:“她上辈子若不是嫁给了我,也不会落的被雍正挫骨扬灰的下场。”
太子爷睁大眼睛。“老四那时已经为帝多年,怎会与一届妇人较劲成那种地步?”
八爷抿唇不再说话。太子爷皱眉打量了一番八爷,压下心底的不适,道:
“依你言下之意,竟是想再娶一次那泼妇,好弥补上辈子的遗憾。你应该知道,她没有上辈子的记忆,需不需要你的补偿还得另当别论。更何况,以她的身份也配不上现在的你。”
八爷垂眼道:“无论如何都是D_D欠她的一条命一辈子,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D_D给她便是。”
“你!!”
太子爷大怒甩开八爷的辫子,起身下榻。
八爷见到太子走到桌旁,提起毛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也下榻走过去伸长脖子窥探。
见到上面的字,八爷伸手搂住太子爷修长的yao身,将下巴抵在太子的肩膀,轻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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