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摇曳,垂柳清波。
粉墙淡瓦,朱栏芳草,只是香魂已断,玉貌全消,唯有故园如昔。
月坞_F_中,那尊通臂观音像依旧端坐莲台,意态宁静安详。
白玉堂忍不住道:“想不到闻名江湖的‘通臂观音像’竟藏在如此堂而皇之的所在**”
展昭轻叹道:“正所谓越是危险处也就愈加安全,就算连家子弟也难想到‘通臂观音像’就在伸手可及之处。”
连天承喃喃道:“这**观音像中**当真藏有天大秘密?”
白玉堂手掌握紧,眸光闪动道:“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说着,将连明月临终所留的玉佩按入观音背后凹槽,轻轻转动,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观音像的双臂微动,白玉堂稍许用力抽出,那观音像平展的双臂竟被取下,原来是藏物的暗轴,将其中事物取出来看:一本薄薄的陈旧册页,其中写满字迹,封页上题有四字《昆吾剑谱》;另有一封书信及一卷发黄的羊皮纸。
展昭将那封信展开匆匆浏览,递给连天承道:“这是阎啸峰的亲笔书信**明月姑娘所言非虚,十四年前阎家灭门惨案确是他亲手而为**”
连天承将那书信接过,看罢叹道:“nei子若看到此信,定会甚觉伤心**”
白玉堂将那羊皮旧纸展开来看,不由大吃一惊,急忙道:“猫儿,你来看!”
展昭凑近看去,只见那羊皮纸上所绘竟是幅阵图:按连环八卦所列,八方八面共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每面皆有阵门,各自neitao七扇小门,靠北侧有一楼,按三才分作三层,底有五行栏杆,外有八卦连环,楼前列有阵眼象、犼等物。图边以蝇头小楷说明仔细,最左侧题有“冲霄楼”三字。
白玉堂瞧了半晌,疑惑道:“不过是幅阵图罢了**这甚么冲霄楼里,莫非有甚么鬼名堂?”
展昭思虑道:“此物既是阎前辈以满门三十余口Xi_ng命换回,想必其中定有重大隐秘。”
白玉堂轻蔑道:“管它是甚么破楼,区区连环八卦的消息,白爷不必阵图亦可手到擒来!”
展昭按他肩头,温言道:“白兄勿急,如今尚不知晓其中隐含秘密,且从长计议再说。”
说着抬头望向窗外,那本是万里晴空,已有瑟瑟风声,却不知何时已被乌云所遮,隐隐有Yin霾蔽日**
惊涛拍岸,海风猎猎;
秋高云淡,波光映Sh_e,满目金光璀璨。
咸涩海风之中,三道俊逸身影稳步行来,挺拔如松。
眼看已至码头,展昭回身执手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连兄还请留步。”
连天承诚恳挽留道:“展大人,何需如此急着起身,不如待新堡住继任再走不迟。”
展昭答言道:“展某此番公务前来,还要回开封府复命,不便久留,况且还有要事在身**”
连天承瞧见他肩头包裹,心中已然会意,那其中便是那幅牵扯阎连两家无数血案的“冲霄楼”阵图。
“既然如此,天承不敢强留,望二位多多保重!”
白玉堂随意将雪鞘长剑搭在肩头,问道:“你当真已决定,要放弃这堡主之位?”
连天承摇头笑道:“玉堂兄弟说笑了,天承资质愚钝,难以当此大任,陈师弟才智武功胜过天承万倍,自是继承堡主的最佳人选。”
白玉堂抱拳道:“如此说来,多加珍重,后会有期!”
连天承回礼道:“保重!”
说话间,远处海面似有Yin影起伏,其速迅捷如箭,顷刻已瞧得清楚,只见是艘小舟张起风帆,迎面而来,船头有人稳稳伫立,朝岸边尽力挥手,正是陈云正。
白玉堂大咧咧拍着展昭肩头,笑道:“猫儿,走罢!”
展昭点头道:“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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