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有关尸骨脉的资料,实验记录,还有卷轴都在这里了么?”望着堆了整整一地的纸张,我冷冷问道。
“是,是的!”三上抹了抹额上的汗,喘了口气后,肯定的回道:“都在这里了。”只不过,他不明白对方把这些东西都集中在这里做什么?看样子,实在不像是要迁移试验室,反倒更像是要**
“那好,你可以下去了。”随口吩咐了一句,不等三上反应过来,指尖跳动的幽蓝色火花,便已经将那些整整五年来搜集汇总的珍贵资料,给彻底点燃。
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三上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甚至顾不得平日对我的惧怕,难以置信的高声朝我质问道:“辉夜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些资料不都是你**”烧掉了?有些实验才只进行了一半,为什么**
“不需要了。”
纯白的双眸,被那如冰一般的火焰映Sh_e着,闪烁着如萤火虫般的点点星芒,看似闪亮,却毫无温度。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那堆耗费我多年心血的东西,一把火被烧成了焦黑的灰烬,心底逐渐清空的同时,却又说不出的轻松:“那些东西,已经不需要了。”
所有的信息,事实上都如实的影印在我的脑海。但即使如此,却依旧和我说的一样**不需要了。
我已经没有那个时间,再去为了这些无用功而占据自己仅存不多的生命。既然已经找到了对我而言的最好方法,还不如放手一搏。
不成功,便成仁。——看似鲁莽,我却从不打没把握的赌。
而且以此节约下来的空闲,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已经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而这些东西,即使没什么用途,却也不能就此而落入有心人的手中。不是不信任大蛇丸,而是我,不信任这个基地的其他所有人。
这些资料**除了我之外,没有让第二个人全部知道的必要。
无视三上愕然的眼神,也没有因为其抗命而心生怒火,我转身,独留下他一人在那里失神。
临走之前,以他上司的身份,我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停止一切原本和尸骨脉有关的实验,所有研究人员,从新分类归到其他的研究室。具体安排,等兜下次回来之后详细安排。”
“而我,不再是你们的负责人。”语毕
,人已消失在了拐角的回廊。
也不知是否听到了我的话,愣愣注视着那一摊黑灰的中年男子,久久之后才回过神。默默的找来工具,清理掉那些灰烬之后,像往常一样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只是明天,他所将要面对的,不会再是那个冷漠却始终挺直背脊的孤高背影。
收拾好了一切的私人物品,当我带着一件厚厚的棉质外袍来到君麻吕的病_F_前,却看到了两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熟悉身影。
“辉夜大哥**”空长了个一大高个的重吾,傻傻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才在同行之人的示意下,发现我的存在。
而一旁的香磷,与上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相比,无疑出落的更加标致。一头半长半短的奇特发型,却反而让整个人显得格外j神。见到我,反常的并未开口,只是推了推自己那副_geng本没有多少度数的装饰眼镜,朝我点点头。
“进来吧。”没打算和他们在门外含蓄,我推开门,微抬下颚示意他们进_F_间。
满屋子的各种仪器导线,已经被我拆下,让整个空间宽敞了不少。然而除了正中的那张床,看不到任何一张椅子矮桌之类的家具,所有人只能站着,倒没有人因此而有什么不满的想法。
_On the bed_,沉睡中的君麻吕额角,布满了冷汗。明明额头的温度高的烫手,身子却冰冷的渗人。
和五年前的我相比,他的体质无疑要好过我太多太多,却依旧免不了要高烧几日的结果。而病发后这样的后遗症,只会越来越重,为了竭力控制住病情发作的频率和程度,今后必须严格控制的,便是他使用血继限界的次数。
不过现在的情况,还没严重到像重伤患那样,连挪动都不允许的程度。
用先前叫人准备好送来的热水,毛巾,为烧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擦了身,并换上一件干爽的里_yi。_F_间nei,一时之间除了沙沙作响的_yi摆mo_cha声,仅有的呼xi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重吾和香磷沉默着,站在门旁的一角,看着我,许久不曾开口一句,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而我却在做完这一切后,让被那rou_ruan外袍包裹的君麻吕,靠在我的怀里,轻轻按揉着他手背上因为密集针孔而造成的淤青,淡漠的开口,打破了_F_间nei的沉寂:“要和我们一起走么?重吾,还有香磷。”
微微一惊,重吾望着我的侧脸半响,摇摇头拒绝道:“不了,外面的世界不适He我。直到现在,我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即使君麻吕可以阻止我**我不想,再增加他的负担。”
而君麻吕,是在他的面前病发的。
不是没有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那有关辉夜一族的遗传病,辉夜大哥那苍白的脸色,他也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但到底是没有亲眼见识过**无论再怎么听说,依旧远不如亲身经历来要让人印象shen刻。
君麻吕当时的样子,真的**
和君麻吕认识了这么久,他对对方那一贯隐忍而淡漠的Xi_ng格,早已认识颇shen。他怎么也无法想象,是怎样的痛苦能让那个Xi_ng子冷清沉稳的好友,痛到忍受不住而嘶声惨叫。那时,他那堪比花岗岩也毫不逊色的异化皮肤,居然被其生生抓裂出五道鲜明无比的,血痕,至今迟迟没有恢复。
并且**对方没有发动自己的血迹,而是单纯的只靠那血r包裹的五指。
一想到那样的痛楚,将要伴随着君麻吕直到终老,重吾就失去了再次亲眼目睹的勇气**说他胆小也好,他真的,不愿看到那至交好友被病痛折磨的扭曲脸庞。
尤其是,那里有一部分原因,要归咎在他的身上。
遗传病的发作,是依据平日里尸骨脉的使用次数。而每一次为了制止他疯狂杀人的举动,君麻吕都
不得不使用自己的血继。
他无法接受,这个朋友以命相抵换来的“自由”**与其看着君麻吕因为自己而日夜饱受病魔附体的噩梦,他宁可,一辈子待在那个被层层铁锁囚困的石屋,永远都不迈出那里一步。
所以,对不起**他选择,留在这里,做一辈子的“胆小鬼”。
而香磷,尽管原因并不相同,却是相同的选择:“我讨厌外面。”
即使是被眼前的白发兄弟救出了那个曾经软禁她多年的牢笼,但相信对方,并不意味着相信其他人。
香磷受够了那些明明没有什么力量,却贪婪的只想从她身上索取的普通人。弱小,贪婪,不自量力**同样都是利用,大蛇丸能给她想要的力量,生活,而那些贪心不足的老不死,却吝啬的只肯用那虚假而毫无意义的谎言,来蒙蔽她的视眼。
在基地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她可以学会利用自己的自身优势,利用自己高于别人的天赋,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里充满了竞争,厮杀,憎恨,仇视,却也有着外面世界所没有的,真实。
_gan知型忍者的特殊体质,能让她看清一个人的力量走向,却无法看清一个人的心。至少现在,她无法保护自己在离开了这里之后,不被欺骗。即使她很喜欢这两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却也不能改变人生经历带给她的“生存真理”。
而且这里,有那个人在**
所以,对不起**她选择,留在这里,只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么。”并不意外他们的决定,或者说,我从将这个选择摆在他们面前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无知,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字眼,而不能成为他们生存下来的本钱。
单手抱起君麻吕,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站起身,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伸手拍了拍两个早已不能算是孩子的孩子,揉乱了他们的头发,轻笑着道别:“那么,好好照顾好自己。”
“**”与那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身影平视,重吾似乎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不同于过去的东西,但向来zhui拙的他,却又怎么也无法找到He适的词汇来形容。
在那让人安心的大手rou_ling下,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将那句话问出了口:“辉夜大哥,你们还会回来么?”
“不,或许不会。”我从不做那些无法做到的空口承诺,但却并不意味着,事情就此而别无他法:“但是等你觉得可以了的时候,来找他吧。”我相信,这个老实憨厚的孩子,不会一辈子待在这里**被动的接受一切,机会,是不屑于降临在他的面前。
“嗯。”低应了一声,重吾不再开口。即使他现在无法完全理解,但他,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没有道别,因为希望,也坚信还会再见。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的君麻吕,似乎听到了什么,微微睁眼,朦胧的视线将背后一高一矮两个注视着自己的身影,纳入其中。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尽管虚弱,却是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随即,再次闭上了眼睛,和那让人不再_gan到寒冷的温暖怀抱,一起离开那曾经的“家”。
路过那扇隧道shen处的大门时,门外警备的上忍,早已不知所踪,我却没有了先前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早该意识到了**他,早就知道了吧。
兜的情报网,我到底还是因为一贯对其的印象,而低估了。在门前
驻步,望着那紧闭的_F_门,我不禁为自己这难得的大意_gan到好笑。到底还是被那只灰毛小狐狸,扳回一城。只是,也无所谓了**
“大蛇丸,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早已失明的右眼,呈现的是那与之相差无几的碎金色色泽。如果说当初当初这样的决定,不过是为了看他那错愕的神情,现在看来,却也不是全无意义:“如果你在心底,还有那么一丝对我的信任**我只想要你记住一句话:无论未来彼此选择了怎样的路,我们,都是‘朋友’,至死方休。”
直至脚步声,逐渐远去。
门后,披散着齐yao墨色长发的修长身影,背倚着门,缓缓滑下,散落的发丝遮掩住了他的全部表情,然而紧紧扣住的掌心,却始终没有松开。
次日下午二时一刻,溪川神社的神梯之上。
前“空陈”——大蛇丸,因恶意偷袭新晋成员“朱雀”,遭其反击,断左臂,后不敌逃逸。届时,“晓”之首领宣布,由辉夜君麻_yi继任,接替其“空陈”一位。因司职特殊,故单人行动而不成组,并保有其身份保密Xi_ng。
自此,大蛇丸被“晓”除名,由于戒指已收回,追杀取消。
——东之密所的地下密室——
“大蛇丸大人,虽然转生后的body,可以弥补肢体的残缺,但我不建议您现在就拆开绷带。”借着音忍伪装有意派发的任务,兜暂时从木叶回到了基地,料理那次计划外行动的失败结果。面对那齐腕而断的左手,依旧不改其欠扁的话痨本质,一边上药,一边不知死活的唠叨道:“您要知道,功能上尽管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痛楚却是不可避免的。”
“闭zhui!咳,咳咳**”正中的椅子上,被一道道绷带掩盖了大半年面容的人型,发出一道沙哑的愤怒嘶吼,随即便是一阵咳嗽。
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兜并没有就此而听话住zhui,反而絮絮叨叨的接了下去:“还有,‘空陈’的继位人已确定为辉夜君,关于这件事**”
“你给我闭zhui!兜!!!”那句话中,一个敏_gan词汇显然刺透了那陌生脸孔之人的软肋。
浓稠的杀意,霎时间肆_N_而出,强大而不稳定的威压,使得_F_间nei放置的种种玻璃器品,碎了一地。
“**我明白。”再不识抬举,也有一个底线,兜还没想过自己要英年早逝。
“又是这样**咳,一次,又一次**”嘶哑,参杂着宛如嘶嘶蛇鸣一般的低语,犹如禁忌的魔咒一般在Yin冷的地下室里回响。他所重视的一切,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所夺走**
布满血丝的眼球,暴凸,暗金色的瞳孔充满了燎燃的黑色怒火与疯狂的恨意,青筋暴起的手臂,无视痛楚的将铁木制的扶柄,生生握碎:“哈,哈哈哈哈哈哈**木叶,宇智波鼬!我大蛇丸与你们,势不两立!!!”
ˇ第一百一十六章ˇ
清晨的木叶,笼yinJ在一片白茫茫的薄雾当中。
抬眼望向那相当壮观的巨大木质围墙,曾经在这里住了半个月有余的我,却还是第一次仔细一览这个沐浴在阳光之下的祥和村落。宁静,充斥着那暖暖的晨光,经由晨露洗涤的空气,清新中带着一丝芳草的浅香。
而一个月前的那次血色之夜,似乎完全没有让这个在混乱社会之中难得纯净的角落,沾染上丝毫弥漫着腥甜的不详Yin影。
“木叶**”珍珠般的眸子,微眯,借由顺势垂落的长长睫毛,过滤那对我而言过于耀眼的光辉。
说不清心底对这个地方最直观的_gan觉,明明上一次来到这儿,我还只是一个“过路旅人”的身份,这一次**却是将要成为这里名义上的一员。和基地完全不同的一
个地方,相比起现实,这里更像是我曾经幻想过的**“家”的样子。
没有至亲血脉的家族纷争,没有虚伪面具下的尔虞我诈,没有争权夺利的针锋相对**那里完美的,如同童话里没有黑暗的虚幻世界,温馨,并且充满温暖。
——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假象,我却需要利用这个假象,来蒙蔽自己的眼睛。
自嘲的神色,自眼底一闪而过。
拨了拨额前滑落而下的长发,只有近距离的仔细端详才会有人注意到,那原本纯粹的白色,早已掺混进了那一丝丝极淡极淡的浅灰。就如同自那次异变之后,body上一部分,再也无法挽回的微小变化。
当真是年纪大了么**再次来到这里,居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沧桑。
“哥哥,怎么了?”一旁的君麻吕见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绕到我的面前,仰头问道:“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休息一下么?”*中透着健康红晕的小脸上,看不出丝毫曾经有过的虚弱。
体质上,远不是我可以比的君麻吕,至少在现在看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严禁这个训练成狂的小家伙使用血继,卧床休养了这么久,也不是全无效果。不过看样子,倒真是把他给憋坏了。
“没什么。”shen呼xiT整了一下情绪,我MoMo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浅浅的勾了下唇角,指了指那不远处,在雾色之中若隐若现的青色大门,轻声道:“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至少,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
“‘家’**吗。”遥望着那个即将落户的繁华村子,尽管成天学我摆着一张不言苟笑的冷脸,但君麻吕还是掩不住脸上那一抹,隐约流露而出的期待。
虽然不是讨厌基地,但他毕竟还有着孩子的天Xi_ng,比起Yin暗的地下室更喜欢那光线充足的室外。尤其是和兄长,鼬,鬼鲛他们在水之国静养的那些日子,他从那个冷漠却有着温柔目光的黑发少年那里,听到过太多有关木叶的事情。
甚少下雨的蔚蓝天空,郁郁葱葱的茂密森林,一个强大,却又没有纷争战火的美丽村落**在水之国那个终年弥漫在战火熏染下的国家,出生的君麻吕,从来不曾想过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一个如同梦境一般的地方。
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每提到那里,那个明明大不了自己几岁却总是沉静如水的鼬,时常禁不住流露出一种让人不由窒息的隐隐哀伤**然而这一切,却无法减少他哪怕一点儿对木叶的向往。
在越发靠近那里的时候,雀跃的心情,让步伐也好似轻快了不少:“哥哥,我们走吧!”
“嗯。”眼底含笑的应了声,我跟在小跑在前的君麻吕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
同样的一头白发,相似的相貌,一样的两点朱印,如此的外表的特征不难让别人察觉出二人的血缘关系。只是那巨大的年龄差异,使人很难判断出到底是兄弟,还是父子,却绝无例外的极为醒目。
年长的那人,有着一头长至脚踝的素白长发,披散着,耳后松松的撩起一束,随意的用红色发绳系在脑后。一身和发色相近的纯白和_fu,yao间扎着巴掌宽的华美yao带,黑底,娟秀着Yan丽的鲜红色姬椿,给人形成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除了后yao处,用红绳别着的一个中型黑色卷轴,手中空空如也,完全不似一般的旅行者,身上却也看不到什么能辨识其忍者身份的物品。
反倒是走在前面的
那个清秀男孩,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身上是一tao蓝里白面的短打和_fu,与之截然相反的利落碎发,显得格外干练j神。
奇怪的**两个人。
两名守门的j英中忍,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评价。
虽然_gan觉不到有什么恶意,但对于陌生来者,其中一名留着海胆头,鼻梁上贴着一道白色绷带的中忍,还是主动的走上前去,例行询问道:“现在还不是旅游开放季,两位如果是前来游玩的话,请出示通行证。发布任务的话,则需要出示任务书,我们会派人带你们去任务中心。”
“我们是来定居的。”对于他们认不出我,我倒一点儿也不意外。
原本那次来的时候就是晚上,并且是由警备队和暗部直接接管,还只是普通中忍的他们并没有ca手的权利。更何况,除了那一次与佐助鸣人两个小家伙,在村子里闲逛了一次,事实上木叶真正见过我的人寥寥无几。
再说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没几个人能一下子就认出来的。
不过,要说我在木叶认识的人**撇除升天的,伸手算算也就那么几个,首当其冲的“冤大头”,自然就是那个银毛大——宅男的独眼闷*男。
不易察觉的扫了一处角落一眼,我面色不改的开口道:“卡卡西在么?”果然不是只有两个守卫,隐蔽的手法不错,暗部么?
“这个**旗木前辈出任务去了。要是定居的话,请先和我去趟火影办公室,这要三代大人同意才行。”中忍脸上懒洋洋的笑脸一僵,像是被那冷漠的气质给冻到了,莫名的打了个寒蝉。
然而,他倒是真没料到对方会认识那个知名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嗯,都是银白色的发色,是旗木一族的亲戚?
“嗯。”点了下头,我无所谓的应道。卡卡西不在的情况,完全是情理之中,事实上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反正左右都省不了要和那个老头子谈判的过程。
招招手,将正在打量一个角落的君麻吕招呼过来,他在找什么我心里清楚。直觉一向极为敏_gan的小家伙,果然注意到了那里的异常,但到底经验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没有杀意的话,他_geng本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不然他就会发现,在自己之前站的位置左上方向不到五步的地方,最少藏了两个忍者。
“哥哥。”牵着我的手,低头寻思着什么的君麻吕,最终像是放弃了一般的突然向我开口问道:“有几个?”他一定看到了。
“近,左上五步二;远,正南树上一,西北墙角一。”这是用眼睛细心观察能“看”到的。我用两人之间惯用的简短方式说道,并不算隐蔽。
至于其他用眼睛“看”不到的,介于以后要常住,我决定给这些暗部留点儿面子。
不过即使如此,我的话还是让前面带路的中忍,脚下一滑,差点儿倒地。zhui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今天暗部的待命位置。虽然暗部中也不全是上忍,但即使是中忍,他们的隐蔽能力也不会比一般上忍差!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A?小的那个也就算了,大的那个居然这么清楚**明明不像是一个忍者!
“四个么**果然,还是和哥哥差太多了。”另一只手紧抠着自己的_yi摆,君麻吕脸上的表情尽管没什么变化,眼底却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了**
“这不是你的专长。”我MoMo他的头,安抚道。
君麻吕的综He水平虽不及上忍,但比起j英中忍绝对有余。单论破坏力,更是连大部分上忍对上都会无比头疼。毫无疑问,他是典型的攻击系体术忍者,忍术勉强达到中忍水准,幻术为零。对那些暗部多少运用了幻术的伪装,看不穿是正常。何况隐蔽,本就和暗杀一样是暗部的专长。
不像我,尽管能准确的锁定目标,
但实质上,我这完全可以说是“作弊”——右眼那个纯正的“蛇瞳”,在这方面连擅长幻术的鼬,都毫无办法。
当然,前提是他使用的不是“月读”。
“嗯**”君麻吕虽然还是稍有不甘,却不像之前那么沮丧,而紧接着目睹的一切,更是让他彻底忘记了那心底小小的不快。
远远地,村子中心区域那雕刻着历代四位火影头像的火影岩,异常醒目。
而仅次其下的便是木叶的标志Xi_ng建筑——火影办公室。作为火影办公的议政楼,那是坐落在火影岩下的最高建筑物。就是站在刚刚进村的大门,也可以看到门牌上那硕大的“火”字,无比夺目。
似乎已经认定了我们会在这里定居无疑,带路的中忍,相当热情的给我们介绍起村子,尽管我们这两个听众并没有什么表示,君麻吕却是确确实实的竖起了耳朵。
一路上,穿过木叶最繁华的街道,我和君麻吕的相貌,无疑引来了不少正在开店的普通人,以及路人的侧目。以前在外游*的那两年,没少遇到这种情况,我早已习以为常。倒是除了任务极少在外面逗留的君麻吕,颇为不自在的在我身旁,极力躲避着那些视线。
不是没这么被人注视过,然而基地里那些孩子的目光,不是恐惧,就是敬畏。这样单纯的好奇,赞叹**还真是第一次。
对于其躲躲闪闪的反应,我不由的挑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是**害羞了?很少见呢
眼底忍不住流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我发现,让君麻吕和我到木叶定居,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成天训练对心理压力的负担可不小,他已经很少会因为我,大蛇丸,重吾,白,还有香磷以外的人笑了。我之所以成为面瘫,是因为无奈外加懒得改,但可没打算让君麻吕变成一个和我一样的小面瘫。
他才十一岁而已**牵住他的右手,紧了紧。小孩子,总是要多笑笑才可爱。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议政楼的门前,那名中忍在一楼的柜台确定三代已经上班后,将我们带到了三楼最里面的一个_F_间外,敲门道:“三代大人,我将申请定居的人带来了。”
“哦,让他们进来吧。”三代不算陌生的苍老声音,和蔼的回复道:“你可以回去了,幸苦了!”
“是。”尽管没有开门,中忍却依然在门外恭敬地行了一礼,才对我们告辞道:“你们自己Jin_qu吧!祝愿你们能顺利在木叶定居,成为这里的一员。”
我没有回答,只是礼仪Xi_ng的对他点点头,和君麻吕推门而入。
“好久不见了!”敞开式的一排窗户前,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正中的巨大办公桌后,微笑着朝我们招招手。
是A**好久不见了。
我又回到了这里,木·叶。
ˇ第一百一十七章ˇ
“听到下面传话时,我就在猜是不是你。”三代还是老样子,一身火影标志Xi_ng的长袍,口中叼着个烟斗却还没点火:“欢迎你来木叶,辉夜君!”
因为在室nei,斗笠放在了办公桌上。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相貌的变化,在看到我身旁的君麻吕时,三代原本准备点烟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把烟斗放在一旁,他的脸上洋溢着一如既往的真诚微笑,只是那皱纹,更shen了:“你旁边的那个小家伙,就是你的D_D?”
“嗯。”应了声,我拍拍君麻吕的肩膀,示意他打招呼:“叫三代爷爷
。”
“我叫辉夜君麻吕。”君麻吕乖巧的说道,并且弯yao一礼:“您好,三代爷爷。”其中还用上了敬语,看得出他对三代的印象不错,也没因为那和谐的表象,而忽视其背后隐藏的实力。
“哈哈哈**有礼貌的孩子,不像鸣人那个捣蛋鬼,整天只会让人头疼**”三代爽朗的一笑,讲到鸣人这个名字时,脸上是一阵的无奈和愧疚,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稍后便转过脸,向我问道:“你们是打算在这里定居吗?”
“对。”我干脆的回答,也没解释原因。三代却了解的眨了眨右眼,作为示意。
“这个没问题!不过,现在负责户籍的忍者还没到上班时间,我也不清楚哪里有空_F_。”三代翻了翻一本册子,似是头疼的安排道:“这样吧!不介意的话,辉夜君就留下来陪老头子我叙叙旧,稍等那么一会儿。君麻吕要是觉得无聊,不妨去街上逛逛,提前熟悉熟悉环境。不认识路的话,直接向路人询问就好。怎么样?”
“哥哥?”听了三代的提议,君麻吕有些无措,却有难掩心动的望着我。他还真没逛过这么大的村子,不免心中好奇。
“你去吧。有事的话,用纯联系我,发生冲突了也尽可能不要动手。”轻轻点头同意,我让他放下行李,又拿了些钱给他,嘱咐道:“好好玩。”随着我的动作,袖口nei一个细长的白色影子,转眼窜进了他的袖摆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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