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动的时候,我马上就醒了,天才刚刚亮,他却还有某件重要的事要做——我们都察觉到了消失yi_ye的阿散井的灵压,他突然出现,正往忏罪宫的方向靠近。
我们俩在六番队队长室的软椅上凑He了一宿,一米宽的大长椅子躺了两个男人,白哉大半个身子全都是压在我身上的,技术和心理都十分具有挑战xi_ng。
他的神智立刻就清醒了,只是动作很缓慢,我眯着眼睛看他。他先把手撑在我头的两侧,试了试,悲催地发现在第一次试图爬起来时就差点跌回我身上。
白
哉的眉心扭曲地跳了一下,而我**突然有点憋不住想笑。
“疼吗?”我用双手托住他的yao侧,帮着他把body撑起来。
白哉的脸垂在我的正上方,长一点的头发能触到我的脸和耳朵,他T整了一下姿势,先把一条tui迈了出去。沙发不高,他那条长tui轻松地就触到了地面,只是body跟着扭过去的一刹那,他的五官不自禁地chou_dong了一下。
我叹口气,轻轻地揉着他的yao:“还是疼A,抱歉我**”
“没事,”白哉摇了摇头,打断我,声音有点哑:“这不算什么,你不需要道歉,而且我也**”
他话音顿住,下意识抿了抿颜色有些淡的zhui唇,把眼睛闭上,浓密的睫毛成半圆形覆盖在那层黑眼圈上,脸色有点缺乏血色,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疲惫。
“而且也是我自己愿意的。”他shenxi了一口气才说。
这是个手脚筋被斩断了都不会皱一下眉的男人,却愿意在我面前露出最真实坦率的一面,切实地让我_gan到自己是被他认同的**我忽然觉得从心口处流出来的血似乎都是滚烫的,流入四肢,便温暖了全身。
我把他一侧的头发挽到耳后:“你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我恐怕没那么伟大到放你走啦!”
白哉睁开一点眼睛,清晨的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这么近的距离看去,仿佛他的皮肤能发出细微的金色光芒来。没有因为我恶劣的T戏而生气,他极浅地笑了一下,我反而僵住了。
zhui挑得不是特别明显,似乎连眼皮都挺没诚意地懒洋洋地半睁着——可这样的白哉看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妖气,原本漂亮j致的脸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别以为露琪亚的事就到此为止,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他说着,以这种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的暧昧姿势,凑近我的脸,笑得突然有点邪恶:“市丸银,如果今天的处刑没能以让我可以接受的方式结束的话**”
他从喉咙里发出两声轻笑,非常低沉,还带着点儿沙哑的鼻音,刻意没有继续说下去,言外之意估计是如果露琪亚真被顺利地用双殛穿了,恐怕我也好不到哪去。
只是**有没有人能帮我解释下,姓朽木的这货究竟被啥给附身了?!
我保持着木然的表情,捏了捏他脸颊的r,太瘦,导致他的脸都变了形:“好吧,那么你想好‘万一’的情况下,要怎么‘惩罚’我了吗?白哉大人?”
恶心得好像几百只蛞蝓从身上爬过去的_gan觉,是我长期对付蓝染时锻炼出来的,白哉被我的语气_C_J_得打了个哆嗦。他因为爬起的动作,让裹在身上盖着的死霸装滑下去一点,我就顺着那层布料看见他脖子上一排排跳起来站队的_chicken_皮疙瘩。
然后眨眨眼,这位从思想到body都开始不纯洁的贵公子,慢慢思考起我意有所指的某个词汇。
“好了快起来吧!再磨蹭一会,你的副官就把人救走了!”我的目光顺着那些顽皮的小疙瘩一路向下,无意中瞄到他脖子和_Suo_Gu_间的一大块红印,头皮立时一紧,连忙别开脸催促他,“要是你状态不好,我倒是可以替你去T教一下他。”
“不需要。”白哉的全新属xi_ng没能维持两分钟,终于自己也受不了了,撑直了手臂拉开跟我的距离,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别扭地撇了下zhui:“嗯,不用,我没问题。”
语T不自然地降低了许多——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改变生硬强势的xi_ng格,想尽量用一点温柔的态度来对待我吧?
那么笨拙,却努力表现出“我是特别的”这种思维给我看,那么幼稚又**让人_gan动的示好**
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这张好看的脸转向我,说不上心底突然泛滥的rou_ruan温暖的_gan觉算什么,我的眼角率先不受控制地弯起来:“留个吻再走吧。”
白哉小小地纠结了一下,然后就着我的手俯□,亲了一口:“就、就这样吧,市丸银,我不希望**嗯,别让露琪亚的事出什么差错,我是**我是信任你,才会做到这一步的。”
“好。”我特别轻地吐出一个字,闭着眼睛,用力xi了口气,这么近的距离仿佛每一次呼xi都能嗅到白哉身上特有的清新纯净的味道。
我揉了揉他的脸,皮肤的触_gan像一_geng_geng小刺狠狠戳在我x_io_ng口——越甜蜜,分别得就越痛苦,我昨晚在来之前就该想到的。
真是**失算A**
白哉碍着那点小洁癖,用略微别扭的姿势做了简单的清洗,又尴尬地tao完_yi_fu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期间我多次提出帮忙,都被他用生涩的温柔坚决拒绝了,在我看来,这多半是他那颗二货的少爷脑袋整理出的结论,就是不让我做额外的体力劳动也算是他的一种体贴。
等死霸装和羽织披在身上,白哉又恢复成冷冰冰的死板贵族队长,他像是突然转换了一种模式的机器人,把表情、神态甚至站着时背脊挺直的程度都T整得极好。
被莫名其妙“照顾”了的我,头疼地看着他带着微妙的不协T的姿势走到门口,终究没能忍住叫住了他。白哉听见我甚至带着点急切的声音,一脸疑惑地看过来。
“我就是**”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我干巴巴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提醒你小心点,阿散井很有实力。”
白哉犹疑地看着我,过了片刻并没能在我脸上察觉出什么异样,zhui角勾了一下,露出个轻蔑的浅笑:“他想赢我是不可能的。”
我就是**想再多看看你。
“恋次!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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