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相功都拐到手了,果然有做鸭的资本。”沈雍心里暗暗吐槽着,他对眼前会劫走他的家伙连一星半点的好感都欠奉。
没多久几人便打了起来,现场版的动作大片啊,沈雍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点点头很有些想找人评论番的冲动,可惜身边就一毁了容的闭口禅老和尚,悲催,还是憋着吧。
正看到兴致上,身边的人戳了戳他,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地上写到,“机莫失,凝神观剑。自观自学,不违祖训。”顿时,脸上笑容一僵,他怎么就忘乎所以了呢。这么好的机会啊,光理论看会有毛用,现在不是正好观测别人实践用法的时候吗,真是猪脑。
想罢,便仔细的对照着旁边的剑谱,一个人一个剑法的依次比对学习过去,很是认真,六脉神剑的诸般变化也渐渐了然于心,有了心得。剑气在各个手指剑处含敛未发,转换体会。
场中战局渐渐偏颇,天龙寺这方败向已出,小无相功果然不愧是逍遥派的顶尖绝学,竟然能对抗功力相差些许之间的六人围攻剑阵。就在这时,旁边的枯荣指尖一点,六张图谱齐齐燃烧起来,甚至用上全部内力推动烟尘。沈雍一看赶紧从怀里掏出物事扔了进去,除了枯荣外倒是没有人注意到浓烟之中的景象,而对方眼中也毫无波动,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片刻,前方便烧毁的干干净净。
“好,枯荣大师果然刚Xi_ng,宁折不屈。适才小僧已经领教了剑法,也知若非一人练成并无多大用处,且练成条件应该相当苛刻。既如此也不强求,小僧对于此次间接毁了贵寺至宝感到万分惭愧,就此告辞。”知晓对方要对保定帝下手,早已站起身戒备着的沈雍适时的喊起了声提醒道:“伯父,小心那和尚下黑手。”
鸠摩智一惊,手下动作顿了顿,察觉保定帝起了防备之心,眼看事迹败露,顿时哈哈大笑一声,“小僧只是想请保定帝赴吐蕃与我国主一叙而已,既然皇爷不愿,小僧亦不强求。”说完便跃身离开。
沈雍心下一松起身走向保定帝,心想着自己未曾透露学会六脉神剑的迹象,应当不会被当成活剑谱抓去。却不料一道劲风迎面而来,却是鸠摩智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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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江湖风雨染轻霜
打斗经验为零的沈雍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点中了穴道,动弹不能。在场几位见此变故顿然一惊,齐齐出手,枯荣大师也一指点来。
鸠摩智看怀中人脸上还带着些许迷茫,心道:“这小子也不知何身份,单看其能坐于枯荣旁边身份也不低,刚才瞧见他也看过剑谱,也不知是否能记住一招半式,且带回去仔细盘问一番才是。”当下,右手用劲一抛,将人掷给门外守着的九位随从,高喝道:“带着这小子先行离开。”
说完,便施展起绝学火焰刀,此掌力虚无缥缈,不可捉Mo,在寺内碧绿色的藏香烟气下,也仅能寻到淡淡的轨迹,在场的众人一时无法突破其防御。鸠摩智抵挡片刻,估Mo着几人应该已经带着那小子远去,便朗笑一声全力挥出一掌,借着劲力倒退出门,飞身不见了踪影。后面保定帝和一位僧人双双追踪而去。
…………
“喂,大和尚,你抓我干嘛?我一无名小卒,又不会武功,不嫌累赘吗,直接把我扔半路吧,我不介意的。当然,最好解开我的穴道啊。”沈雍(以后统称段誉)直到现在依旧很是困惑,明明他根本就没使六脉神剑,怎么就还是被抓了,难不成原著剧情的力量这么逆天。
可惜任他一路嘀咕了无数遍,鸠摩智他们没一个理会他的。保定帝携带的追兵在后面紧跟不舍,可耐这番僧的几匹坐骑乃是西域极品宝马良驹,脚速极快,尤其是携带了段誉这匹,通体血红,负着两人重量也丝毫不慢于其他。双方愣是一直保持了很长一段距离。
段誉估M
o着几人马上就要分开跑路,那鸠摩智也不知为何执着于他,心里暗暗着急,生怕对方一个心狠把他处理了,毕竟他现在可说是没有丝毫利用价值。想起之前记下的北冥神功,指望着其可以助他冲破穴道,不再受制于人。段誉集中了全部精神深入领悟,倒是将之前趴在颠簸的马背上晃荡得全身快要散架的感觉抛之脑后。
鸠摩智终于受不了屁股后面大群的追兵,搞得他跟丧家犬似的。便和几位侍从商量了一番,分成几个方向而去,自己独自拿了一个包袱扛起尚还闭着眼睛的段誉往山间小路飞跃而去。就这么东拐西折,避开大路专挑山川间人际罕至之处,奔驰了大约十数天,期间连客栈都未曾下榻过。中途鸠摩智更是只字未提带着段誉的理由,也不理会他的嘀咕,径自赶路。
而当段誉感觉地势趋于平坦,山岳少见的时候,他的北冥神功心法终于领会完全,也Mo透了解开穴道的方法。这一天中午,鸠摩智如往常一般在山野间一处河流边停了下来,拿出吃食,准备解开制止段誉行动的穴道。
就在他刚点开穴道之时,段誉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大拇指少商穴按住了其穴道。便在同时,鸠摩智察觉到了自身内力正急速外Xie,顿时脸色大变,大吼道:“你究竟是谁,怎的会星宿老怪的‘化功大法’,大理段氏居然容得下你这种修炼邪毒Yin功的妖人。”边说边还费力提起真力相抗,却不料此功法甚为诡异,越是用劲,Xie力越快,这片刻功夫竟已缺失两成内力。
当下心头大震,无法眼中狠光一闪,提出全力蓄于左手。只见红色火光一闪,鲜血飞溅,却是鸠摩智竟狠心斩下了自己的右手。而这一番用劲更是让他内力再次被吸两成,心中惊疑不定,恶狠狠的瞪了段誉一眼,转身提气,一溜烟往远处飞驰而去,转眼没了踪影。
段誉重重的吐了口气,仰面倒地,心道:“吓死我了,这鸠摩智可真是够狠,居然为了不让内力流失,直接砍了自己手臂,被这家伙惦记上,以后可得留神了,指不定哪天就被Yin死了。不过,他少了那么多功力应该会闭关消停很长时间吧……真是麻烦啊。”
段誉正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却察觉到自己身上再次有了饱胀感,心想着感情这次又吃多了,消化不良。慢吞吞的坐起身,无奈的盘起腿运气消化,他可不能学本尊那小子光吃不消化,只吸不会用。就是再懒散,也不能那么暴殄天物到人神共愤。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段誉终于收功站起了身,仔细看了看天色。得,认不出时间,果然穿越什么的就是麻烦。往之前鸠摩智临走前忘记拿的包裹走去,打开一看,不错,好几个金疙瘩,明晃晃的颜色很有爱,贴身收好。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虽然觉得自己此时衣服很脏,全身也难受,但是那个家伙的还是扔掉吧,恶心。
于是包袱中就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干馒头和硬饼,打包卷好。段誉看了看清澈的河水,越发觉得全身瘙痒。思量着这地方也算偏僻,应该没那么巧正好有人经过吧,他一大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讲究个什么劲,还是洗了再说。十几天没洗澡洗头了,真是……某人一脸厌恶嫌弃的神色,环顾了下四周,在一枚巨石边脱光衣服跳下了河流。
全身使劲搓了个遍,顺便把自己撕坏的里衣和那套应该还是之前昏迷的时候,给人套上的华贵衣服清洗了下。没有肥皂洗衣液啥的,将就凑活着穿吧。刚洗完没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一片刀剑相交的声音,似乎正往着这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