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青森的守护神。
却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轻易地许诺了一个难以完成的约定。
“憎恨我吧。”
堕落的神明大人A——
太宰治不自觉地分神, 暗嘲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这种乐于奉献的老好人角色了。
只是他的注意甫一离开, 紧贴的唇畔突然收到了剧烈的反噬, 抽离的瞬间拉扯出了细线般的银丝,还没等完全neng离开来, 又像是Xie愤一般的追逐了上来。
咬噬而上的力度夹带上了几分不满的发Xie意味, 像是也有在借机回报一些往日的怨怼一般。铁锈般的腥蚀味道很快在口中扩散了开来,不等他仔细地_gan受, 另一端就已经毫无留念地抽身离开。
被咬了回来**?
指尖擦过唇畔边的咬痕,太宰治愣了愣, 鸢眸中难得浮现了不知所措般的神情。
这似乎与他所想的发展, 并不是那么的契He。
不该是这样的。
“**你这家伙,是小学生吗?”中原中也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钴蓝的眼眸在黑暗中突然亮起了灼灼的光彩,“不, 你这种程度的话,连幼稚园都要比不过了吧?”
“中也**”太宰治顿了顿, “我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太宰治望着中原中也, 鸢眸中静静地倒映着赭发青年的模样。
某个黄昏, 已经不记得具体是哪天了。
他遇见了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个男人心Xi_ng诡谲难定, 总是在正邪之中摇摆,只对自己的目标_gan兴趣。
“太宰君,好巧,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费奥多尔**真稀奇A,如今的你居然还敢独自来到横滨吗?”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回答,鸢眸恹恹地抬起略过眼前这个苍白的男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抬起脚步离开一般。
“中原中也,是你曾经的伙伴吧。”费奥多尔边说边打量着太宰治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继续补充道:“当然,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搭档与伙伴这样的词,实在是太过时了。”
太宰治挑了挑眉,没有打断费奥多尔,神情仍旧蔫耷耷地,仿佛要被太阳的余热烘烤融化一般,脚下却微微驻步,停留了下来。
“所以?”
“我认识了一位狂妄的黄泉来客,实在是觉得对方不怎么好相处。即使他出手很大方,也实在是让我很厌烦A。这样的_gan觉,太宰君能理解吗?”
“完全不呢。”太宰治平淡地回复,轻描淡写中仿佛不自觉地渗入了轻嘲的姿态。
费奥多尔并不在意,很快就像是十分信任一般将他们的计划都全盘托出。
“荒霸吐,太宰君应该知道吧。神明降世于世间,业火灼烧于他的body,燃尽他的灵魂,但这仍然无法阻拦他到达此世。他愈停留在此世,就愈会不自觉地从旁xi收着各种各样的力量。”
费奥多尔轻叹了叹,举起了手中剔透的一个玻璃瓶。
“从始至终,他与此世都是格格不入的。”
“所以?”
“把这个给中也君吧,他即是荒霸吐的话,想必已经对能力渴求得就快要失去理智了吧。”
很早以前,他就有注意到,中原中也的力量,似乎正在逐渐强大到就要压垮他的理智的程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污浊的力量不断扩大,对于他的意志侵蚀也就愈发地不可控。
费奥多尔径直将玻璃瓶丢了过来,太宰治张开手掌,稳稳地接住瓶子,冷淡地打量着对面的俄罗斯人。
“别这么看我,我也是有做个好心人的想法的。”费奥多尔轻笑了笑,声音如同大提琴拉出的音T般悦耳,“这是妖怪的妖气,等荒霸吐——也就是中原中也君xi收Jin_qu之后,一切就会正式开始了。”
“xi收A。这么看来,我倒是成了你的手下一样呢,魔人先生。”
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轻佻的姿态像是下一秒就要失手砸落瓶子一般,似笑非笑地讥讽了起来。
“总之,还是说一声He作愉快吧。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身上浸染着雪白色T的青年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太宰治稍稍敛眸,沉静地望着手中的玻璃瓶。
如果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的话**
无论是对横滨,还是对中也本身**
就算是仅仅放在客体的角度来看,也都只会是非常糟糕的结果A。
可以说,从最初的事件开始,他就已经在局中等待着中
原中也了。
即使情_gan狂涌而上,理智也将他死死压住。
正是因为清楚会发生什么,反而推动着他走入了局中。
鸢眸斜斜地睨了过去,太宰治扯开zhui角笑了笑。
“我可以说是最糟糕的幕后主使了吧。”
因着连信徒都不能算的少年的许愿,就义无反顾地坠入此世的神明大人。
**还真是格外符He中原中也这个存在的Xi_ng格A。
“啧,这么说话,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太宰治A。”
中原中也轻嗤了一声,对于眼前像是突然顾影自怜般弱势了起来的太宰治,看得格外不爽了起来。
“我的选择,并不是为了获得肯定才作出的。”
从选择作出开始,一切早就没有了所谓对错的论题。
而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会为了选择而后悔的人。
“嘁——你不会是待在里黄泉太久,意识也一同被侵蚀了吧?”
太宰治突然低笑了一声,如同呢喃般地将声音从口中送了出来。
“不。只是中也**我偶尔,也是很贪心的A。”
“哈?”中原中也挑了挑眉,不满地睨了过去,“你说话的声音还能再小一点吗?”
“是吗,我_gan觉还挺不错的呢。”
太宰治笑了笑,一副嬉皮笑脸的赖皮模样,完全不打算再重复一遍。
这个混蛋青花鱼**
中原中也磨了磨牙,恨不得直接一拳砸上去教他好好做人。
“那个——非常抱歉,可以打断一下你们吗?”
夜斗的声音突兀地ca了进来,嬉笑着指了指一旁那个黑色的茧。
“关于我的父亲**不,藤崎浩人这个存在,我有一个更完全以及彻底的处理方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中也君务必帮帮我呢。而且关于里黄泉的对外侵蚀,我们似乎也该好好的疏导一番吧?”
发丝缠绕而成的黑色茧中看起来仍在不安的蠕动着,伊邪那美像是拥住了许久不见的孩子一般,脸上满是M_Xi_ng的光泽,意识全数都集中在了茧的上面,对于他们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只是她虽然不行动,但身上蜂拥而出的黄泉之力却从未停止向外扩张。
“你想怎么做?”中原中也侧过身,钴蓝的眸子中带上了审视的情绪,但也十分平静地询问了起来。
“唔,他手上拿着的黄泉之语,会是很好的道具。”
“黄泉之语?”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对于从未听过的名词表现出了自己的疑问。
夜斗随意地指了指地面上胡乱瘫倒着的小妖怪们,上面附着着的气息似乎都已经散去。
“喏,如果是黄泉之语的话,驱使煞气自行封印起来,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中原中也顺着他的手臂望了过去,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很快将视线转了回来。
他果断地应了下来:“好,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
“很简单,看着伊邪那美殿下就行了。其他的就交给我吧。”夜斗笑眯眯地,像是随口提议般就将高难任务丢给了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行吧。
反正比起青鲭鱼的搞事程度,这也不过只是件小事罢了。
“咳咳——”夜斗突兀地对奴良陆生说道:“那个,奴良君,你的这把短刀,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嗯?”奴良陆生愣了愣,他手中握着的是家传的弥弥切丸,对于妖怪一类的存在是有着特殊的特攻作用的,此时夜斗突兀地请求了起来,想到之前还是敌对状态的他,奴良陆生不禁警惕了起来。
“哎呀,抱歉抱歉,刚刚我确实是对你们出手了。”夜斗挠了挠后脑勺,不太好意思地开口,边说视线边挪动了起来,转到茧上的时候又如同浸入了极致的寒冰中一般十分冷淡。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