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柱的宅邸,锖兔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就睡了起来。义勇慢慢睁开眼睛,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真的很累A这一整天。
晚上的巡逻还要继续,义勇给锖兔把面具放到置物架上,然后将他的羽织neng掉。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熟悉这个人的气息,锖兔一点醒过来的动静都没有。
这才拿好日轮刀出门。
义勇回来的时候锖兔还没睡醒,刚在外面买回来的吃的放到一边,等他醒过来在吃饭。
然后又去蝶屋看了一圈。
前段时间锖兔一直在蝶屋训练炭治郎,所以很好奇,想去看看。
一觉醒过来,锖兔看到了义勇买回来的吃的,不由一笑,吃了几个馒头。
然后起身,给义勇留了张便条便出去了。
锖兔去了主公大人的宅邸。
无论如何,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他都想要让大家尽可能的活下来。也因此,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要全部告知才可以。
在主公大人温柔的眼神下,锖兔将事情说了出来。
主公大人和蔼的笑道,“本来就很惊讶为什么已经失去了生命的人能够再一次出现,我很高兴,锖兔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告诉我。”
“只要能够斩杀鬼舞辻无惨,能够让您不要再用那样的方式死亡。”锖兔拜了下去,“主公大人,我们一定可以斩杀鬼舞辻无惨,所以,请不要再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人世了。”
主公大人依旧是笑着的,“谢谢你,锖兔,对我这个有着残破病体之人如此关切。”
“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看着他,“之前白泽先生为我消减诅咒的时候,我也说过你的事情。”
“嗯?”
“他说他觉得,九柱的制度确实没必要破例,但是**”
一直跟在自己父亲身边的双生子中的日香,拿出了一件鬼杀队的制_fu上_yi。
“这是**”
“一个柱的身份,为什么不能是两个人一起担呢?”主公大人将那件钉有金色扣子的制_fu上_yi推到了锖兔跟前,“锖兔,你愿意再一次成为水柱,作为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双水柱,去保护人们,斩杀恶鬼吗?”
锖兔抬起头,看向主公大人,主公大人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这是他已经经过shen思熟虑之后的想法。说来惭愧,虽然知道之前的义勇一用一直被过去所束缚,而他也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和他好好谈谈。
但是现在,因为锖兔的出现,义勇开始能够继续向前走,可以不再像是断线的风筝,离群的孤单一个人。
“我明白了,主公大人。”锖兔又拜了下去。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既然是主公大人的希望,以及**义勇一直所惶恐着坚持着的想法,那么,他愿意再一次担任水柱,和义勇一起。
“杏寿郎已经前往那趟列车了,锖兔,你,还有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一起过去吧。下弦壹的话,我相信炭治郎他们就足够了,至于你所说的随后赶来的上弦叁,就交给你和杏寿郎怎么样。”
“上弦鬼A,这一百年里,鬼杀队还没有再和十二鬼月中的上弦鬼对上过。如果按照你说的,平均下来两个柱才能够斩杀一只上弦鬼的话,我相信,有你和杏寿郎,一定可以的。杏寿郎在柱中的实力也算是非常强的,再加上锖兔说所说的宝具,一定可以的。”
“是。”
第二天义勇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锖兔的鬼杀队队_fu的上_yi变了,普通队士银色的纽扣变成了金色的,金色的纽扣在锖兔穿起来,格外的华丽。
义勇眼睛一亮。
这件事情鎹鸦已经通知了所有的柱,水柱正式成为双水柱。
不管别人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知道之后挺开心的。尤其是看到锖兔穿上了和他一样的金色纽扣的制_fu的时候,整个人都冒出了小花花,高兴值达到了顶点。
“义勇,你回来了。”
义勇一把抱住了锖兔,“好看。”
“有吗?只不过是扣子变了而已。”锖兔拍拍义勇的后背。
这一次完全没有理解,义勇说的好看,并不是指的制_fu,而是穿着象征着柱的金色纽扣的制_fu的锖兔。
在义勇松开他之后,锖兔把枣红色的羽织拿了出来,“义勇,把羽织换掉吧。”
义勇愣了愣,看到布包里的单色的羽织之后有些怔忪。
这是**送给他的吗?
“义勇,我既然已经在这儿的话,那么,你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背负着我的Xi_ng命和责任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已经说过了。”所以,我一直相信你,你会陪着我的。
但是义勇
拒绝把羽织换掉。
“这一半是茑子姐姐,这一半是你,你们两个,都在保护我。”义勇抓着羽织,不想把羽织换掉。
“锖兔在保护我,不是责任。”义勇摇着头把羽织重新包回了布包里,“以后还是会穿,这个我不想换。”
茑子姐姐和锖兔,不只是责任,还是一直都在保护他的人。他们会一直在他身边,所以,绝对不换!
绝对不要把锖兔丢掉。
锖兔一时语塞,不过,“既然你能够分清楚到底是责任还是支持着你的信念,那么,不换就不换。”
“好。”
锖兔准备把羽织收起来,却被义勇手疾眼快的抓进了他那边。看架势就是,不肯给的那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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