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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在这个时候就要用力夹紧男人热物,扭着腰身媚叫,越让男人尽快Xie出,就越不会累。」

于灵飞听得眉头深锁。原来这家妓院是有在做教育训练的,而且讲师就是桃红,一到时间,这些鶵儿就会聚集在桃红房间听课。

「我还有教别的吗?」桃红有没有教点正经的呢,他听这些听得都快吐了。

另一人畏畏缩缩地举手,「若是能用口、手服侍阳物,让客人尽快Xie出,也不失为一个赚银两快速的方法,又不会因为扭腰而疲累,下面也会

多点时间休息。」

呜,够了,真的是够了!

听到这里,他斥退了众人,跟伺候他的男童聊天,男童叫做风嫋,十二、三岁,他这才知道这时代男风非常盛行,大概每个有钱的男人都养有男妾。

而阿捧说的「鶵儿」,就是指有些人外表有男Xi_ng器官,但无法传宗接代,因此无法与女子成亲,他们的生理构造不Yin不阳,一般长得比女Xi_ng稍微高大,但又比男Xi_ng矮小,在这个时代地位低下。

这里的人口比例大概男五分,女两分,鶵儿三分,所以这些身体有缺陷的鶵儿大都会沦为男妾伺候男人,因为女人实在太少了。

「那鶵儿到底是啥?」

风嫋瞪大眼睛看他,总觉得近来的桃红有点怪,他常常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回三言两语把落合公子跟王少爷请走,还叫人把房里的野猪男……啊,是李老爷抬出去,不过这野猪男名号真的很符合李老爷的外貌,他刚听桃红这样叫还差点笑出来。

「鶵儿就是鶵儿呀,不过若是家里生了鶵儿,大都会送养,不然会不吉于家中。」

于灵飞似懂非懂。总之,这就像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鶵儿是最低等的,大都沦落在妓院里,有姿色的就做有钱人的男妾,听说连皇帝也爱玩鶵儿,只是没有正式收编在后宫里。

他问了一堆不懂的问题后,渐渐有点了解桃红的地位。

这家妓院是桃红开的,人也都是他选进来的,他现在已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名妓,只是名声不佳,有银两再下作的事都肯干,据说Yin荡若有排行榜,他一定排第一名,而且是遥遥领先。

他于灵飞在现代考试或比赛还从没拿过第一名呢,想不到人生中第一次拿第一,却是在这种事上,真教他啼笑皆非,兼受之有愧。

桃红妖媚冶艳,几乎什么人都勾得上手,可说是京妓里的第一人,某日他倚在楼栏纳凉时,见到雄赳赳、气昂昂的切以刑骑马经过,那英俊雄伟的风姿迷惑了他,一颗心立刻往对方身上飞去,恨不得立刻让切以刑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但切以刑是全京城女人都想嫁的大将军,也是全世间的女人都想为他暖床、共度春宵的猛男—风嫋讲的,一边讲还一边叹息,彷佛被切以刑抱一下,就会幸福满满。

切以刑不必上妓院,家里的丫头就争先恐后的要做他的通房,外面的女人就算夜袭也要爬上他的檀香木床,所以桃红苦无机会一亲芳泽,于是千拜托万拜托,找了几个认识切以刑的熟客,硬邀他来楼里快活。

想不到切以刑连看都没看桃红一眼,还说了非常难听的话羞辱桃红,气得桃红差点没杀人。

这仇应该结得满深的吧,所以桃红使尽心机,请来切以刑的弟弟切落合,结果切落合却爱上阿捧!

好一个无聊的四角关系,而且切以刑很明显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自大狂,真不懂风嫋为何一脸痴狂,像迷上偶像的表情。

算了,小孩子总会迷恋奇怪的偶像,这也算是成长的必经过程,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不过在古代搞妓院,而且看一堆十岁出头的孩子在他面前讲要如何弄得男人畅快舒服,他真的觉得头皮发麻,也许以前的桃红可以这样做,但是身为现代人的他,可受不了这种狗屁倒灶的烂事,他不是来古代做色情业大亨的。

他第一件事就是废除「教育训练」,充实Xi_ng知识是很好,但是这种偏颇的Xi_ng教育他敬谢不敏,更不想毒害下一代。

第二件事就是先停了楼里的生意,他可不想自己生活在Yin窟里,靠着小孩赚皮肉钱,养得他白白胖胖,这种天打雷劈的事他做不出来。

「老板,那个、那个来了……」

风嫋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进房间,脸上又惊又喜,还夹杂着惧怕。

如今,在于灵飞的坚持下,楼里的人已经改口叫他老板,没办法,光

听到桃花姊姊四个字,他就浑身不对劲,也不要他们您呀您的一口一个敬语,听了怪不习惯的。

「什么来了?」

于灵飞叹气,他正在梳头,风嫋之前为他上妆,但实在艳得太可怕,所以他洗脸洗掉了,但是风嫋一直说他之前就指定要这样的妆容,可见桃红的品味真的大异于常人。

「以刑大人来了,他领了很多的官兵。」

「以刑大人是谁呀?」

不是于灵飞记Xi_ng不好,因为那乱七八糟的四角关系他把它当成故事听完就丢弃脑后,更何况没见过面的,他也没必要记得。

「就是切以刑大人,落合公子的哥哥。」

提到切落合,好歹是见过的,于灵飞有点印象了,他站了起来,还没走出房间,楼下传来破门声,一群官兵进入。

风嫋吓得发抖,楼里更是尖叫声此起彼落。当中一道声音实在太凄厉,于灵飞奔了出去,是一个他上「教育训练」时见过面的孩子发出的,当时他心里还暗赞那孩子长得天香国色,桃红虽美,却也被他比下去。

如今那孩子被一个士兵从房间给拖出来,而且开始剥他的衣服,那士兵Yin笑连连,还用力拉扯那孩子的头发,那孩子疼得哭了起来,双手捉着散开的衣服,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反抗,只有嘴里不断的哀求「饶了我」。

楼里其余的人挤在后头,身体发颤,害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欺凌的人,旁观的士兵像在看戏似的,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这到底在干什么?没有天理也没有王法了吗?

这一幕看得于灵飞怒火中烧。欺负这么小的孩子算什么,他抓紧手上的凶器—一柄他刚卸妆用的铜镜—快速奔了过去。

「欸,这不是传说中Yin荡美艳的桃红吗?看起来像个邻家小妹妹呀,听说你自荐枕畔切大将军还不要呢。」

那个士兵可能颇有地位,见他拿着铜镜,气势汹汹的奔上前也不惊不惧。只是个婊子,怕什么,官兵来找碴,只怕他桃红还要撒娇几句,求他们手下留情,别坏了楼里贵重的东西。

眼看一双不安分的手就要来抓自己的X_io_ng口,于灵飞双手握紧铜镜,用力往他的脸敲去,「啦」一声响起伴随惨叫声落,那士兵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没想到桃红竟敢这么狠的出重手。

趁这个空档,于灵飞把那个哭得脸都花了的孩子一扯,护到自己的身后。

要打架吗?他从小打到大,没在怕的。

「你—你这个婊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国舅爷第五个儿子的侄儿的外甥,也就是皇亲国戚,你竟敢打我,不过是个鶵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于灵飞拿起铜镜再往他脸上扫,「连皇上都来光顾我这,你皇亲国戚个鬼,什么国舅爷第五个儿子的侄儿的外甥,这种远到天边的关系也敢拿来自抬身价,我看你是吃饱活腻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叫皇上抄了你全家,让你这个皇亲国戚变成孤魂野鬼。」

他一提皇上,所有的人立刻噤声。谁不知道当今圣上风流,不听谏言的在宫内豢养了许多鶵儿。

老臣们苦口相劝,皇上笑容满面的道出众人家里有哪些男妾,又一一叫什么名字,哪个受宠,哪个争宠,吓得众人全都闭嘴,内心更是发怵,明白皇上可不

是颗软柿子。

以皇上爱玩风流的个Xi_ng来看,说不定真的来过这里,也真的跟桃红有着不为人知的私交。

桃红可是天下第一名妓,艳帜高张,就算皇宫严密,说不定艳名也曾传入,若说皇上没有半点动心,那是绝不可能。

那士兵的鼻血从捂着的指间往下流,一双狠厉嗜血的眼睛在听到皇上两个字的时候,忽然眨了好几下,有点回复了冷静。

于灵飞当然不清楚皇帝有没有来过,但先拿来挡就对了。

吵架、打架最怕就是缺了气势,让对方踩着打。他抬高下巴,一脸狐假虎威的小人得志样,好像真的被皇上恩宠过,而皇上对他特别不同。

反正皇帝老子在皇宫里睡他的大头觉,哪里知道外面的人讲什么,而且借他的名号一用,他又没吃什么亏。

见了他骄傲的气势,再见他那风流的身段,纵然拿着铜镜打人,那艳色还是自然而然的从骨子里泛出,他后面的男孩虽然比他长得美些,但哪有他身段的风流软绵,那士兵「啧」了一声,显然是信了他的鬼话,退了两步,不敢再动手了。

于灵飞马上脱了外衣,披在差点被那士兵欺侮的男孩身上,男孩抽抽噎噎的,哭得满腹委屈,也哭得他怒火再度高烧。

他是没想要继续经营妓院,也绝对不可能让这些孩子再做男妓,但就这样擅闯他的楼、欺侮他底下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有什么恩怨冲着他来。

「切以刑,你给我出来!」

他暴怒大吼。他以前再怎么不幸,至少姑姑跟姑丈不曾叫他卖身给男人,他跟这些孩子相处了几日,大部分人的遭遇都是一样的,父母出养,养父母不疼,最后为了几文钱就把他们卖进妓院。

有些价钱真的是比米还J_ia_n价,连他都要喊不值了。

他吼声震天,嗓子都吼哑了,切以刑竟然一声不吭的做起缩头Gui,他气得拿起铜镜,好像那是一把手枪,对着一群士兵吼叫连连。

「给我叫切以刑出来。」

「桃红暂且息怒,切以刑没来,是我来了。」

出头的人一身白衣滚着黑边,执着一柄雪花白扇,「唰」一声打开,白色的扇面绘了典雅的水墨画,只见山峰高远、流水潺潺,幽境在画中,但人却比画更雅,他贵气含笑的随手一挥,那手势好看得紧,定是常常指使他人的人,才能够做出这么流利的动作。

「吴副将,撤人!」

「是,公子!」

一个中年男子发出一声短哨,一大票士兵立刻训练有素地退出去,就连刚才找碴的士兵也不情不愿的离开,于灵飞瞪着这个显然是富家公子的人。难不成这又是桃红的某个熟客吗?看起来的确就像常上酒店的富二代。

「因为听到传言很有趣,所以就要吴副将带我过来。」

原来这些官兵是他带来的。风嫋眼神黯下,他以为官兵来了,就是大将军来了,能够调动官兵的人不多,上回大将军来的时候,有好几个表情严肃的官兵站在一边,彷佛在护卫着他。

于灵飞嘴角抽动,蓦然间一切了然。

这个男的该说是老谋深算,还是个Xi_ng扭曲,明明就见到那个士兵要对他楼里的人霸王硬上弓,却故意不阻止,彷佛在观察他这个老板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或者那王八蛋真的是皇亲国戚,后台硬得很,所以就算职位是小兵,领头的也不好喝阻他,但领头的人是绝对有责任的。

「你就是这样带兵的,任其欺负善良百姓,强暴良家妇女吗?这哪是朝廷的兵,根本就是路边的强盗!」于灵飞满肚子的火都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风嫋扯了他的袖子一下,眼里满含惊惧的泪水,他身后原本被他护着的孩子也轻轻的拉拉他的衣摆。

什么叫民不与官斗?又为什么宁可冤屈而死也不报官?

因为官官相护,民J_ia_n如草芥,死了就死

了,更何况他们这些妓院里的鶵儿,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就算在大户人家当妾,见到其他的妾,也要退让三步,不得与之对视。

若有什么可恨的,就恨自己「前世」不良,要不然怎会在这一世沦落为鶵儿,又怎会身世可悲,连爹娘都不肯亲手抚养送给他人,多数鶵儿的爹娘都不是穷得养不起孩子,而是怕被带衰,加上觉得丢脸,才把孩子送给卑J_ia_n的人家养育,族谱上也不会记有他们的名字,更别说亲生爹娘会来相认,送出去就是切断一切关系。

于灵飞瞪着白扇贵公子,握着铜镜的手不住的发颤。他快要气晕了,现代人讲求人权,没有这么八股的尊卑观念。

看总统不爽,照样可以在大街上破口大骂,看制度不爽,可以纠结群众,用舆论的力量逼其改制,告诉世间众人的愤怒所为而来。

若是世间没有公理正义,那有什么好留恋的?

若是世间尽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也要把这肮脏的一切给推翻掉,变成一个干干净净、处处欢乐、无拘无束的世界。

“你倒是和传闻中不太一样,我以为你更势利、更聪明……”白扇贵公子语速放得很慢,“也更不糊涂些……”

他嘴角依然挂着一抹闲雅的微笑,但旁边守卫的人已经把手放到剑柄上,显然只要他一句话,他们就会大开杀戒,而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冒犯自家公子的桃红。

“你倒是给我定义一下,什么叫聪明,什么叫糊凃。”

于灵飞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刚才那个小兵就要当众强暴他楼里的孩子了,这些人全都眼睛瞎了吗?竟没人出来阻挡,太平盛世这些人就这么目无法纪,还不是被带兵的人惯坏的。

白扇贵公子也不恼,淡淡一笑,说话时又摇了下扇子,态度悠闲至极。“因为你的话本身就有语病,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只不过是送往迎来、生张熟魏的雏儿罢了。”

他拿刚才于灵飞说的‘良家妇女’反驳,语气依然温文儒雅,宛如春风轻拂,一点火气都没有,就像在闲话家常,但却更显得他是个傲慢至极的冷血汉,特别是那双带着暖暖笑意的眼睛,仿佛幽冥中的一簇火焰,虽然亮着光,但本身却是极冷的。

“我们是‘良家妇女’。”

于灵飞语气加重的强调。这些孩子全都是单纯善良的人,被人欺凌到这种地步,他们不哀叹身世,不怪被人作践,更没有怀恨他人,怨只怨自己是个雏儿。

他没见过一群这么笨的小孩,全都没有叛逆期,仿佛对自己失去自信,对人生失去希望,对世间的百般凌迟,只能一声不吭的接受,直至死亡。

他们可以任人践踏至死,他于灵飞可不行,也看不下去!

“卖春的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呀。”

于灵飞嘴角一撇。刚好,他什么都卖,就是不卖春!

“谁说我们是卖春的,你看到有人陪客吗?你看到有人从事Xi_ng交易吗?我们早就改行了。”这两天大门拉下,不做皮肉生意,当然称不上他们在卖春。

尽管有些话听不是很懂,白扇贵公子也不在意,扯扯嘴皮笑问:“改成什么呀?”

于灵飞很想把他的笑给扯下来,笑得有够假的,像老头子嘴巴里的假牙一样虚伪,更像背地放冷箭的笑面虎一样恶心

“咖啡店呀!”

“那是什么?”白扇贵公子眨一下眼睛,这个他就真的完全听不懂了,刚刚的还可以拼拼凑凑猜一下。

原来这个时代没咖啡,但是管他的,做成饮料店也行呀。

“吃茶店的一种,欢迎公子半个月后来,我们会重新开张的。”

这几天他查过了,桃红在柜子里藏了很多银两,足够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我们是‘良家妇女’。”他挺起X_io_ng膛,重申了这一句话。

风嫋总是自己带出来的,他绝不会坐视这群孩子继续被别人轻薄,还被认为是应该的,就连他们自己也笨到这样想。

“哎呀!直真是有趣。”白扇贵公子好像发自内心认为很有趣的露齿一笑,“好久没这么有趣的事了,我以为天底下的雏儿都一样。”

“我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见到坏事发生在眼前也不闻不问,看到小孩掉进水里也不会想要伸手去救,带了这么一大群的官兵,闯进别人家里,想要对人家的小孩毛手手脚,怎么,有正义感跟公理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于灵飞语带讽刺的说了一长串,不怕他听不懂,就怕他装死而已。

白扇贵公子先怔了一下,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真有趣,你跟他讲的完完全全相反,这真的太有趣了。”

“相反?”他起疑的皱起眉。“他”是谁呀?

“我的一个朋友说,这世间的女人和雏儿都是一样的,看到男人就想倒贴,遇到有权有势的就千方百计的想进他的家门,见到雄伟英俊的就失了魂魄,这世间没有正常点的女人和雏儿。”

自大狂,于灵飞听了一排黑线从额头刷下。哪个男人这么无耻,竟敢说出这种会让全天下女人杀他的话,看来傲慢的冷血汉就会交自大狂当朋友,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那我就静候你的新店开张,到时会有贺礼的。”

他临走前,还上前抹去刚刚被士兵欺负的男孩脸上的泪痕。“这么美的脸蛋可不适合泪水呀。”

他拿出精美的白色锦帕递进对方手里,男孩整个呆了,怔怔的看着那张英愤贵气却又温柔十足的脸庞。

于灵飞可没信他那套哄人的鬼话,这就像男人的事后烟,没啥用处,只是马后炮而已。

“若是觉得不适合,当时就该阻止会让他流泪的事。”

“也是,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失误了,我听说桃红向来不会拒绝银两,以为……”

他没说完,但是于灵飞听懂了,他以为桃红会高兴官兵对男孩这样做,然后他再收取巨额的银两。

“从今以后,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他严正声明。

以前桃红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想知道,也不知道,总之听起来风评很差,而且刚开始楼里的人一见到他就畏畏缩缩,可想而知桃红对人有多苛刻,所以这个男人也许并没猜错桃红那个人。

不过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于灵飞,而不是桃红,他绝不会做那种事!

“你跟传闻真的不一样呢!”

白扇贵公子朗笑起来,转身走出时,唤来站在门外的吴副将,他嘴唇微微一动,像在交代什么,吴副将点头。

“这就当是我的贺礼吧,到时可得帮我备上最好的席位,但若是欺骗我,没有开新店的话,也休怪我不客气,连你冒了皇上的名讳来说嘴,一事也一并处罚。”

他话声方落,刚才欺负男孩的士兵被揪了出来,狠狠的杖打一顿,一开始还喊着他是皇亲国戚,接下来哀嚎惨叫,打完板子时,已经气也吭不出来,下半身全都是血的奄奄一息。

吴副将声震云霄,显然是说给楼里的人听的,代表着白扇贵公子的新店贺礼。“公子说,除去他的兵藉,送回家里去,什么皇亲国戚也敢拿在嘴里乱说,公子说他在朝廷里从没看过这个人,也不是他家的亲戚,弄臭了皇家的名声,下次就拿来拣靶用了

。”

官兵如鱼贯走出,整间楼里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于灵飞眨了眼睛,嘴巴张成O形。

“呃……,这是桃红的熟客吗?”

皇家?他家的亲戚?也就是皇帝那边的人了,这人到底是谁呀?

风嫋在一旁拼命摇头,“我在楼里两年,从来都没见过。”

“我待了三年,也从来没看过。”

一个做粗活的仆役也摇头,他在楼里待得最久,已经有五年,在桃红买下这里前就在这工作。“没见过,真的没见过!”

于灵飞两脚发软的坐下来。他不会惹上不该惹的大人物了吧!他还夸口说自己不开妓院,要开咖啡店,环视楼里的人,至少有二、三十个这么多,哪一家咖啡店需要这么多人,这会每个人都张大眼睛看他。

“老板,什么是咖啡店呀?”胆子最大,看起来也最镇定的阿捧,问出大家的心声。

啊!他头又开始痛了。

呜!我穿越了+啧!我失身了+啊!我有了(伪娘茶寮系列)+番外》小说在线阅读_第2章_老子不卖春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女生阅读之家只为作者by泠豹芝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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