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平均每日大概要问天君三百遍,你爱我吗?
天君应付这厮的索求无度应付得很是心累,偏偏他总问这种傻冒问题,越问越来劲,各种不肯停,每次都只得咽下呻|吟,模模糊糊地答一句,“爱**”
个屁呀!
你个死男人bī自己nv人一统六界险些被兔死狗烹!你自己金冠玉带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似的悠闲自在!你还好意思说为我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是天君,我叫伽叶,我是一株草,当过职场菜鸟,饮过无数血泪,跪tian无数仇人,掉光所有节*,现在,是霸道总裁。
几位大神各种蹂|躏我qiáng健的体魄,各种玷|污我纯洁的心灵,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取而代之各种威风,我用一代魔君成长史告诫后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哒!
人要保住自己,不能一退再退,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_gan,不能体验成习惯,而要领悟成手段。
我,不想再怂了。
我原谅了很多仇人,送他们去投胎A轮回A灰飞烟灭之类的,我觉得我对他们太好了,反倒是我的恩人真真,被我用魔气坑了,后遗症相当严重,轮回转世也不得安宁。
某天我掐指一算,发现真真还是转世成乱世霸主,却是个被pào灰的命,这日被几个坏蜀黍追杀,情急之下跳崖,就要尸骨无存。
为了发扬知恩图报的作风,为了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做一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呃不,正派角色,我,伽叶天君,要站出来了!
嗷嗷~
真真躺在我怀里的时候,还有一丝神智,他好像看到了我飞身接过他的酷炫英姿,抓着我的_yi袖拼死问了一句,“你是仙nv吗**”
我在风中凌乱——我一身男子打扮你哪里看出来我是个nv的!
我成功cos世外高人,在一片竹林里建了几间竹屋,傻|bī似的穿一身白_yi,表示自己是个宅男佳公子,平日弹琴作画风流潇洒,有屋也有闲,天天乐无边。
我_yi不解带地照料了真真几日,给他喂药之余本还想借机替他擦身揩油吃豆腐,最后我那一点点节*制止了我,告诉我趁人之危是不好的,也少了很多情趣咩!
真真醒来的时候,我正在一本正经地弹琴,彼时夕阳无限,焚香袅袅,清茶几盏,虽无仙鹤相伴,应当也是很有意境的嘛。
真真沉醉其中,jī皮疙瘩掉了一地,关节攥得咯咯响,我早就注意到他爬起来,在他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垂首抚琴愈发陶醉,zhui角噙一抹娇羞的微笑,表示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以为你喜欢我的啦~
真真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你能别弹了吗!”
我再自恋此时也发现他气得不行,明显是不满意我的琴声,可这是有治伤效果的呀!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也很生气,当即一把推开装bī的琴,犯横道:“这是我家!”
我救了你你就得当牛做马听我的!
真真当即跳下了chuáng,对自己几天没换nei|_yi毫不介意,对自己只穿一件中_yi更不介意,忍着被琴音震出的nei伤稳稳作了一个揖,“公子出手相救,余恒无以为报,可公子的琴,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被人这么直白地奚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我一个魔当天君,听了不少抗议,我天君身份放在那里,跟人太计较是不好的,好在有一堆马屁jīng,一见风头不对,就磨刀霍霍向忠臣:“哇呀呀呀来人A给我拖出去斩了A!”
真真如此不给我面子,我本该气到杀人,实际上却是龙颜大悦,如同无数微_fu私访偶遇烈x美人的君王,觉得忠言逆耳可美人说出来就是不一样,我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A这个小哥好特别好不做作好喜欢_gan觉自己要弯了呢!
我星星眼花痴状,真真四处躲避着炙热的眼神,害羞得像个*i妇儿,哎呦喂老夫的少nv心,蹦得我眼冒金星,仿佛看见满天星辰坠落,化为狗血流萤朵朵,男nv主角shen情凝视,男主捉着一只可怜的萤火虫放到nv主手心,温柔呵气,“这就是我为你摘的星星!”
事实上我也这么tao路了真真。
弹琴事件以我的夺门而出告终,大晚上真真睡不着,披了我留给他的披风就出来转悠,然后看见我45度仰望星空,白_yi飘飘角度完美,我qiáng撑许久,还是牙齿打架地伸出手,手上放一只萤火小灯笼,坚持说出那句经典台词,“这、这、这、这是我、我、我给你摘的星、星、星、星、星!”
真真无语,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可能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我赌气正要收回手,不料他一把夺过那只小灯笼,细细看用竹条编织的纹样,不时轻抚外面那层薄薄的白纱,他终于笑出来,“你弹琴不咋地,小玩意儿倒做得jīng致!”
我不_fu,“我弹的琴可以治伤!”
他剜我一眼,笑意不减,“治伤?我看你是智|障!”
我用了脑海中无数只糯米jī,才平息此时此刻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瘆人,尽量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既然这样,那你还不滚。”
真真将那只小灯笼纳入袖中,相当意味shen长道:“悬崖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我做了那么久霸道总裁,高冷范维持太久,说几句情话台词已经是极限了,早就忘了很久以前yu擒故纵的技俩,对他故作高shen的态度并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我真是霸总当傻了,他一个落寞转身,我急得竟然一把拉住他,随随便便就泄露了动机:“我是太上老君座下高徒,见你慧_geng尚存,不忍你杀生造孽,特来渡你成仙!”
真真反握住我的手,凑近我的脸,贴得无比近,给我演示了何为时下最流行的霸总风范,要邪魅狷狂不要油腻牙疼!
谁能抗拒霸道总裁呢?
我堂堂一个昏君,呸,堂堂一个天君,虽然忘了抗拒,但那只是因为好奇,我用心揣摩他神态动作的jīng髓,想要与时俱进。
他说:“我志在天下,不愿做寂寞仙人,倒是你,神神叨叨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shen知坦白从严,抗拒无罪,何况我早就说了真实目的,可他偏偏不信,我只得胡乱编了个借口,认真道:“你跟我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他放开了我,负手而立,黑漆漆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信了几分,而防备犹在,但那眼底漩涡很快明朗,席卷出几分热烈的拥怀,七分志在必得,三分无奈纵容。
我知道他不拘小节,爱劫掠人|Q,他盯着我的目光,让我开始思考,他除了人|Q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业余爱好。
幸运的是,他看了我几眼后,就长叹一声说你去看星星吧**
陡崖shen不见底,我将竹屋建在崖底,又结了一层结界,自是不怕他与亲信联系,更不怕仅商发现。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替他祛除体nei的魔x,授他功法,最好能渡他成仙。
我为了证明自己是神仙,从来不吃饭,总是扔了一堆竹笋和蘑菇到厨_F_,随真真自己生火做饭。厨_F_被火烧了无数次,我被呛得满脸焦灰,终于放弃让他生火,而是施诀做饭——他看着乖乖落入锅里自己被煮的食物,这才相信我是神仙,然后十分不给面子道,既然会仙法,gān嘛不降雨灭火?
我无言以对,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云|雨之术会惊动雷公,而雷公会告诉仅商,我实际是个Q管严这种事我会说吗!
我传了真真一tao静气心法,他学得很快,我又渡了些修为给他,数十日之后,五识之中已然再无魔气,我暗自欢呼雀跃,总算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我依他们民间的礼数,冲他一揖,“余兄初具仙_geng,在下可以功成身退了。”
真真神色紧张,一把抓住我的腕,死死不放,“你不能走,我还未曾成仙!”
我叹气,“你不是不屑为仙么?”
他在我讶异的目光中,摆出shen情款款的架势,“我x本嗜杀,贪恋人间浮华,实是执迷不悟,直到遇上一个人,她救我x命,教我心法,渡我修为,若能在此一直伴她左右,我愿世世凡尘,永不为仙。”
我语塞,他便再接再厉道:“若要为仙才能与她一起,我便为仙,我所愿所求,只是伴她左右!”
我并没抓住重点,只是一个闪身跳开三丈外,gān笑几声,“你我同为男子,哪能在一起呢?余兄说笑了**”
真真便笑得欢畅,“余恒看人从不走眼,你x子粗中有细,分明是个nv子!”
我未及狡辩,便有个人影从空中而来,他一把揽过我,笑得比真真更加欠揍,“你着实看走眼了,她不是nv子,而是我夫人。”
死皮赖脸向来是仅商的风格,我时常觉得他比我还少些男人的果断利落,本以为他得使什么yīn谋诡计教我放弃真真,没想到他难得简单粗bào了一回,倒是shen得朕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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