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瑶台镜旁。
天后望着镜中二人的恩怨情仇长吁短叹,要不是这闲事多多的司命和月老在旁边喋喋不休,她早就出手助他们二人修成正果了。
哎,天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愁苦地望着镜中,现在这搞得算什么,人鬼情未了吗?
天后实在忍不住开口,“即便是缘分靠他们自己,可现在yīn阳两隔的,看不见也摸不着,该当如何,真真是让本座揪心。”
司命和月老一言不发,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月老不敌,无奈开了这个口,“天后娘娘莫急,不如就让司命星君略施小计,让白藉仙子和小殿下他们二人梦中相会,来一场露水情**A不是,恳切jiāo谈,如何?”
司命星君一个眼刀扫过去,好你个糟老头子,竟然给我找麻烦。
可当着天后娘娘的面终究不好挽起袖子当场厮打,司命星君只好咬牙切齿皮笑r不笑地挽回道,“娘娘,此事不妥,既然是要为白藉仙子和小殿下修姻缘,便一切都得听从机缘造化,如何能让小仙去出这个手gān预,实在是不妥,不妥呐。”
言下之意便是这事儿让谁去管谁都管不了,您不能耍赖,只能安安静静地看。
天后听了又是一阵唏嘘,却并未刁难,继续忧心忡忡地看着。
司命星君看着天后兀自神伤的脸庞,神色莫测地笑了笑。
耽误着这几刻钟说话的功夫,镜中又变了一番光景**
我这几天极少在书_F_里看见过百里望月,往日,他一直都是在这案几前写写画画,一坐就是一天,要么便提了剑在院中练剑,剑气横扫,固然俊郎无双,却惹得那树上落英缤纷,叫人好生落寞。
可这几日,他时常见不得踪迹,真叫人疑心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nv人。
我抬手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墙角听多了,可真是不好。
我试着跟过他几次,可我飘得实在太慢,差qiáng人意,几次都跟丢了,今天,我依旧不信邪,卯足了劲地跟上他。
偏生巧,他今日行得慢,倒真的叫我跟了上来,只见他一路往北,我紧跟在他身后跟着他飘A飘A,倒不知怎么,他的背影莫名生出了一丝孤绝。
让我的鬼心都揪了起来,我坚信我是一只有心的鬼。
他停了下来。
乍眼一眼,此处没什么稀罕,可仔细瞅瞅,这山石草树的排布,颇有肃杀之气。
我跟得不怎么紧,只能看出个大概,大概能看到百里望月正弯yao徒手搬一些大石块,也在随手捡一些小石块。
我又往前飘了些许,我看到他虽东挪一块西扔一颗,但还是乱中有序,但我猜不到他在做甚,我只留意到,他的_yi袖都脏了。
月白色的袍子上沾染了泥土,被人看见会笑话他的,一门之掌,怎地如此失仪。
他何不施法移动呢,男人的心思,真叫人猜不透,猜不透A。
他面色凝重地gān完之后,脸上已经挂了些许薄汗,他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却将些许泥土也擦在了脸上,何曾见过端庄肃穆的百里望月这般模样,倒真是,别有一番风趣。
他gān完之后,便走到了湖边,凝神施术,qiáng劲的nei力涤dàng开来,我一个不甚,未找好掩体,便被呼啸的nei力刮了起来,我心下一凛,暗道完了,不知这次又要被chuī到哪里。
蓦然被一个物什挂住了,我心下奇怪,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树枝挂住了我,何其有幸,我热泪盈眶,却全然未想到这棵树枝为什么能挂住我这样的一只鬼。
湖水还算平静,我低头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甚是新奇,我觉得自己的轮廓仿佛清晰了些,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眉眼,只是还来不及细细欣赏,湖水便泛起涟漪,打散了湖中我的倒影。
水波剧烈地震dàng起来,百里望月不知口中在喃喃着什么,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我看到他唇色有些发白,这是什么术法,竟然这么费劲。
水中“哗啦”一声,我的条件反she地看了过去,那水波竟dàng起三尺,分成两gu,从中间劈开,中间空着的地方缓缓筑起一gu水柱,水柱中间赫然躺着一个nv子。
那nv子面容沉静,像是睡着了的一般模样,只是瞅着,怎么有几分眼熟,哦,她这身_yi裳,水绿色纱裙,不正是百里望月屋顶小天花上绘像中nv子穿着的吗,她定是百里望月的心上人。
只是这脸,瞅着怎突然有几分面熟,我疑惑地看向水面,水波还在波动,只是没有方才那么厉害了,一漾一漾的水面上,映出我的五官微微变形扭曲。
对A,她和我,怎么长得一样。可恶,为什么抄袭我的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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