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在_yi兜里握住他的手,默不作声,等着他自己说下去,季垚停顿了一会儿,踩了两下鞋跟,接着说:“那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日志本里的原话是:‘苟活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符衷忽然明白了一切,他跟别人不一样,他从小就知道长生不死不是一件好事,而这样的话有很多都是符阳夏告诉他的。季垚也没再说下去,他遥遥地望着面前的河川和天地,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一些莫名的画面,连他自己也描述不出来。须臾,在这月色晴朗、河山倚傍的好时节里,季垚忽然涌出了泪水,而他的神色分明是那么安详、宁静、一如既往。
“其实到头来谁都没有错,真相比谎言更让人难以接受,想找仇恨都不知道从哪儿找起。”季垚说,“他、他们、我们,都是时间的受难者。”
“失去的东西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们并不惋惜。”符衷把他拥住,轻拍着脊背,温声细语,“时间并不能打败一切,比如我爱你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没被打败过。”
季垚han_zhao下巴,紧贴着符衷的肩膀,嗅到他身上的海盐香,那么轻盈、浑朴、世间少有。月亮清楚地照出了皑皑白雪,顷刻便寒气袭身。他们在江岸滞留了许久,好似这个夜晚已把过去烧尽,让梦变得透明。符衷说,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从高高的天宇倾泻下来的一束束澄净如水的月光,以及月光下这片宁静,远离世俗,时间与他们无关。
第270章 踏花归来
回了家,星河的家庭信箱里跳出新邮件提示,一封寄给符衷,一封寄给季垚,落款都是“鲲鹏门下”。季垚犹豫了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信件看了起来。符衷很快就看完了信,他没作声,去厨_F_里打开冰箱看了看,思索着明天的早餐。当他端着热牛*出来后,季垚叠着tui,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他。
“信里说了什么吗?”符衷把热牛*递过去,拿开靠枕坐了下来。
季垚捻了捻手指,捂着杯子让自己冰凉的双手暖和起来,说:“_M_M想请我过年那几天回白家公馆去出席宴会。”
符衷把手放在膝上,笑了笑,打开自己的那封信:“白夫人也邀请了我,不过她是代表鲲鹏门下、白家家主邀请我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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