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这确实是执行部的徽章。但在2013年的时候它被换成了雄鹰巨树，就是我帽子上的这枚。黑白双翼章被废弃了，永久保存于档案馆中。”

季宋临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他对季垚的话并不_gan到惊奇，说：“是的，当你的人下来把我押上去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Xiong前的雄鹰了。我明白，双翼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你把_yi_fu上有关时间局的标志都取下来了，但为什么没有把帽子上的徽章也一块儿取下来？”

“_yi_fu没了标志照样能穿，但倘若帽子没了帽徽，那就一无是处了。我想努力把时间局忘掉，把我的过去忘掉，但我做不到。总得留下点什么作为念想，毕竟那是我曾经生活过的证据。”

他的话如同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漂浮，一个如同烟圈一般即将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念头。

季垚吃了一颗麝香葡萄，但他之后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放下葡萄粒之后，他把播放机关掉，音乐戛然而止：“_geng据你这顶帽子的形制来看，你当年来这里的时候也是高级指挥官？如果这顶帽子不是你从谁那里偷窃来的话。”

“是的，那时候我是执行部的部长，最高指挥官之一。但相比之下，你比我qiáng多了，你这么年轻，就已经独挑大梁带领着这么多人征战四方了。果然后làng推前làng，新人赶旧人。”

季垚对季宋临的话不予置评，他从文件纸中挑出一张，浏览了一遍说：“2008年，你去过西藏吗？跟谁一起去的？去那里gān什么？”

“哦，那这又是遥远的记忆了，我得好好想一想。”季宋临说，他把一条tui放下，皮靴踩在地板上，整理了一下长_yi的下摆，“我去过那里，符家、季家、杨家、肖家、何家。你要问我我们去那里gān什么，我们什么也没gān，只是做了一些考察，还计划在冈仁波齐的一处盆地里修建一座塔。仅此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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