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以为他要上前线指挥作战，只得让他注意安全。茶水凉了，管家看看时间，说：“夫人今晚到得了吗？派去的司机一直等在机场，他们说不定已经在抱怨了。”

“风bào影响了航行，可能要延误很久。”符阳夏淡淡地说，他没有说出真相，仿佛在他口中，符家的夫人明天就回来，“把司机叫回来吧，明天我亲自去机场接她。周末你照常回家休息。”

管家照做了，当他放下话筒后，看到符阳夏站起身子绕到落地窗前，抄着ku兜，马甲掐yao。管家礼貌地告别之后离开了客厅，符阳夏站在窗前，看一朵山茶花被风chuī落。

他在哭，不动声色，泪水滂沱。上次这么悲伤是在什么时候他仍然记得，那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事情，痛彻心扉。

“谋杀，一定是谋杀。”符阳夏说，他擦掉脸上的水渍，声音不成T子，“复仇，生活在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

陈巍在滴答的水声中醒来，眼前有微弱的光芒，这光芒来自于一截蜡烛，空气里弥漫着gān燥的草木香。他猛地睁开眼睛，手抄到胯上要去摸枪，却发现是空的。身上的_yi_fu不是执行部的制_fu，而是老年人常穿的那种蓝色薄牛仔衬衫，ku子也换掉了。

他头痛yu裂，浑身使不上力气。就着一点稀薄的光线查看四周，是一个不大的dòngxué，dòng壁坑坑洼洼但是很gān净。右边挂着一个烛台，上头一支蜡烛静静地烧着，其余没有一点声音。

潺潺的流水从外面传进来，隔得不远，应该就在下方。陈巍摸摸身下的石板，就算铺着几层牛津布，也不算太软，看起来相当草率。他握起拳头狠狠砸在石板上，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

手脚没有绑住，其余也没什么束缚，不像是囚禁或者绑架，dòngxué里也没有其他人。陈巍喘了一口气，扭头看看旁边，何峦安静地仰面躺着，两手jiāo叠，仍在沉睡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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