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知道康斯坦丁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魏首长，我问你一件事情，请问北京总局还在俄国境nei举行过飞行考试吗？就像我当初登上坐标仪之前要进行的飞行考试一样。”

山花抿唇想了想，说：“你说的是你飞莫斯科那次？我不记得在这之前还举行过什么飞行考试。可能是我了解的不够也说不定。怎么了吗？哪里有问题？”

“确实有问题，很大的问题。”符衷绷起下巴，他的神色变得严厉起来，“我从俄国人口中听闻，十年前有一队中国人前往考试，还创造了世界纪录。但我没在中国方面听说过这件事。”

“还有这种事？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得去问问_M_M。”

符衷皱起眉，他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我总觉康斯坦丁在隐藏些什么东西，他让我_gan觉很不舒_fu。还有查查他背后的黑手党，具体是在跟我国的什么黑帮在来往。”

山花略有些迟疑，符衷知道他yu言又止，于是多问了一句。山花看了会儿窄窄的窗户，说：“东北，他们跟东北的一些组织有来往。而且最近北冰洋海盗开始在鄂霍茨克海活动，据说是军火jiāo易，有走私军火从我国东北口岸流出，运到俄罗斯去。”

“你是说有军火走私到俄罗斯去？”符衷扭头看着山花的脸，山花长着混血儿shen刻的五官，蹙起的眉毛让他看起来略有些哀愁，“是什么军火？我想知道具体的武器名目。”

山花不解地看了符衷一眼，回答：“这是_M_M另外告诉我的事情，这与克格勃的关系不大，为什么你需要知道的这么仔细？我想不明白。”

符衷停顿了一下，反问回去：“那你的_M_M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呢？”

山花有些语塞，符衷看出了他的踌躇。但符衷没有表现什么情绪，他轻飘飘地转开视线，然后就听见外头传来皮鞋声：“你们还要在这里说多久？”

这是季垚的声音，季垚撑在墙板上看他们，一手扶着yao。山花很快地行礼后就侧身穿过甬/道走到外面去，jin_ru会议室中，他看起来有些匆忙。

“你们在说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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