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不是尚璞回答的,坐在尚璞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杜郁这时开口了:“应该是凌晨两点钟之后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杀他,我觉得这可能一种挑衅或者警告行为。”
尚璞把最后一口酱肘子吃下去,又吞了一口水。围在一起的三个人沉默了一阵,尚璞才踢踢杜郁的脚尖:“为什么这么说?”
“昨天是我守夜,”杜郁说,他撑着膝盖,大拇指jiāo换着去戳手心,“车队到达日喀则停车休整的时候,我特意看过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死者是我们的兵,尸体在车底下被发现,所以是两点之后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有谁会出来杀人?而且杀人的时候怎么没一点动静?”尚璞捂着水杯问,他不安地踮着脚后跟,使得杯子里的水不停晃dàng。
没等杜郁说话,陈巍忽然坐直了身子,探身过去问杜郁:“为什么你说这是一种挑衅或警告行为?谁敢来挑衅大军区和时间局?”
杜郁不言语,他没有回答两人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撑着手,喝了一小口啤酒。然后扭头去看窗外银灰色的荒山和雪原,脸盆那么大的鹅卵石七零八落地散布在路两边,像趴在那里的怪物。
尚璞骂了杜郁两句,杜郁还是保持沉默,尚璞有点泄气,他起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靠着垫子往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什么东西。窗外的风呼呼作响,黑夜中如万鬼在凄厉地哭号。
符衷快步走入作战舱,舱nei亮着蓝白色的灯光,中央投屏上正在模拟弹道和战区范围。符衷_gan到脚底下一阵颤抖,那是下边的pào管和发she窖井在挪动,混乱的声音充斥着每个角落。
他乘坐电梯往上走,从助理手中接过防弹背心和作战外tao,再D上手tao。飞机停在平台上,上头yinJ着玻璃天窗,雨水正从天窗的窗棱格子上流下来。
窗外有无数只鹰在天空徘徊,它们的身躯大得吓人,有卡车、_F_子那么大,翅膀一张开,遮天蔽日。符衷挎着帽子看了一会儿,忽然一只鹰快速地贴着玻璃飞过,发出噪耳的呼啸声。
符衷注意到那些巨飞禽的爪子上系着细细的锁链,随着鹰的动作哗啦啦作响,不断地敲打着天窗。
在场的有很多人没见过这种巨大的生物,他们自然地与前不久刚发生的龙蛇之战联系起来。每次都下雨,下个不停,雨水让人烦躁,仿佛下雨已经成了不祥的征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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