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逐点点头,又摇头说:“之前太太的body就不怎么好,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我对外宣称是太太不愿见人,但估计那几个家族早就对此产生了怀疑。”
“太太是整个猎场的象征,只要她还在,旁家的亲戚们也无可奈何。”顾州说。
“季家家主临死前立了规矩,猎场只能拿在直系后代手中,传了两代,从你姨公传到你姨父手里。”白逐停顿了一下,“你姨父失踪十年了,一直没有回来,猎场暂且是我在打理。太太一直不相信你姨父已经死了......虽然我也不相信。”
顾州没有言语,白逐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说起另外的事情:“本来按理说应该由你的表弟来继承,但太太不松口,猎场就没有着落。旁支的几家人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个冬天太长了,我有点担心会撑不过去。”
她的尾音飘散在车轮疾驰的声音里,山里的雪比外面要大一些,寂寥的群山中时不时飞起几只老鸹子,还有花翅膀的山斑鸠,他们越来越shen入大山,风雪中几乎看不清前路。
顾州叠着双tui,他与白逐各坐一边,虽然是亲外甥,但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夫人,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
“夫人,太太_F_间顶上的那幅画,是什么意思?”
白逐斜斜地撑着头,没有什么表情,她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不过白逐拂开车窗上的雾气,看着外面的群山说:“还能有什么意思,普通人家画点壁画装饰一下屋子,不是很正常么。”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不会去看顾州的眼睛,也很少把视线从窗外的景色中挪开。顾州看看他这位姨M_冷淡的侧影,看到她与季垚十分相似的眉尾和神情,连雪都变得模糊起来。
“那夫人您刚才往_F_间里洒水,然后在太太额头上涂血,是有什么作用吗?”
白逐很轻地笑了笑,说:“这些都是老辈们传下来的土方子,太太刚才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我们得把那东西请走。清水至纯,jī血至刚,道士们都是用这个来驱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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