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味道太淡,还是你蘸的那几滴比较甜。”季垚说,他的耳朵有些红,手也是微微颤抖的。估计头回做这样的举动,心里其实慌得不行。
符衷撩首长撩习惯了的,他倒是没有季垚这么容易红脸皮,符衷回想刚才那个动作,眼梢正好瞥到杏梅,来年结了饱满的杏子果,花叶芬芳,饱含灼人的暗示。
季垚收了手,靠回软软的皮毛垫子,低头用脚尖顶着薄薄一层微雪,觑觑符衷的脸色,很快又把眼皮垂下了。
“首长。”符衷叠着手趴在大理石上,抬着下巴看季垚的脸面,唇线上挑,“你的脸都红了,季首长,是你教我们要处变不惊的。”
符衷一句话又让季垚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这都是哪门子邪门手法,下降头了么,怎么处处都被他反将一军。
“遇事要变通,现在这个时候处变不惊,你不嫌没趣?你是我男朋友,你不把我撩得脸红心跳,你肯善罢甘休?”
季垚薅薅符衷*润的头发,露出他的额头,长眉下嵌着眼睛,鼻梁还高挺,怎么好看怎么长,也难怪有人说上帝偏心。
“我去里面换件_yi_fu,你好好待着。蛋糕还剩一点,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晚上吃这些不好,首长换_yi_fu去吧,我等你。”
雪花在热气中落在季垚肩头,枯萎的树丛中一盏灯亮着,斑鸠从屋檐背后飞起。
季垚去內间换_yi_fu,褪下身上的_yi物,背过身照镜子,背后的伤疤若是让旁人看了,定会引起qiáng烈不适。季垚别过眼睛,靠在洗手台上揉眉心,忍不住轻声叹息。
出门去,符衷晃着一双长tui踩在地毯上收拾东西,季垚扶yao靠着门栏:“你上来gān什么?不是叫你在水下待着吗?多泡一会儿,睡觉的时候舒_fu一点。”
符衷把泰迪熊毛毯抖开,铺在chuáng上,转过chuáng尾伸手把季垚的yao搂住,抱着他说:“想你了嘛,我就上来了。”
季垚抹了他一把:“才两分钟你就想我了?”
“一秒钟也想,”符衷低头亲他的脸,“无时无刻不想。”
季垚败下阵来。
符衷看他换了_yi_fu,问:“首长要下水了?那我陪你去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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