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就对了。”季垚笑了起来，同时也*回手去，紧紧捏着水杯，好似那个杯子里盛满了“生命之蜜”，是他的救命之物。他为了避免与符衷对视，只得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本。

尽人皆知，季垚身份体面、有头有脸，但他符衷面前常常拘泥礼节到迂腐的地步。此时，他为了拖延时间，顺手拿起了旁边的笔，再习惯x地发号施令叫符衷把笔记本拿出来，他要好好教教符衷关于俄语的发音规则。符衷照做了，随后季垚才发现符衷用的笔记本正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一本，这令季垚高兴得心花怒放。

“这本子这么金贵，看来我还不能乱写。”季垚心情愉快地T侃了一句，“跟我说说，你在扉页写了什么？”

符衷翻到扉页去看了一眼，说：“《致凯恩》。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我能将它倒背如流。”

“除了这个呢？”

“还有时间局的《凯歌》，以及成立宣言。”符衷把笔记本翻给季垚看，“《凯歌》是最开始的时候就xi引着我要来到时间局闯出一番天地的东西，成立宣言则更令我心cháo澎湃。”

季垚支着手肘看他，有所思考地端详了符衷一会儿才问：“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加入了时间局吗？”

符衷没有否认，他笃定地点点头：“是的。对我来说，它们能给我力量，能让我激流勇进，踏上一个又一个征程。凡是能给我力量的东西我都会心生向往，不管是事，还是物，或者是人。”

季垚捋着自己的头发笑起来，抬起手腕点了点符衷，说：“这不就是你来局里面试的时候说的话吗？”

“但这也是我的真心话不对吗？”符衷双手按住脸颊，如逢大喜般眉开眼笑了，“不过您你竟然还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话，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您早就把这些给忘掉了。”

“你是我面试过的人当中最neng颖而出的那一个，我不记你我记谁？谁都喜欢优秀者，何况还是像你这样Xiong怀坦dàng、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就算换作别的面试官，他们也会对你赞不绝口的。”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符衷转过眼睛去看季垚，怦怦直跳的心脏、发颤的心_F_无一不期盼着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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