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把手收回来,挂钟显示现在才五点半,还没到起chuáng的时间。季垚侧着身子睡着,脖子弓了起来,是一种安全的姿势。他们原先一人一chuáng被子,但现在还有一chuáng被子早不知被踢到了哪里去,而季垚却钻进了符衷怀里,和他共覆一褥、共寝一枕了。
季垚身上穿着的缎面袍子是符衷借给他的,但季垚接过去的时候可没作任何推辞。洁白的缎面轧着的花纹,双襟没有纽扣,仅凭一条yao带把袍子系住。随处可见的细密针工表明这是手工缝制的_yi_fu,每一_geng丝线都非同凡响、独具匠心。睡了一晚上,袍子有些散开了,_yi襟耷拉着,露出nei里健康光泽的皮肤、沟壑起伏的肌r来。
这Xiong襟大敞的样子把符衷吓到了,却让他心里出现了某种甜蜜的*动。他的手指滑到季垚Xiong前,情不自禁地倾身靠了过去。他们从没哪次这么近,近得呼xi相依。符衷将手心虚虚地按在他Xiong膛上,_gan受着那心脏在Xiong腔里有力地搏击。季垚尚在睡眠当中,但他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充满青chūn活力,体魄与心灵均属qiáng壮,脸蛋也实属上佳。
符衷的body随之起了反应,面对这样的躯体和脸庞,又有谁不会动情呢?他知道自己该克制一点了,先苦后甜的道理他是明白的,要想以后过上好日子,现在就得备受情yu之苦。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褥,站起身,再将被子重新掖好。符衷踩着地毯出门去,他进了浴室,neng光_yi_fu后打开热水淋洗。
他打量着身下之物,那么qiáng壮,屹立不倒,就像他本人。他曾为这_geng东西的漂亮形状引以为豪,也为它所代表的东西做过六_geng不净之想。它现在神气活现地挺立着,而究竟是为了谁才会这样挺立,就更不待言了。
季垚忽然就从一个短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了朦胧的黑暗。他撑起身来拉好_yi襟,盘tui坐在凌乱的被褥里,抬手把头发撩到脑后去。身旁的毯子留着余温,但_F_间里没有符衷的身影。
“您醒了。”符衷洗完澡后luǒ着上身走入卧_F_里,脖子上挂着几粒水珠,随着他步子的移动便滚落下去。
季垚压着被子点头道:“嗯。挺早的。”
说完他低下头去,坐在乱成一团的被子里没起身,也没动。符衷以为他tui麻了,使不上力,上前要去拉他。季垚摆了摆手,把他斥退开,说过一会儿就好。
“天冷,你把_yi_fu穿上,别着凉。”一会儿后季垚掀开被子很快地站起,背过身撑着chuáng沿急匆匆地开门走了出去。他备受晨间的生理反应之扰,而符衷偏偏要来勾他的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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