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反问道：“那您呢？”

季垚仍旧支着手肘，凝望着符衷笑了一下，掂着细烟卷晃了晃：“你说呢？”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符衷耸耸肩，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季垚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鼻梁挺立在面部中央，衬衫的袖口在灯下闪着灼人的银光。两人离得很近，但中间隔着长长一阵沉默。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前倾的坐姿，在烟雾中眯着眼睛看符衷。

遒劲、雅致而充满力量_gan的手指夹着细细的香烟，稍微动一动就能符衷的心瓣颤动许久。季垚很久没抽烟了，他闷闷地猛xi了一口，顿时弓起背咳嗽起来，抖落了不少白白的烟灰。

“长官，抽烟对身子不好。”

“我知道。”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去看符衷，把烟送到zhui边含了一下，说：“明天就要出国了，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闹钟T好，别迟到，准时在停机场集He。”

说完又咳嗽起来，他叠着tui，别过脸去看向另外的地方，阳台外橘huáng色的灯光映在他眼睛里。季垚自顾自吞着云吐着雾，烟灰都抖落在地毯上。符衷上前一步握住了季垚要往zhui边送烟的手。

“你gān什么？放开。”季垚冷静地命令他。

“少抽点烟吧，对肺不好，您要是心里焦虑可以gān点别的事转移注意。”

“比如gān什么事？”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