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苏末常住的那个偏院儿十分安静,_F_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啧!”杜枫粉白的脸上泛起满意的笑,“你这脾气*.”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末浅淡柔润的zhui唇,贪婪的咽着口水,有些癫狂的道:“可真够劲儿!”
苏末厌恶的He上双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杜枫松开他的下巴,看nv人似的绕着苏末打量。一从地牢回来,他就拿白绫把人绑了,吊在_F_梁上,只在脚下虚虚的放了个不足一尺的凳子,让他没着没落的晾着,使不上力气,再硬的骨头不出两个时辰也能软成面团儿。
苏末早就浑身都麻了,脸色惨白,只有眼睛还像以前那样凌厉,可惜眼神再利,终究不能杀人。
可能这就是他的劫数,他和顾双林同时被捏在了一个混蛋的手里。
杜枫来回打量了被他绑住的人,觉得很满意,他弯yao捡起一条寸许宽的布条,半个时辰前,那还是一件华丽的_yi袍,穿在苏末身上,是他一条一条的将那件_yi_fu从他身上撕下来的,一身锦绣天nv散花似的撒了一地,被他踩在脚下,任意凌/rǔ。
“你跟他不一样。”说这句话的时候,杜枫的脸色暗了暗,有些失落的道:“他比你疯多了,你没见过。”
苏末依旧闭着眼,body吃力的发着抖,像条被抻到极限的弹簧。他知道杜枫说的是谁,但不想理会。
“我跟魏祥*”他看向窗外变暗的天色,他十六岁进魏府,是魏祥的贴身侍从,那个恶魔把他从一个老实gān净的男孩变成了另一个恶魔,他们互相折磨又相互取乐,几乎粘成了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魏祥一脚将他踢给刚刚被提拔重用的苏末,他如梦方醒,原来一直被取乐的只有他自己,再多的花样,总是对着一个人玩儿,终究有腻歪的一天,魏祥是个连心上都长了獠牙的恶鬼。
杜枫苦笑,一张漂亮的脸被那些肮脏的毒染得妖Yan,仿佛生来就是供人消遣的。
“我跟他骨子里是一样的人。”他眼角飞着薄红,轻佻的很坦然,本来他琢磨了好几种玩法,想把在苏末身边空白的三年全都补回来,可一提起从前和魏祥在一起的日子,他就像憋了一肚子苦水的冤魂,想对着苏末倒gān净。
他也想找点和苏末之间的过往说出来暖暖场,就像老lover之间常做的那样,可思索了半天发现,面前被他绑着的人,虽然自己跟了三年,与他近乎毫无瓜葛。
“当着你的面儿说我过去的lover,你可别吃醋A。”杜枫这话纯粹是说给自己听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个人之所以愿意被他绑着受凌/rǔ,完全是为了顾双林,为了那个人苏末连尊严都放下了,三年的清高如今不过是一地任人踩踏的碎渣子。
苏末像避瘟神似的He着眼,杜枫突然很想激怒他,哪怕他用怨毒的眼神看自己也可以。“其实我,比魏祥的花样多多了。”他像个朝大人耍宝的孩子,可着劲儿的往前凑,“可惜这三年多,你从不多看我一眼,更不给我机会表现,不然我们*”
“我跟他不一样。”
只冷冷的一句,杜枫犹如兜头让人倒了一盆凉水。
“没错,你和他确实不一样。所以这么久以来,我对你和对他也不一样。”
苏末嘲讽的哼了一声,意思很明显,你只是不敢罢了。
“刚被送进苏府的时候,我恨魏祥,他丢开我的时候还不如扔一条狗,把我当玩物送给你。”杜枫的眼睛里涌起一层清澈的东西,盖住被yu望染浊了的眸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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