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哥车祸死掉时,我真觉得很可惜,我还哭了,一个人跑来这里大哭,是真的,因为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大哥这么好的玩具了。」
黎日翔一边说,一边neng下孟婆的里ku。
经过刚才的拨弄,孟婆毕竟是正常血气方刚的男x,灵魂和r/体都是,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下/体还是老实的充血发红,高高挺立在孟婆的小腹上。
孟婆满脸燥热,耳_geng到耳背都是红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曝露x/器官,还是在这种xiu_chi的捆绑姿势下,我看孟婆gān脆闭起眼睛,咬紧口枷别过头去。
「但大哥果然不负我所望,我一直好想再跟你玩一次,要不是哥哥逃到国外,还有那个难搞的跟班,大哥早就完全成为我的东西了。」
「在东岳庙里看见大哥哭了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虽然你变得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但把大哥你弄哭也不错,大哥哭起来真好看,可惜那时候没带相机,但不用担心,我现在带了。」
chuáng头有个像是手机架的东西,从孟婆醒来开始,手机镜头就对准着孟婆的body。
黎日翔松开握住孟婆x/器的手,微微一笑,孟婆似乎预_gan到什么,才瞠大眼睛,黎日翔拿蜡烛的右手微微一倾,里头蓄积的蜡油便往下滑落,全数滴到孟婆高挺的x/器上。
「呜**呜!呜嗯——!」
孟婆chou_dongbody,被皮带缚住的双手死命挣扎,但无助于缓解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孟婆痛得咬牙瞠目,眼睛里全是水气,泪水不受控制从颊上滴落。
直到热蜡受了凉,在孟婆的柱身上gān涸,疼痛才稍微减轻。
孟婆Xiong膛剧烈起伏,眼神微微失焦,黎日翔伸手抹去他的眼泪,放在唇边tian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哥哥,但我们才刚开始而已A**」
黎日翔举高蜡烛,刚要挪到孟婆的Xiong口,仓库的门便被人撞开,有人一把抓起次子的手,往后一扭。
黎日翔吃痛,回头想要反击,但对方没给他机会,加上仓库里面暗成一团,那人拉高黎日翔的手,bī他丢掉手上蜡烛,跟着在他膝窝上狠狠踹了一脚,力道大到几乎把次子的脚骨折断。
黎日翔惨叫一声,就地跪倒下来。那人反手便扯住黎日翔的衬衫领子,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再一拳、再一拳,我听见类似鼻梁骨断掉的声音。
孟婆这时出声闷哼,那人似乎才注意到孟婆还被束缚着。他丢下被打到脸歪一边的次子,冲到铁chuáng旁。
孟婆别过头,示意他先解开口枷,那人连忙把皮带撕开,孟婆的唇*总算恢复自由,劈头就抱怨起来。
「太慢了!你为什么不在蜡油滴下来前就先进来A?可恶,真的很痛耶**呜**」
「抱歉,是您说要先让二少爷讲完话的,因为您和二少爷当年发生什么,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得让二少爷自己说出来才行,您昨晚是这样jiāo待我的**」
那人跟着解开孟婆的双脚,他小心地解开缚住小tui的皮带,过程中指尖还微微颤抖,彷佛shen怕碰破了孟婆一点皮。
孟婆的那话儿还高高挺着,以致于那人俯身替他解束缚时,只能正对着孟婆luǒ露的x/器。一时仓库里的氛围有点尴尬,好在那人手脚很快,彷佛熟练于此,解了双tui的束缚,又去解孟婆的双手。
双手束缚一解放,孟婆便迫不及待地直起身来,那人还准备了毛毯,彷佛早知仓库里的情况,他用毛毯裹住孟婆几近*luǒ的body,在他身边蹲踞下来,戒备地看着还在地上哀嚎滚动的次子。
「不管怎样,谢了,阿蓝。」
孟婆叫了那人的名字。
我看那个年轻的保镳瞪着地上的黎日翔,脸上表情yīn沉的可以杀人。黎日雄整张脸都歪了,阿蓝下手没在客气的,看起来在外头忍很久了,铁门的门栓是被踹开的。
他走到次子身后,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将他背向压倒在铁chuáng上。
黎日雄满头满脸是血,他喘着粗气,一脸难以理解地看着转着手腕、坐在铁chuáng边皱眉等待疼痛过去的孟婆。
「你**你不是和他闹翻了吗?」
次子抹着脸上的血,呛咳了两声。
「我、我问过日勇,他说你最近都在大姊_F_里,_geng本没跟阿蓝碰到面。而且我有确认过,你从进庙到离开庙,_geng本没和阿蓝说过半句话,也没有传简讯或打电话的动作**」
「我是没有。」
孟婆慡快地说。他似乎颇为疼痛,一直用毛毯摀着下/体,眉头也紧紧*着。
「但日翔,如果你不想让我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就不要大剌剌的把我的照片钉在自己_F_间,还贴了一整面墙,而且一部份还是luǒ照,我看到不怀疑你也难。」
「你、你T查我?」次子露出难以致信的表情。
「知道自己的车被人动手脚后差点车祸死掉,任何人都会把家里的人从头到脚T查一遍吧?毕竟攸关自己小命**可恶,真的好痛。」
孟婆说明过程中还不忘抱怨,满脸都是委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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