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喻纯很快就收到了柴亦轩的信。
果不出她所料,楚太妃对柴亦轩和缪宁的婚事答允得极慡快。
虽说藩王有自己选择王妃的权利,通常情况下不必事先求得皇帝准许,可缪宁如今身份特殊,名义上是柴喻纯的义nv**这桩婚事,到底还是应该主动知会嘉庆帝一声。
柴喻纯考虑了一番,决定择日进宫面圣,请嘉庆帝赐婚。
正思索着,柴喻纯忽然想起天子寿诞之日,坐在宴席上方的嘉庆帝曾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到缪宁身上,那种眼神幽shen莫测,表达出的心思却是浅显易懂。她暂未跟缪宁提过这事,怕吓着缪宁。
缪宁非是名门贵nv出身,可那容貌身形却美如天仙,鲜妍得惹人垂涎**像这般既弱势又瑰丽的nv孩,最招láng惦记。
若是嘉庆帝当真有意纳缪宁入后宫,柴喻纯想请旨赐婚就有难度了。
柴喻纯摩挲着带有柴亦轩笔迹的信纸,持续凝神。
“长公主,派出去的亲信抓到了一个人。”柴喻纯身边的老太监,冯泰禀告道。
柴喻纯早前派出人手去查丈夫死因,自然对冯泰的话反应得快:“是谁?”
冯泰简短道:“驸马麾下副将,陈武庆。若非我们下手及时,他已打算拖家带口逃出京城了。”
“哼,一看就是心虚!”柴喻纯怒将手中的信纸拍在桌上,方才的喜悦尽数堙没在这时的仇恨中,“带他过来,我要亲自审问此人。”
“是。”冯泰依言照做。
陈武庆被五花大绑地押到柴喻纯面前跪下,发丝凌乱,形容láng狈。
“陈副将,你可认得我?”柴喻纯冷声问。
陈武庆结结巴巴:“长、长公主**不,您现在是大长公主了。小人已辞官多年,不知何处得罪了公主?”
“你是辞官多年,我丈夫也逝去多年了。”
“**小人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柴喻纯的指甲shen陷至皮r中,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到陈武庆脸上:“若没做亏心事,你为何闻风而逃?你可知,你的整张脸上都写满了罪孽shen重。你最好老实jiāo待驸马当初究竟是怎么死的,否则我会把这笔血债全算在你头上。你害死我丈夫,我不但要你偿命,还要拿你Q儿陪葬!”
陈武庆全身颤动,唇到下巴都是抖的,泪目道:“将军待我不薄,我万不该害他,奈何**长公主,我若如实告诉您真相,您能否开恩,将小人的Q儿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求您——”
一连叩了十个响头,叩得卑微,像在忏悔。
柴喻纯愤恨:“到了此时此刻,你不顾念驸马的知遇之恩从实招来,还敢与我讨价还价?”
陈武庆热泪纵横,自知做了不忠不义之事,再没有资格谈条件,顿时打消了最后一丝奢念,悔悟道:“小人知罪,这便将事件始末详述于长公主**”
跪着的人,一五一十将那段被时间掩埋的真相细细道出,驸马离京远赴边陲后的种种经历尽数浮现眼前,不断冲击着柴喻纯的脑海。
杀害驸马的主谋是太后M_子和曾涛,而陈武庆则是直接的杀人凶手。
除了坦承自己受人指使杀害驸马的罪名,陈武庆还告知了另一件事——柴亦轩自小被太后下毒的事。
“把这忘恩负义之徒拖出去碎尸万段,一并将他的Q儿挫骨扬灰!”
说话间,柴喻纯气得呕出一口鲜血。
已被人架起来的陈武庆挣扎着扑到她脚边跪下,又是一阵狠磕:“小人罪该万死,求长公主对小人的Q儿从轻发落,求求您了**”
冯泰上前,一脚踢开陈武庆,吩咐道:“依公主之命,将这个叛徒拖出去凌迟处死!”
陈武庆被qiáng行拖走。
见柴喻纯状况不妙,冯泰急命人去唤缪宁过来。
柴喻纯满脸苍白,拉着冯泰道:“待处死陈武庆后,就找个地方好好安顿他的Q儿。”
“公主,您不是要**”
“我只想让他含恨而终、死不瞑目,并非真要拿他Q儿泄愤。”
冯泰哀哀地叹了口气,随即便眼睁睁看着柴喻纯昏倒了。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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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宁丢下手里的医书,匆匆赶至柴喻纯_F_中。
一边诊脉救人,一边质问冯泰:“冯叔,您又拿什么来_C_J_M_亲了?”
冯泰低垂着头,闭口不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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