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一段时间以来的陪伴,《倾界阿芙蓉》将在2月1日结束了,这是我的处女作,希望大家通过这篇文章认识我,新书我会努力开始更新的~喵~如果有人支持写番外的话,我会在结束后再补得~☆、全文1
倾界阿芙蓉
楔子
面前的黑暗并没有引起馥罂的慌乱,她早该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这是一场恶战,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会难以忍受。
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的对付全体仙宫的围困,胜了,却没想,魔宫的插手,毁了一切。
她是神与“人”的结合体,虽是完神,却也不好受伤着抵挡,这样的结局,已是最好。
穿越啊,也可以毁了她本来可以更好地前程。
不论前世与今生……
正文
当我醒来时,人就已经处在了魔宫的深处。
心口有丝丝的痛,但是影响不大,我伸手去摸贴身的药瓶,发现它还在,便迅速掏出,然后服下,慢慢的运气,心里也好多了。
打量着一切,眼熟倒是眼熟,毕竟来过一次,上次比这一次惨多了。
我翻身坐起,没有一个人在这里,这里被设了结界,虽然以自己完全可以和魔帝媲美的武功,破开它相当容易,但是,再让我对付那万余人的魔兵,实在是不妙的。
慢慢的,我又如往常一样陷入了回忆。
十年了。
从我到这个世界来起,已经十年了。
我都无法相信我可以坚持,坚持这十年,成仙,练功,到突破天下之首魔帝。
我忍,我累,但我更希望的,是回去。
是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该在这个世界,我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那该是十年前吧,或者说,是那个月食的夜晚。
我的十八岁生日。
“馥罂,十八岁了,有没有什么愿望啊?”
“珞翼,还开我玩笑,明知道,我根本不会有愿望,我也不能有,这一点,主上早已说过了,我们异于常人,我们就不是常人了。你可以控制动物,我可以控制花草,剩下的人,都各有本事,却不能留在普通的人群里,来到这里,无非是为了我们不像原来一样,一不小心控制不好,伤了人,那就麻烦了,我们六个,本来自不同的地方,可现在看来,我们是被命运牵在一起了,我们就不该出身在21世纪。”
“馥罂,不提他了好吗?主上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脩霸算什么,凤雅算什么,旒熏算什么,当初不知为什么,脩霸十八岁生日当天,竟火山喷发,人也从此消失,他到底是算什么?凤雅,地震。旒熏,台风。现在只剩了我们三,已经不容易了,就剩我们两个女孩子,再加挐将一个男生,我们甚至打不过主上,如果再一个个离去,那我们,又算什么。”
“馥罂。”
“珞翼,不是我说你,你在我们几个中,一向最稳重,没想到最后变成了你最不稳定,你到底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不跟我们几个说!”
“不是我不愿意说……”
再无话了,然而此时,天开始变暗了,我听见远处的瑶妹大叫着:“看那,月亮没了,月食,今天有月食啊!”
“馥罂,也许你说得对,会发生什么,你待会握紧我的手,别慌,我们护你。”
说罢,她抓住了我的手,而这时,挐将也尽快赶了回来。
“馥罂,相信我们,会没事的,护好你的簪子。”
我下意识抚了抚头上的簪子,那是我用来控制我能力的标志,我将能力封禁了那里面,为控制自己,当然,别人也用不了那簪子。
两个人将我围住,但无奈天越来越黑,我们甚至彼此都看不见站在身边的对方。
突然一道影子出现在了我的头顶上,我迅速望向那倒影子,却瞬间感到身体飘起。
我马上想到招出藤蔓,拴住自己,可是,在我动手想要取下头上的簪子时,瞬间昏迷。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是掉进了异时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
我睁开眼,看见的果然是时空广场,四周伫立着各种门。
“完了。”
我兀自感叹了一下,选择了一扇大门,向其走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选它,但是,总是感觉簪子里的力量与那扇门遥遥相应着,我控制住自己,一脚迈入了漩涡中,晕晕乎乎的前行。
看着眼前闪过的一幕幕,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走入这扇门。
这是仙魔人并存的异时空,甚至可能是我力量的来源。
我在漩涡中浮动着,看见了面前的一个裂缝,实在不想掉进去,但是无奈控制不了,直接跌入其中。
醒来时,就已经在仙宫了。
“仙尊,她,醒了。”
“把她jiāo给我,让我来抱抱她。”
“是的,仙尊。”
“好漂亮的孩子。”
“对啊,看圣主的眼,那是象征啊,而且,只有圣主才会出生既有这么长的发。”
“紫色的眼,总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事。”
“可是仙尊,不能怪我说,圣主身上带的有……”
“住口,你想让尊王知道吗!”
“属下不敢。”
“你下去吧。”
我看见这位仙尊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了些什么。
“是。”
“好了,他不在了,有什么话问吧,我知道你会说话。”
“好吧,你说的,我只想知道我在那,这里是哪,为什么会在这。”
“很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不同寻常。我们也无法解释这里是哪,因为我们从未给这里起过名字,你在仙宫,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仙,你自然会在这。”
“管这是哪呢,但是,能把我放下来吗,你都知道我能说话,那你肯定知道我会走路。”
“好吧,那你就下来走走看。”
那男人终于把我放下,我看着这具实在有点小的身体,叹了口气,手不自觉的摸向了头,发现,头发是有的,上面还插着我的簪子。
“别惊讶,作为新的圣主,有头发没什么,那簪子,是你出生是就有的,我们没有人碰过。”
“哦,这样啊,什么是,圣主?”
“这个世界的未来。”
“这个,世界吗?”
“对,这个世界的仙魔人的未来。”
“未来啊,感觉责任好大。”
“是啊,你的责任比尊王的大,你也一定要比他qiáng,比所有人都qiáng,你要努力控制住现在这世界的一切。”
“哎,我能只控制花草吗。”
小小声的嘀咕着,却被耳朵灵敏的男人听见了。
“当然不可以,但是如果可以控制花草,对你将来会有很大用的,而且,你也必须会控制花草。”
“好吧。”
我看了男人一眼,从进殿开始,并没有注意过眼前这个男人,突然看向他,却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长得那种帅气程度,快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了。
轮廓分明的脸,细长的黝黑的眉,一双大大的杏眼,高挺得鼻梁,小巧的嘴。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一头长发,那发一直到小腿,银白的,有一些被他束在了一个jīng巧的银冠里,剩下的就那样披着。身上月牙白的长袍,有蜿蜒的银色花纹。
“宝宝喜欢爸爸的头发?”
“还好,你的头发不会从来没剪过吧。”
“那个,宝宝,爸爸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头发呢,从你出生开始就不会再剪,一直长,等你修成仙骨,你的头发就不会再长了,而且你的容貌也不会再发生改变了,但是,保不齐你出点什么意外,会改变了头发的颜色啦等等的,那就不算在考虑范围内了,我的银白来自于去雪峰修炼时,不知为什么自然改变的……”
我听着那个聒噪的男人嘟嘟囔囔,唠唠叨叨的,感觉脑子快要炸了。
一旁的一盆月季也开始垂头,我赶紧安慰了一下那朵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花,然后迅速的止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男人。
“我说,你停一下啦。”
“宝宝,你怎么可以用你来称呼我!”
“男人,我快被你烦死了,你的花都快昏过去了,拜托,为它们想想好不啦。”
“男……男人。你个死丫头,什么变得,专门来气我的是吗!”
“我想是的,你变出来的。不跟你闹了,我要回我的屋子,我的屋子在哪?”
“哼,你的屋子在,哎呀,我忘了。”
“哎,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上树。”
“什么,你,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往殿外跑,那里顾得上后面那个气得脸都扭曲了的男人。
殿外,只站了几个人,我估计是男人的武功好到不需要那么多的人保护吧。
正出着神,一个人也在急匆匆地望这赶,我们互相都没有察觉。
然后再一个拐角,我们两人华丽丽的撞到了彼此,我实在对我这具身体感到无奈,“嘭”一声,我就直接落在了地上。
“你谁啊,走路看路好不好。”
我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怎么都觉得昏头昏脑的,不禁喊出了声。
“你还好吗?”
话说着,一双大手就把我抱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俏的脸,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一个男子,我似乎感到他看见我的眼睛和我的簪子时,有些惊讶。
他与那个聒噪的男人,就是我爹,长得有几分相似,除了眼睛是丹凤眼罢了,还有眉比那个男人弯一点,其他的都非常相似,还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男人这时从屋子里追了出来,看见这个男子,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行礼。
“逸轩见过尊王。”
“尊王?”
我小小声的嘀咕。
“逸轩你起来,不是说过不要对我行礼的嘛,看见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紧张啊?”
“那个,尊王,宝宝给我吧,冒犯到你了吧。”
“哦?这个孩子还真是你的啊?”
说罢,尊王将浑身是土我放在地上,给我施了一个净衣咒。
“恩,是的,是我和绒雅的。”
“不过,可怜了这孩子了。谁也想不到,一向都很好的,怎么就难产了,这么就撒手人寰,让孩子怎么办。”
“娘亲,难产,已故?”
我淡淡的说了一遍这三个词,似是问句。尊王和男人看向我,眼中满是难过与不知所措。
“哎,天生命不好啊。”
我为自己感叹了一句。
“宝宝你不伤心?”
男人又开始啰嗦了。
“人都走了,我还伤心什么。男人,你今天好烦。”
“男……男人,逸轩,你得了个宝吧!”
yīn沉气氛就因为我和尊王的对话被打破,迅速的,我看见了四周侍卫那一张张忍着笑的脸。
“冷殇,你是要怎样,今天诚心是来找我过招的呐!”
我看见一旁的尊王冷殇摆手,再摆手,还是摆手,因为他笑的完全不能发声。
“好了,你们两个,男人,告诉我我的屋子在哪里!”
“宝宝乖,等爹爹处理完事情啊。”
“鬼要等你哦。”
“来,宝宝,到冷殇舅舅这来,舅舅带你去你的屋子,你的屋子不在爹爹这,你不和爹爹住白玉峰。”
“这叫白玉峰?”
“对啦。”
“还有,冷殇舅舅又是怎么一回事?”
“冷殇舅舅是你娘亲哥哥啊,所以,就是你的舅舅啊。”
“哦,冷殇你其实也蛮啰嗦的耶。”
“冷……冷殇,宝宝,你怎么可以直呼舅舅的名讳!”
“哈哈哈。”
从男人那里传来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冷殇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揉了揉我的耳朵,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我凄惨的大叫:“我的耳膜啊!你们敢不敢安静一点!讨厌死了,我要回房间而以哎!”
然后我觉得整个仙宫都抖了三抖,我讨厌别人在我耳旁大声的说话,瞬间我被激怒了,火气蹭蹭的冒。
看着一旁迅速捂耳的,侍卫,冷殇和男人。
我意识到,我好像吓到人了,额,吓到仙了。
但突然,我意识到,冷殇的脸好像有点微变,男人一脸紧张。
“逸轩,她这是。”
“冷殇,她,她。”
“怎么突然又没事了,逸轩你说我刚刚是有错觉吗?我怎么感到她身上有煞气。”
“好像是你感觉错了吧,我怎么没感觉。”
男人打着哈哈,希望敷衍过去。
“那是我错了,逸轩,她叫什么名啊,跟你姓曲?”
“恩,姓曲,叫曲……”
“馥罂,曲馥罂。”
我迅速开口,打断了男人。
“哦?馥罂。”
一旁的冷殇淡淡的说着,但是感觉他周遭的气温瞬间降了下来。
“恩?这个名字……额,觉得很喜欢这个名字而已。”
我只是希望能够将这个名字延续下来而已。
“宝宝,你……”
男人讶异的看着我,但又不好说些什么。
“逸轩,馥罂我带走了。”
冷殇冲着男人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才是真正的他吧,他牵着我离开,经过男人身旁时,小小声的对男人说:“你少来看她,所有的事,我迟早会找你算账。”
他以为我没有听见,但是,我的耳朵超好,我完全可以听见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和冷殇默默的向他的寝宫走去,这已证明了,大概他就是我未来的师傅,但是他与男人,好像并不是很合得来,因为我吗?还是我想太多。
“你哭的太累了你伤的太深了
你爱的太傻了
你哭的就像 是末日 要来了
OH~
所以你听慢歌很慢很慢的歌
听得心如刀割
是不是应该 换一种 节奏了
OH~
不要再问 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谁是谁非谁又亏欠谁了
反正错了反正输了反正自己陪自己快乐
我不管你是谁的谁是你的我是我的
让心跳动次动次动次动次感觉活着
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
让音乐动次动次动次动次快要聋了
不管了不想了不等了不要不快乐
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人生分分合合 爱情拉拉扯扯 一路曲曲折折我还是期待明日的新景色 OH~
愤青都释怀了 光棍都恋爱了 悲剧都圆满了每一段争执都飞出和平鸽 OH~
不要再问
谁是对的 谁是错的 谁是谁非 谁又亏欠谁了反正错了 反正输了 反正自己 陪自己快乐我不管 你是谁的 谁是你的 我是我的
让心跳动次动次动次动次感觉活着
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
让音乐动次动次动次动次快要聋了
不管了 不想了 不等了 不要不快乐 伤心的人别听慢歌我不管 你是谁的 谁是你的 我是我的
让心跳动次动次动次动次感觉活着
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
让音乐动次动次动次动次快要聋了
不管了 不想了 不等了 此时和此刻
不得不去贯彻快乐
不管了 不想了 不等了 不要不快乐
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我一个人,坐在我的屋子里,哼着我前世听的歌,好歹有了活着的感觉,这歌一个人的时候唱着玩,还是可以调节心情的。
我打量着这间屋子。
相当豪华。
桌子,椅子,chuáng,柜子,甚至是茶托都是最上等的檀木。
但是,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孤独,便开始翻找脑海里的歌。
怎么就想起这首歌了。
刚刚走进这间屋子的我,是非常不喜欢和前世一样的现在的。
前世也是这样,只能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和自己jiāo流的只有五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和一个我们不得不服从的主上。
不和父母在一起已经成为常事了,所以,即便没有了母亲,我的反应还是那么小的原因就在这里。
“馥罂,在吗?”
“冷殇吗?快进来吧。”
“喂喂喂,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的名字。”
“没为什么,就是喜欢。”
“好吧。”
“……”
“对了,我带你去见见各位长老,既然一出生就会说话走路,那这圣主也不可只神奇,不露脸吧?”
“哦。”
我跟着冷殇走出了我的屋子,我和上门,和冷殇向主殿走。
看着主殿高大的门和长长的楼梯,我不禁扶了一下额,天哪,等我走上去,是不是要找不到我的腿了呐。
正想着呢,冷殇却抱起了我,我还来不及开口,冷殇便一挥手招来了佩剑,佩剑听话的在离地一尺处悬空浮住,冷殇抱着我轻轻一跃,便立在了剑上,御剑向着主殿飞去。
我不禁抱怨了两句:
“为什么刚刚不带我,从我的屋子走到这里很费劲哎,我才刚刚出生几天好吗。”
“我看你劲头不小,便不打算御剑带你去,不过,既然看你对着楼梯发了那么久的呆,便还是决定带你上来,而且,我实在不想爬楼梯。”
其实,如果这会儿冷殇低下头看我一眼,就可以看见我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我实在服了他了。
果然御剑是最快的了,不出几秒钟,几百米的楼梯就已经到头了。
“你以后还要学御剑的,所以,努力喽。”
冷殇一边说着,一边跳下了他的剑,道:“浮云,自己回去。”
那剑自己飞走了。
我一头黑线的走进了主殿。
在我跨进殿内的一刻,里面的声音忽然全部消失了,我只感觉到,一双双眼睛瞬间移向了我,我已经无所谓了,在众人的注视下,冷殇带着我走向了主殿的里面,壁纸的走向了最里面高台上的椅子,一张大一点的,是冷殇的,另一张,是我的。
我淡淡得向那把椅子走去,默默的坐下,什么也没说,什么人也没看,习惯性地伸出手,看见的是一双婴儿的小手。
我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人诧异,但我保证,他们现在一定觉得自己不正常,毕竟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正活生生的坐在他们面前,而且是自己走进来,自己坐上椅子的,但同时,他们也有些温怒,这个孩子怎么可以坐在那个位置,虽说几百年才会有一个出生就会走路的孩子,但是,他也不应该坐在那里。
冷殇准确无误的接收了那些像是要把身边这个小人看出窟窿的眼神,慢慢的开口,是那种低沉的声音:“这是圣主,你们见了圣主是不用行礼的?”
“圣主?尊王,不能凭她有紫色的眼眸就能证明她是圣主吧。”
下面一个男子淡淡的开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眼眸也是紫色的,但是,有一点不同,那是一种会嗜血的紫色,紫红色,不像我的,是那种幽深的紫,让人看不穿,让人看不透,而且说不定会被吸引进去的感觉,那是很深的紫色,冷静的颜色。
“陌郯,怎么,你不服?当初错认了你,你好像现在仍然耿耿于怀啊,你还是注意一点,那种眼睛,会给你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将来你嗜血成魔,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听着冷殇的话,我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为什么凭眼睛断定一个人。
“何况,你当初可没有圣主这么聪明,出生了可不会说话,不会走路,更别提思考。”
“冷殇,这很奇怪吗?这重要吗?”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下面一片哗然,一个圣主,何况现在还是孩子,竟然敢这么直呼尊王的名讳。
“大胆,你虽为圣主,但却如此出言不逊,直呼尊王的名讳,来人,押下去重罚。”
我看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师,冷冷的眼神结了冰,那个国师不禁抖了抖,但还是大叫:“还不快将她拿下。”
我懒懒的起身,然后淡淡的说:
“我看你们谁敢。”
语气都是结了冰的,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整个主殿快被我冰封了。
所有人都不敢再动,只有那个国师不怕死的大叫着:“还不快来人!”
“你找死。”
我顺手拔下簪子,长长的头发披落下来,我催动着簪子,那簪子一闪光便于我融为一体。
“落藤杀!”
我用了杀招,原因很简单,我很讨厌别人无视我的冰冷还不怕死。
一瞬间,朱殿内杀机四起,所有的人都呼吸一窒,呆呆的看着长发飘飞的我。
“啊!尊王救我!”
那位国师看着突然出现在头顶上的藤蔓,吓了一大跳,迅速求救冷殇。
“冷殇你要插手呢,还是任我去?”
“你自己解决好了。”
冷殇看出来了,我的能力是不可忽视的,这簪子里有万年的功力,他比起我说不定还差了一小节。
瞬间藤蔓包围了那个人,哦不,仙。
当藤蔓散开时,地上是一具完完整整的尸体,连一个伤疤都看不见,那位国师就如同睡着了一样,但事实证明,他现在只是一具尸体。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我将簪子从体内退出,但是没人知道,在刚刚,我已经将簪子内的能量全部转入了我的身体,因为在这里,我就算有这点能力,也不会被人当做怪物看。
我将头发挽起,转眼间我又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坐在那里,好像刚刚我并没有杀过人,只是淡淡坐在那里而已,敛了自己的功力,感觉又像是一个普通人。
我就不信现在还有不怕死的,刚刚那个叫陌郯的,早就吓得不行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都是紫色的眼眸,我能坐上这个位子,而他,下辈子也不可能。
我完全忽视了坐在主位上的冷殇,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经意抬头望向他,瞥见了那个眼神,他却立刻将眼神收回。
我摇了摇头,想把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脑海中摇出去,但是怎奈那种感觉却嵌的更深了。
说实在的,我很讨厌那种眼神。
我总觉得冷殇没有这么简单,没想到没多久后,我就终于知道了事实。
这一次主殿的下马威不小,在无奈下,男人最后担任了我的师傅,冷殇带不得我,再出事,就不好玩了。
我终于回到了白玉峰,看着那我一睁眼就看见的景物觉得分外亲切。
男人看见我的样子也稍微舒心了一点,便把我带去了一间屋子,这屋子也比之前的舒服多了,虽然也是上等的木材,可是男人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他们的颜色变了,不过既然是仙,便没有什么不可能。
再加上那些漂亮的装饰品,实在觉得这件屋子很合我的意。
“宝宝喜欢吗?”
“恩。”
“收拾一下吧,我带你去挑你的法器。”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随着男人出去了。
男人带我到了他的屋子,在他的墙上规律却有不规律的敲了几下,出现了一个凹进墙壁的手印,男人将手附了上去,一扇门便缓缓的打开了。
我们走进了那扇门,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奇怪的能量,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宝宝,有感觉吗,能量的感觉?”
“恩,有的。”
“我们往里面去。”
这间密室很冰冷,四处堆放着武器,每个武器都不一样,我看着它们,什么感觉都没有。
男人看着我的反应,一路向里。
越往里越冷,越冰凉,甚至让人感到恐惧,男人都有一点点不适应了。
我仍然觉得无所谓,而且,刚刚进来时的那种力量,更加qiáng大了。
*在一扇门前,停住了。
转头看向我时,眼底的惊讶吓到了我,我看了一眼自己,想能有什么让男人如此惊吓。
我抬手放在眼前,我在发光!
看着环绕着我的光,男人的眼神深邃极了。
男人招呼我过去。
“宝宝,自己打开这扇门,我,不能进去的。”
我冷静了一下,站在了那扇门前,我慢慢的将手放在门上,轻轻的一推,瞬间,一束qiáng大的光线笼罩了我,我不禁眯了眯眼,只一瞬,那些光散去了,屋内,柔和的光线下悬浮着一个物件。
我走进去,看清了那个东西。
一根萧。
一根散着金光的萧。
前世的我就很喜欢古典乐器,看着这跟萧,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而那萧似乎也很喜欢我,我们就像是一体的。
我走近那根萧,便感到了刚刚那股qiáng大的能量就来自于她。
我微笑着拿起那根萧,摆好了姿势,一二三,起。
音乐从屋子里向外流淌,男人听见了,也微笑着,从密室向外走。
冷殇此时正站在白玉峰大殿内,听到那根萧传出的声音,突然呆愣住了。
男人从后面走进大殿,看见发呆的冷殇。
“怎么样,冷殇,那萧最后的主人是她,不是你我,也不是绒雅。”
“为什么,这么快就带她去。”
“她需要去。”
“逸轩,别任性,那事情不是闹着玩的。”
“我相信他。”
“逸轩……”
“冷殇,相信我一次,哪怕就这一次。”
“好,这是你说的,逸轩,别忘了,那萧……”
“不用你提醒,不送。”
男人说罢离开了大殿。
冷殇呆呆的站在原地,听着那萧传出的旋律,抱住了头,蹲在地下嘶吼。
他给自己设了结界,别人看不见他,但是,chuī着萧从大殿后面绕到殿前的我,看见了他,看见他那种无助,那种悲伤,这是别人看不见的他。
我停下了,看着他,他慢慢地抬头,看见了我,对于我能看见他,他一点也不意外。
“出去吧。”
我淡淡的说道。
“曲馥罂,为什么你可以,为什么是你,凭什么,努力成这样,为什么最后不是我们!”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什么。”
“曲馥罂,你打乱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活,你明白吗。”
“哼”,我冷哼一声:“我打乱了你们的生活!你明白吗,我现在有比你们好吗,哦,你怎么会明白,你就没有这样的经历,你会明白些什么!”
“好,我都不明白,你全部明白!”
他一甩袖子,挥手唤来了浮云,踏上剑,御剑而去。
我的心里乱乱的,不明白这萧到底有什么。
我用手抚着萧身。
那萧倒是通灵。
“你叫什么,我给你起名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取名,你要是满意,你就发发光,如果你同意现在就发个光?”
她突然间亮了。
我笑了笑,开始想该叫她什么。
“锁御?”
什么反应也没有。
“吻昙?”
还是没反应。
“算了,借我原来的簪子之名,你就叫罂粟吧!”
瞬间,手中的萧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我微微笑。
门外站着的男子,听见女孩说出罂粟时,诧异的神情吓到了不远处的侍卫。
男人沉思着,转身离开。
男人想不通,她是如何突然想到罂粟这个名字的,但是。
我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听见路过的侍卫说这些什么,便顺耳听了听。
“你们知道吗,圣主好像是的了什么新的法器,好像是那根萧,而且今天仙尊在大殿门口站了好久,仙尊就听着圣主跟那萧jiāo流,怎么听着听着,突然就成了一副诧异的神情,吓了我一跳啊!结果,仙尊就突然离开了,紧接着圣主也出来了。”
“萧,你说那根叫,叫什么来着,叫……”
“罂粟!”
“对,就是罂粟呐。”
“可是仙尊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圣主自己给那萧起的名字也叫罂粟!”
“这么巧吗!”
“恩。”
我一时间错乱了,我的警惕性又下降了,竟然连男人就站在门口都不知道,我迅速奔回屋子,看着萧。这萧……
我想着罂粟,罂粟就会散发出柔和的光,似乎是在倾听了。
“罂粟,你说男人会怎么想?“
“我怎么知道呐!”
罂粟自己想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会选择这样一个主人。
“哎,你为什么就本来就叫罂粟呢,你就不应该再叫这个名,该改名的!没事gān发什么光啊,现在男人一定有不开心了,这误打误撞的,哎呀,烦死我了!”
瞬间,屋内的蓝色妖姬抖了抖,然后开始垂头,我第一次见死不救,因为我讨厌蓝色妖姬,现在它死了刚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这么大的火气,我感到手中的萧抖了抖,然后迅速的向我传到了些力量,这股内力就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我便瞬间平静下来。
握着萧,我第一次在这个时空流下了眼泪。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只知道它非常的让我不舒服。
我平静下来,忽然间觉得不对劲,起初没有发现,这影响我情绪的会是什么?
我开始在屋子里极力的搜索,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对,气味,这屋子里的气味很不对劲。
各种花香在混到一起时,会形成一种催化剂,屋子里堆放的各类花,组合起来都有不同的功效,有的可以致命,有的却可以救命,再有的,就是影响人的心情。
我在屋内找到了可以致命的组合,吊兰和虎皮兰。
这是一种*,我迅速将两盆花移除了我的屋子,再去看剩下的,一盆又一盆的花从我的屋内移除,我愤愤的咬了咬唇,这些花重新组合,是救命药材,可如果全部混在一起,作用就是使我变得急躁!
可是,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房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花。
这些又是谁gān的呢?
男人不至于这么对我吧,如果是这样就太让我失望了。
心里想着,便看见男人正向这里走来。
男人好像没看见这一地的花花草草,我觉得怪怪的,男人仍然向这里走着,如果是正常人,肯定可以看见就摆在男人跟前的花,而不是像男人一样,“砰”被花绊倒,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什么东西绊我?这地上没东西啊,我见鬼了?自己连路都走不稳?”
男人嘀咕着,抬起头来看我,我的脸色已经相当不好看了。
“男人你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啊,你院子里有什么啊,恩,好香啊,你屋子里养花了吗,怎么从来没看到啦?”
“竟然,什么都没看到,那……”
怎么会。
“男人,有什么结界可以使人看不见一些东西,或者有什么咒,仙术可以做到这些。”
“有啊,大家都可以设这种结界,还有就是,藏物咒可以,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人会了,大概尊王,我会,然后就是魔神会。仙术里面只有修为超高的人才可以使用了,而且,必要有仙骨,且体内有万年功力,这种人才可以用仙术做到使一些东西让别人看不见,但是他确实存在,现在能做到这个的人,只有尊王一人!但是,这三种都有一个缺点,就是结界只要功力深厚于设结界的人,就完全不会有影响。藏物咒不能影响到同样会咒的人。仙术,只要有仙骨的人都可以感到有人施了仙术,虽然不知道施的什么,但是可破!”
男人一口气把这么一大段解释完,突然愣了愣,迅速的看向我。
“哎,慢着,宝宝你问这个gān什么,别告诉我,有人在你这动了手脚,我会咒,有仙骨,那么这么说,有人设了结界,而且比我的功力深厚!”
“对,正是,比你的功力深厚。”
“比我深厚的只有尊王一人!”
“不,当然不只尊王一个,你刚刚是不是说,只有功力比设结界的人深厚才可以不受结界的影响,无一例外!”
“对啊。”
“我屋子里得这些花被人设了结界,而我,可以看见!”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把心情平静下来,因为男人用极为诧异的看着我,他不相信,我真的刚刚出生没多久,就会拥有比其更加深厚的功力这一个事实。
“不用惊讶,这事一两句说不清。”
确实说不清,我穿越来的,那萧里有我可以吸收的功力,它可以使我的功力在一夜间翻倍。
我把这些说出来,男人会不会觉得我疯了再找个医生跑来看我有没有生病!
“宝宝,你别闹了,你要知道,如果有一个人比我能力要qiáng,除了你,只有尊王一人,你是说尊王专门给你屋里的花设结界?你要知道,设结界者,需要用内力来支撑整个结界,尊王还不至于到费自己的内力来给一堆花设结界吧?”
“那还真不一定,什么办法可以破结界,我把结界破了让你看清这些组合在一起的花,你就会明白的。”
“给,这是解结界的咒,如果你的功力真的比尊王深厚,那你就一定可以解开结界。”
男人扔给我一张娟纸,上面书写着的,就是解结界的咒。
“在心里默念咒语,集力量于掌心,咒语念完,只需言“破”便可使结界消失。”
我照着男人的指示,一步步照做。
“破!”
一道蓝光闪过,此时坐在主殿内的冷殇瞬间感到胸口闷闷的,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用力的将那股腥甜的液体咽下去,嘴里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有人破了结界!怎么会……”
冷殇眼底漫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忧虑。
男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小院内的,满满的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男人是学过医的,他看到那些花的时候,就已经证实了,这些花有问题,我从小就和这些花花草草打jiāo道,当然会知道,什么加上什么,有些什么作用,我比谁都清楚。
“宝宝,你觉得,是尊王gān的?”
“还有别人吗……”
其实我也不希望,眼前浮现的,是第一次看见冷殇,我狠狠的撞到他,摔倒在地。
“你还好吗?”
他看着我的眼里透出的,是那种类似父爱的目光。
在主殿,任我放肆,却仍然不加责怪。
“冷殇,告诉我不是你好吗,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我歇斯底里的喊着,男人走上前来,轻轻地搂住我。
“宝宝……”
男人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字,我已起身,坐上罂粟,向主殿迅速飞去。
冷殇坐在主殿内,现在的他,真的配得上冷殇这个名字。
他像一尊冰雕,望着主殿的门,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那个小小的,靓丽的身影,坐在那只萧上,向主殿疾飞。
“果然还是来了吗。”
喃喃着,我已落在了主殿内。
“冷殇,你……”
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心里的那个念头便清晰无比的映入脑海!
“馥罂,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该带煞气,你不该和这只萧这么般配,你不该给她取名叫罂粟,你就不该是圣主,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怒吼着,眼泪却也在同时夺眶而出。
他努力压抑了那么久的心情终于在此时爆发了。
我看着眼前bào怒的他,感觉他很像一个人。
“脩霸……”
我看见冷殇抬起头,眼底的熟悉,让我无法去质疑他的身份。
“馥罂,你察觉的真快啊。”
“为什么你在这,到底为什么。”
“我是当年的脩霸,绒雅是当年的凤雅,逸轩便是当年的旒熏!我们都有同样的使命,只有你不知道,我们六个人只有你不知道,结果只有你成功!”
我突然想起了当时珞翼的欲言又止,沉默。
“冷殇,不,脩霸,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使命,什么使命。”
“当上这个世界的圣主,掌握这个时空。”
掌握这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