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和被皇上亲自指派了马车送回京城平北侯府,把阖府人都惊动了。
平北侯看见是沈宜织跟着回来,不由得皱起了眉,但也并没说她什么,只问:“究竟怎样?快请太医再来看看。”
“侯爷放心,二爷身子底子好,那箭上的毒也并不厉害,如今已然无妨了,只要静养些日子就好。”沈宜织连忙回禀,话说完,自己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对劲A**
“爷——”孟玉楼挺着肚子han_zhao眼泪出来,她没听见沈宜织刚才的话,转头便向平北侯垂泪道,“父亲,还是快请个太医来再瞧瞧,爷身子一向不好,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将养好了落下毛病就糟了!”
孟玉楼这话让沈宜织猛然想明白了她刚才说的话哪里不对——郁清和身子素来不好,因此子嗣艰难,可是她刚刚却说,郁清和body底子好!问题在于,她确实刚刚给郁清和把过脉,他body确实是很好,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挨过那毒发的时候。
平北侯忙着叫人去请大夫,这里一堆nv人都上来围着郁清和。侯夫人一脸慈M_的模样,连张氏都是满脸关切地围着不放。孟玉楼都几乎被挤倒,还是兰草扶着退开了几步,连声叫把郁清和抬到嘉禧居里去。
沈宜织在这一片忙乱中往后退了几步,发起怔来。从她第一次见郁清和,就觉得他脸色有些苍白,加上听说他子嗣艰难,又在他喝的茶杯里发现了苦薏,就认定了他必定是长期被人暗中在饮食中下了东西,才导致身子孱弱。可是之前在回京城的路上,她给郁清和好好把了把脉,却觉得他body_geng本就是很好的!难道说,难道说之前他都是装出来的?
郁清和被抬了Jin_qu,太医也请了来,不过诊了脉,又看了伤处,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郁清和身子底子好,虽然如今还有几分余毒未清,但已无大碍,只要好好将养十数日,便可康复如前。
孟玉楼松了口气,送走了平北侯等人,转头就把沈宜织叫了过去:“爷是怎么受的伤?带着你去伺候,你究竟伺候了些什么!”
沈宜织无心与她纠缠:“爷是在围场里替太子殿下挡了一箭,nv子不得入围场,妾当时离得很远。”
孟玉楼冷笑道:“你倒推得gān净!叫你去伺候,就伺候成这样,你倒还有理了?”她最近总觉得身上不大舒坦,脾气也见长了,总是有些bào躁,没事就想骂人。因她有身孕,谁也不敢跟她顶一句zhui,越发让她长了脾气。
沈宜织心里乱糟糟的。郁清和这家伙的身子不好居然一直是装出来的,而且他最近跟着太子办差,刚刚又在围场上替太子挡了一箭,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世子之位就稳稳是在他头上了的!只要太子在皇帝面前稍稍提一句,平北侯怎么能不为他请封世子呢?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只要这世子位拿准了,她也就可以离开了。
“你在那里发什么呆,没听见我说话么!”孟玉楼见沈宜织魂不守舍的模样,显然丝毫没把她的放在心上,不由得更怒,喝了一句,就把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兰草一见,立刻提高嗓门道:“沈姨娘,**与你说话呢!如今**有身孕,你可别惹得**动气!”
沈宜织抬眼看了看孟玉楼:“**知道自己有身孕,就该多养着才是,何苦来还要自己找气生?方才我已说过了,爷是在围场里受的伤,与我无关。若是觉得我伺候得不好,实话告诉**,因为我伺候得周到,太子殿下赏了我huáng金百两,锦缎十匹,**若是实在气不过,不妨去问问太子殿下,为甚要给我这些赏赐。**若觉得肚子里小少爷要紧,就好生养着,若觉得跟我置气要紧,那也随便**。”她终于可以离开侯府了,终于不用再在这里受孟玉楼莫名其妙的气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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