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过后,日子似乎太平起来了。孟玉楼有了冷氏做陪,倒好像心情也疏朗了些,连姨娘通_F_们都不怎么折腾了,每天请安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这些日子果然这样么?”沈宜织绣着帐子,有点儿不怎么放心,“紫苏还常去吧?”
红绢垂手站着:“常去,但也不过是与**说说绣花的事。大少**过去也是说些育儿经,或者说些孕里常用的吃食。”
“吃食?”沈宜织不由得要警惕,“都说了什么?”吃食上是最容易做手脚的了。
红绢有几分不耐,拿出一张纸,上头歪歪扭扭记了些字:“奴婢都记下来了,也对照着大夫留的那纸看过了,都是无妨的。”她一口气盯了三个多月,实在也累了。
沈宜织拿着那纸仔细看了,确实,纸上记的都是适宜孕妇食用的东西,就连一些食用了可能引起某些人过敏的东西都没有,实在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只是总觉得不放心:“你且还是盯着罢。”
“奴婢本来就是伺候爷的。”红绢在孟玉楼院子里也是吃了不少排头,“如今过了三个月,大夫也说**胎像稳了,奴婢想着还是回来伺候爷。”
沈宜织叹口气:“我也知道你辛苦了,只是这是**一胎,你也知道有多重要,若是被人使了坏,咱们哭都没处哭去。说实在的,就是**身边那些丫鬟们,也未必就全信得过,唯有你盯着小厨_F_,我才放心。”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听外头沈宜红又娇滴滴道:“爷回来了?”
红绢顿时yīn了脸,低声道:“姨娘听听,这可叫奴婢怎么放心呢。”
沈宜织zhui角抽了抽。沈宜红是姨娘,Seduce郁清和也是本职工作吧,红绢*心到这份上好像也太**其实沈宜红住进卉院一个月了,每天也不过只能跟郁清和说这么几句话而已。早晨是“爷要去衙门了”,晚上就是“爷回来了”,除此之外,她连郁清和的手指头都碰不着,也实在是白忙活。
郁清和打帘子进来,看见沈宜织和红绢,便回头对想跟进来的沈宜红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回_F_去吧。”进来坐下道,“说什么呢?”
沈宜织看他脸上神色轻松,不由得道:“爷今儿有什么高兴的事不成?”
郁清和接了红绢倒的茶,笑道:“可是你猜得倒准,能不能再猜猜,爷为什么事高兴?”
沈宜织笑道:“爷这就是拿妾开心呢,妾又不是爷肚子里的蛔虫。”虽如此说,也寻思了片刻道,“莫非是河道那事儿有门了?”
郁清和开怀笑道:“你果然是爷肚子里的蛔虫!”
“当真猜对了?”沈宜织也只是随便一猜罢了,“不是前些日子还说难办?”
郁清和嗤笑了一声:“这还要多谢齐妃娘娘。”
齐妃就是安王的生M_,太后的外甥nv儿。用膝盖想也知道,齐妃是绝不可能帮太子这边的,沈宜织顿时极有兴趣地问:“齐妃娘娘怎样了?”
郁清和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道:“哎,爷今儿在衙门里写了大半日的折子,可累得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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