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老先生又十分的敬业,一生都一丝不苟,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就差死而后已了,是以大家虽然都不爱跟他唠嗑,但是都很尊敬他。
此时此刻,这位老先生将新郎官的泰山堵在了屋子里,连连叹气:“我曾看这余二是个好的,没什么错处,今日怎么如此胡来?古书上说十里红妆,就是帝王也没有几个能做到的,他竟然要在京城里给你家小丫头铺一个十里红妆,还封了路,这不是胡闹吗?!”
说着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凤桉年一眼:“你也不劝着些!就任他胡闹!桉年A,本来京城的jiāo通就拥堵,他这封了一天的路,不知道要耽误多少事!简直不成体统!”
说着不解气般,又道:“余二以前从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次竟然这样胡来!”
要是以前,老先生说说就说说了,但是这一次,凤桉年头一次没有让步,温声说:“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场婚礼罢了,除了声势浩大些,跟别的千千万万的婚礼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小时的事情,但是对于孩子们来说,这是一辈子。”
老先生皱起眉,有些不耐烦,他生平最厌烦的就是这些男nv琐事,所以一生都没有娶Q。
凤桉年继续说:“自古以来,nv子最期待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十里红妆,华_fu快马的来迎娶自己,我也曾经对我的Q子许诺过,但是我没有做到,所以我希望我的nv儿,能以最高的礼仪,最好的一切,来陪她出嫁。”
看着老先生不赞同的眼睛,凤将军难得的温声细语,继续说:“我这个nv儿,自小受尽磋磨苦难,我疼她一些是应该的,若是她想,整个凤家都可以是她的陪嫁。”
老先生道:“荒唐!你这未免也太过于偏心了!”
凤桉年摇了摇头,道:“孩子们都懂得,他们都欠他们妹妹的。”
老先生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这个戎马半生的男人,他忽然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能说什么呢。
这个男人为国家辛劳半生,若不是当初任务紧急,他匆忙离开凤家,想来他的Q儿也不至于一个香消玉殒,一个流落在外。
凤桉年一生,对得起这个家国天下。
而余靳淮,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指摘的。
为了这个国家,他的父M_、哥哥、嫂嫂、亲族,全部都死了,他孑然一身,犹如穷途末路的野shòu,随时都会猎杀手无缚jī之力的人类。
但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放弃这个对他多有亏欠的国家,即便是最后,他选择的都是保护,而不是毁灭。
罢了,荒唐也就荒唐这么一次了。
凤桉年见他神色松动,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放心,封路红妆的是新修的,还没有正式开通呢,问题不大的。”
老先生哼了一声:“就这一次!”
凤桉年道:“放心,我家大丫头嫁人的时候肯定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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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起婚礼来,大部分人第一个想到的词就是“十里红妆”。
但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形容词罢了,如今西式婚礼盛行,大家都爱上了洁白làng漫的婚纱,老祖宗传下来的凤冠霞帔倒是无人问津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物yu横流,薄情寡yu的世道,竟然真的会有人铺设十里红妆,只为娶一人归家。
看着那铺着上好红缎的道路,围观的nv孩子们都通红了脸:“凤家的小凤凰真是好运气!生在富贵之家就算了,还有个这么爱她的男人,幸福死了,要是有人十里红妆高头大马的来娶我,我就是死了也甘心A!”
“别说十里红妆高头大马了,只要那个人愿意昭告天下我是他的人我肯定_gan动死了!你说这小凤凰怎么好运气,生下来就是余二爷的未婚Q**”
“什么办法呀,投胎投的好呗,听说这十里红妆还是封了路的,权利太大了,上面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世人大多只能看见风光,而不见苦难,只见光风霁月,而不见污浊淤泥,大概人x本就如此,有人怨恨,有人厌弃,但也有人活得自在,活的逍遥,从不在乎世人眼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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