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着**那样吗?我魏无羡跟天借胆吶。」
蓝忘机突然道:「**你要我如何?」
还能如何?当然是从今往后大大方方地跟他互敬互爱、没羞没臊地天天A!魏无羡忍着没咆哮出来。蓝忘机继续道,声音明显颤抖:「如何都行**是我不该伤你、辱你。」
我巴不得你**我呢!魏无羡气得差点七窍流血。
好吧,这个蓝忘机**太纯情了。若要像观音庙那回一样地表白,他会受不了。
魏无羡反省道,是他孟*了。还对_gan情那么生涩、却又那么认真的一个人,当天大的喜事无缘无故砸到身上,是万万不敢轻易相信的。
在那年观音庙里的蓝忘机,会那样热情地回应,是因为苦等太久,历经太多失望终至绝望,才会在失而复得后分分秒秒都不敢错过、一步也不离开魏无羡身边,就算被他笑着凌迟了一路。
但那是已经百炼成钢的蓝忘机A。
魏无羡是绝对舍不得让小蓝湛再一次变成那样的。于是道:「暂时没想到,再说吧。蓝湛,你看我,我问你个事。」
蓝忘机专注地看着他,但激动的情绪显然尚未恢复,余波仍在淡色双眸中摇摆。
魏无羡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处境,是因为你没把我藏好护好,才变成这样的?」
蓝忘机没有答腔,但瞳孔明显震了一下。
魏无羡又道:「你觉得我领戒鞭、被禁言、遭囚于云shen不知处的拘灵阵,都是因为我遭逢巨变shen受打击,这才心神恍惚被迫接受的公审结果?」没等蓝忘机反应,他shen一口气,道:「你错了,我是自愿的。你当初让我跟你回姑苏,我想回,所以我现在回了。」
蓝忘机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随便做的决定,我是想过的。从前我仗着元神霸道强悍而统领百鬼,大杀仇家和对手。就算明知修鬼道损身、损心x,也从来不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不觉得自己会遭天谴。我听人说,那叫未知苦楚、不信神佛 。」魏无羡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像是若有所思。须臾,他瞇起眼睛对着蓝忘机笑起来,眉宇间戾气散尽,顿时把那双黑眸里的笑意凝得很shen很shen:「**但我现在知道苦楚了,所以想求一个好因果。」
蓝忘机说不出话来,垂在身侧的手指抽搐了下,不知是否妄想抚过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魏无羡道:「现在这样很好,蓝湛。我是真心想待在云shen不知处的,我不委屈、也没有不甘愿。」
他早就知道世间有很多穷尽一切也改变不了的事情,比如江家覆灭、比如失去金丹。而这些的凄惨,并不只是背水一战或奋力一搏仍不能力挽狂澜。有时候,反抗的下场往往更为残酷。就好比,魏无羡在誓师大会上,为了自己在穷奇道的冤屈辩驳而自卫,结果累得江厌离惨死、他自己失控崩溃;而蓝忘机在夷陵荒野的山洞前,为了魏无羡而打伤蓝家人,便只能低头接受戒鞭和三年禁闭**以及出关后面对魏无羡的灰飞烟灭。
他们都曾经反抗、受伤,然后绝望。
但永远有不让情况更坏的方法。那就是,踏实地迈过那道坎、守着那些伤,并且无伦如何都要,惜取眼前人。
所以魏无羡现在,只想好好爱他。于是对着蓝忘机道:「以前江澄说我有英雄病,他还真没说错。我做那些事情,原意是求无愧于本心**却绝对不是做来给自己、还是把我放在心里的什么人,添堵的。」
魏无羡觉得自己说到这个份上,蓝忘机绝对不可能会错意了。只见他*的耳朵慢慢爬上蔷薇色的粉红,随着魏无羡不停地盯着他看,那终于成了鲜nengyu滴的shen红。
蓝忘机艰难地道:「你**不必顾虑。」
魏无羡道:「怎么不用顾虑了,我稀罕的人怎么就能不顾虑了?」
此时外头
响起了低沉的晚钟,回音古朴绵长,但没响两下蓝忘机便迅速站起身,别开头道:「亥时到,休息。」
魏无羡挑眉,好吧这次先放过你,反正来日方长。zhui上仍T笑道:「钟都没打完,含光君怎么知道是亥时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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