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道,“那就由贤妃*办吧,一切以太后为主。”
淑妃知道后,暗骂贤妃真的太yīn险了!
后宫无后,后宫的一切事情就都是由贤妃*办,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在*办起来,也分外有条理。
当天晚上他是本来不想去的,不但是因为他此刻看了她的脸别扭,更是因为太后显然不想见他。
可是他前一天又做梦了,梦中的“甜蜜”已经持续了很久了,梦中人显然是个可爱又漂亮的姑娘,在她持之以恒的攻势下,任谁都没有办法一直拒绝他,在梦中,这位一直拒绝她的他终于松口了,梦中人看着他点头,整个人都带住了,似乎还不敢相信,直到他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之前不是很大胆,现在怎么又忽然羞涩起来了?”
这本是一句平常的话,可就在他说完这一句,景文帝忽然不对,眼前还在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的小姑娘body忽然破碎,对,就是忽然破碎了,化成了一个个的碎片,不但是她破碎了,整个世界也在碎成一块块的。
“胆大妄为!”
一个苍老愤怒的声音忽然降临,如晴空霹雳,随着这一声怒喝,整个世界用更快的速度坍塌,他眼前一黑,等他再看去,入目的就是一座一人高的石镜。
景文帝这才恍然想起来,他成为大师兄之前,是在石镜前面。
梦中人单膝跪在地上,唇角的血连成了血线,站在这一片白色当中,她似乎也要化作了白雪融化。
之前还是满心欢喜的少nv,转眼就变成了这样,景文帝闪过一丝心疼,下意识的就要扶她,可是他的手下一刻就穿透了她的body。
他一愣,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点什么,猛然抬头,那面石镜上面居然慢慢的浮现了他body,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这分明还是他的五官,身上的_yi_fu却是白_yi蓝底,是她身上_yi_fu相似至极。
那一刻景文帝堪称是骇然,虽然附身于“大师兄”,可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就是他,而现在这**
他心神剧震,几乎要不能思考,而此刻,跪在地上的九儿仓皇抬头,眼底惊骇和惊喜jiāo织,本来灰败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生机,“师兄——”
随着这个声音,整个世界灰飞烟灭。
景文帝猛然惊醒,在chuáng下打瞌睡的太监麻溜的跪下,“陛下?”
他看外面居然还没亮,距离早朝还有一个多时辰,这是他做梦以来第一次中途醒来,想起那一幕,他现在依旧心神不定,居然隐隐头疼起来。
如果他真的是大师兄,是梦中一手教导九儿的人,那他这是**那个石镜必定不是凡物,难道太后记忆修为全都不见,是和石镜有关?
如此心神不定,他直接去了给余酒举办的千秋宴。
一众妃嫔正在听戏,眼看这都要过半了,她们都以为景文帝不来了,她们立刻起身,唯有余酒还坐着,景文帝眼尖的看到她zhui角立刻紧紧抿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手也往袖子里紧*了下。
她这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意识到这一点,景文帝真的有些不是滋味了,径直坐到余酒身旁的位置,贤妃只好往后移了一个位置。
景文帝坐下后,就_gan觉到余酒的body紧绷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戏台,余光都不看他,呼xi声都近乎没有了,似乎身边这个不是九五之尊,而是一个凶shòu恶徒,让她呼xi都不太敢了。
景文帝越发不是滋味了,他有那么可怕么?他之前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吧?用得着这样把他当做洪水猛shòu。
亏他还一手教导了她**
想到这里,景文帝赶紧让自己停止,也意识到了自己这种变化,在附身的时候,她所有的爱慕和喜欢他都能冷静,因为他觉得他不是他,而现在他忽然发现,他居然有可能是大师兄,那些东西全都是给他的**
他想起来山巅的背影,想起来那云海中婀娜的舞蹈,每天送一束花到他窗台的固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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