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雾开着车带商蔚清去了当地的塔山寺,“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商蔚清看着灯火通明的寺庙,肃穆幽静。
裴雾对她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商蔚清笑了,“所以你就随便找了个地儿A。”
裴雾理直气壮,“不是说我去哪你就去哪吗?说话不作数A。”
商蔚清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会,下去吧。”
塔山寺地势很高,两人一起走过长长的阶梯,两旁的灯幽幽暗暗的洒下来,在地上拓下疏疏落落的影子。
“你会很冷吗?”裴雾突然问道,商蔚清出来的匆忙,就穿了一件简单的灰色圆领卫_yi,shen秋的季节,夜晚凉如水。
被她这么一说,商蔚清还真觉得有点冷,“还好。”她说,“一点点而已。”
裴雾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taoneng了下来,要给她穿,商蔚清皱眉,“不用给我,你自己穿。”
“我没事A。”裴雾将外taotao在她身上,她穿了一件厚款的卫_yi,见她要拒绝,不开心的软着嗓子“姐姐,不要拒绝我A,你是嫌弃我的_yi_fu吗?”
她这么一说,商蔚清也不好拒绝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穿上了。
裴雾带商蔚清去了高塔,高塔的栏杆处有一排专门挂木牌的,看上去有很多,都是各种各样的人在上面写了什么挂在上面。
裴雾走上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在找什么?”
商蔚清半蹲着身子,“我也帮你一起找吧。”
裴雾专心的翻找着,闻言摇了摇头,“你到一旁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找到的。”
商蔚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裴雾,她神情专注,像是在寻找什么珍宝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秋风萧瑟,裴雾眼睛一顿,神情一悦,将一块木牌拿了出来。
“你拿这个干什么?”商蔚清想去拿那块木牌,裴雾似乎犹豫不决要不要给她,商蔚清不解,“怎么了?不能**给我看吗?”
裴雾紧张似的抿了抿唇,耳尖红了,“没有,”她将木牌递给了木牌,很不好意思开口“你不能笑我。”
商蔚清接过了,“放心,不会笑你的。”她垂头一看,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以后,神情一愣。
那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能的出来上面写了什么,那些歪扭的字构成了一句
“商蔚清,你再爱我一次吧,我有点想你了。”
上面还写了日期,那时间是两人分手以后的时间,也就是在裴雾追求陆千微这个时间段写的。
商蔚清抬头看她,希望裴雾能说明一下,裴雾不自在的撩了撩头发,“这个是**是我喝醉酒的时候,一**一时兴起写的,清醒以后给忘了,现在才记起来。”
“为什么会写这句话呢?”商蔚清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听裴雾是怎么说的。
裴雾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嘀咕“就是因为**想你A。”
“哦?”商蔚清戏谑,“有多想?”
裴雾恼了,“你真的是,一定要在这个地方让我说吗?佛**佛门重点,我们收敛一点好吗?”
商蔚清忍不住笑了,“行,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商蔚清晃了晃木牌,“和管理员说一下,这个给我了。”
“你要这个干嘛?”
商蔚清微微一笑,“当我的传家宝。”
裴雾:“**”
两人下了塔山寺,坐上车开到了一处人际稀少的地方,商蔚清突然叫裴雾听车,而后一把将裴雾按在车门上,将她圈在自己的双臂里,“继续刚刚那个问题,你那时候有多想我?”
裴雾*在她的双臂间,脸颊微红,“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很想。”
因为太想你了,忍不住以这种形式宣告我的愿望。在无数的夜里,理智翻船,倾倒出原原本本的爱意,如落日Zhang潮一般涌在四肢百骸,催动着为了你想要做点什么。
商蔚清也不为难她了,轻吻在她的眉心,认真道“我知道了,你很想我,一如我想你。”
裴雾回抱住她的yao肢,在她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唇边有淡淡的笑意。
商蔚清fu_mo着她的后背,突然开口“阿雾。”
“嗯,怎么了。”
“为什么和我_M说我们只是朋友,你知道的,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以及——”商蔚清顿了顿,“在微博上澄清的原因是什么?”
裴雾body僵了一下,“我**”
“我想听实话,不要对我隐瞒。”商蔚清说。
裴雾沉默了几秒,才闷闷的开口,“我不想因为我让你承受不必要的谩骂。你和我在一起,被所有人不理解,恶语相向。我才知道,和我在一起是有罪的,你会被所有人厌恶的,也会被我拖累。”裴雾小声着,“我不想,不忍心。”
你要前程似锦,美誉与鲜花并行,你得是荣光覆身,仰意并随。
所以,我要将你从我肮脏污秽的心脏里安安稳稳的择放在阳光下,我杀死了我所有面目丑陋的窥占yu,将他们死死的压在角落里,任凭恶yu扭曲刮刺我的皮r。即使疼痛不堪,也要你似锦。
姐姐,我要你清清白白的活在世人眼里。
你是我的纯白,也是所有人眼里的清白,你不能被我这抹晦暗沾染了。
商蔚清暗道果然,她心里酸涩不已。她的心上人委屈着嗓音,将自己放在最卑微的地位,抬高了她的高度,还细语着让她往高处走,别下来我的身边。
但高台上没有裴雾,商蔚清不去,她要纵身一跃,下坠在有裴雾的地处。
商蔚清温柔的笑笑,“说什么傻话,你从来不是我的累赘,那些人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爱你,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是我们要一起过日子,不是和她们。”
裴雾心里更不安了,“可是**我以前一直在伤害你,你废了那么劲来到我身边,我一直在嘲讽你,利用你,欺骗你,后来又因为我的自私,让你被人谩骂。”
裴雾语气微微颤抖,“每次一想起这个,我就觉得我非常罪恶,甚至没有资格被你爱。”
裴雾的不安_gan与自卑_gan已经病入膏肓,她时时刻刻被折磨,商蔚清突然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明确知道一点,她不能退*,裴雾要往后走,商蔚清要往前跑向她。
商蔚清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低声细语“阿雾,你值得被我shen切的爱着。你做的那些我真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你不要被困住好吗。”
“你能爱我,就是最大的资格了,你永远无罪。”
商蔚清轻轻的笑了,“任何时候你都要相信,我们的爱意炽烈至死。”
烫染在心脏处,刻下彼此的印记。
裴雾看着商蔚清,她的眼神清澈明亮,认真没有杂质,她没有在骗人,她在说真话,她真的在很好在爱我。
商蔚清的话语像无形的锤子,自带魔力轻轻的锤碎了裴雾近日的不安,缓解了这段时间被疯狂折磨的愧疚抑郁,呈现清明的轻松。
裴雾肩膀松懈下来,而后温松的笑了一笑,和商蔚清四目对视的时间,一种无言的温度迅速上升,像裹着岩浆般的烫人温度,两人缓缓细细的亲吻。
狭小的空间里B仄成情意的空间,将两人困与其中。
她们尽情沉溺,耽于情意,这是奔赴爱乐的途运,一寸一寸骨r被腐蚀在彼此的心尖上。
裴雾躺在平放的驾驶椅上,眼前是商蔚清的秣丽的眉眼,眼尾微微弯起,因为过于沉迷,泛着点潮*。
商蔚清漆黑的瞳孔像是盛开了无数的桃花,树梢枝叶间都密密麻麻的钻出点情意的芽孢,她的动作很温柔,一如寻常的温和。
她总是这样温温柔柔,像是永远不会生气,也不会胡搅蛮缠,永远眉眼带笑的纵容着裴雾,不管在做什么,都是温温和和的。
从裴雾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商蔚清爱意的脸,像融在春水里的桃花,叫裴雾也忍不住沉沦。
她爱商蔚清,所以甘愿给她所有。
她有的不多,全身搜搜刮刮的也不过零星一点而已,都是些不值钱的情_gan,但她的情_gan又很匮乏,苍白无力,像枯野上的野草荒芜无趣。
能有一点颜色。一点美_gan,裴雾就想全部呈给她,像臣子跪伏与帝王,心甘情愿。
像是春日开了一整树的桃花,裴雾挑挑拣拣的择了一枝最为Yan丽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想呈给商蔚清。
我手里有一朵桃花,不顾万里迢迢也要送给你。
因为我爱你,我能给的,就一分不剩的给你。
**
外面夜色如水,月亮高悬,慢慢的被云彩遮住了,树影婆娑,树叶哗啦啦的响,安静却又不安静。
完了以后,裴雾懒懒的靠在商蔚清的肩膀上,哼唧着“姐姐,你不能放弃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
商蔚清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我为什么要放弃你,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A。“
裴雾闷闷的笑了,露出小指,“拉钩,不能骗人。“
商蔚清哭笑不得,还是和她拉勾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为什么要上吊A。”裴雾有点想睡觉,语气都困懒的不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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