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去,父亲似乎对自己这些年的行为不闻不问,实则不知他在背后动了多少手脚,想想自己还真是可笑,大名鼎鼎的柳尚书,若没有些手腕手段,又怎么可能一直屹立于朝堂而不倒。
柳怀亦向来对朝堂之事没有兴趣,却也好奇自己的父亲这些年似乎太过顺风顺水,有如天助,这背后的关系恐不止他与白君漠的关系这般简单,想要容笙安然无恙不被自己连累,想要这辈子还能见到他,眼下怕是只能如此。
柳怀亦缓缓起身,坐在chuáng上看了容笙许久,似是要将这人的眉眼全部刻进心里融进骨血。
饶是柳怀亦动作再轻,浅眠的容笙还是即刻_gan觉到了身边异动,倏的睁眼朝chuáng上看去,空dàng一片的chuáng榻让容笙心脏骤然*紧,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却在转身看到柳怀亦背对自己整理_yi_fu时,心有余悸的长长舒了口气。
“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两天了,可吓死我了。”
容笙显然没有看到柳怀亦面无表情冷如冰窟的脸,上前从身后将人抱住,下巴抵在柳怀亦肩膀上小声喏嗫着。
柳怀亦身子微微一顿,停下了手上动作,微微低头,看了看容笙搂住自己yao身的手半晌,冷声道:“抱歉,让容公子担心了。”
容笙微怔,在怀中将柳怀亦转向自己,盯着柳怀亦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阿月怎么了?是哪里不舒_fu吗?”
“没事,望舒呢?去哪了?”
柳怀亦说着,拨开容笙放在自己肩膀的手后退了几步不去看他。
觉出柳怀亦异常,容笙心里一紧:“阿月怎么了,为什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没事,容公子多虑了。”
“可你明明一脸不开心的样子A,还叫我容公子,我是笙儿A!”
“我问你望舒呢?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刚抬脚准备上前拥抱的容笙身子猛的顿住,不可置信又有些害怕委屈的盯着柳怀亦怒嗔的面色,不懂这人怎么刚醒就一副怒容的样子。
“阿月睡了两天了,我想自己照顾阿月,就让望舒先回去了。”容笙小心翼翼如实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这两天谢谢容公子的照顾,水月告辞了。”
柳怀亦说着转身朝门外走去,容笙焦灼上前,一把将柳怀亦手抓住:“阿月要去哪?”
“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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