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就是蛊惑身为帝王的穆奂沧,要他为他神魂颠倒!这一点,目前他做得很好。
两年了,穆奂沧的后宫里只有他一人。当然,这是要用点手段的,比如说,欲擒故纵。
拉米迩倔qiáng地扭过了头,回避了穆奂沧的吻,努力挤了挤眼睛,泫然若泣地委屈道:“你还是纳妃子吧。”
穆奂沧脸上的笑意有些收敛,撑起了身子,细细打量他,“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没有。”
穆奂沧摩挲了几下他的面颊,沉沉地道:“阿蕴,同我说实话。”
“我……”拉米迩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角,“他们说的也没错。我嫁给陛下两年了,也没有子嗣。我是男人,没法为陛下繁衍生息,陛下还是多纳几个嫔妃好。”
穆奂沧也没管他说的“纳妃”的劝说,紧接着又问:“‘他们’是谁?”
拉米迩欲言又止,而后使劲摇头道:“这不重要。我觉得他们说的对。陛下,你应该要纳妃。”
第2章
纳妃?
穆奂沧眸中的神色变得凶厉了几分,直起了身,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
“朕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阿蕴。”他抚弄了几下自己粗大的性器,说出的话也颇是露骨,“朕只在吻你的时候,想到你操朕的时候,才能硬。你这小坏蛋,明知朕这身子非你不可,还要朕纳妃?恩?”
当初成亲夜,拉米迩装出瑟瑟发抖的害怕模样,便叫穆奂沧心软了,将主动权jiāo给了他。
由此,对于做爱,非断袖的拉米迩倒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关了灯,将穆奂沧当成女子gān,也是一样的。况且,身为身qiáng力壮又武功高qiáng的男子,穆奂沧非常耐肏。通常拉米迩都做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感觉身体被榨空,穆奂沧仍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还能坐上他的身自己动,抱他去沐浴。
总体来说,做爱体验还是好的——忽略彼此的身份与恩怨的话。
差不多也够了,拉米迩心道,装出怯怯的模样,“你不想纳妃吗?”
“朕有你,就已经够折腾了。还纳妃?”穆奂沧扒去了他的裙装,伏下身,亲吻他细嫩的肌肤。
拉米迩觉得痒,动了动,又暗搓搓地揉了几把对方坚韧的胸肌——他一直想要练武,奈何只喜爱读书的他,压根就没有坚持下练武的毅力,由此,他也暗暗羡慕过穆奂沧身上的肌肉。
“来做?”穆奂沧揉上了拉米迩的性器。
拉米迩是当真不懂穆奂沧为什么喜欢被上。甭看这男人平时霸气又严肃,俨然是说一不二的帝王,然而在chuáng上脱去了衣服,就没什么架子可言,任由他摆弄操弄,各种姿势摆出来,也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拉米迩是真憎恶他,平时有心故意折rǔ他,亦或者有意放重了动作,折腾他,奈何此人不仅身体的皮厚,脸皮也厚,全程不为所动,甚至还很享受的样子。
——拉米迩是真不懂穆奂沧这特殊癖好,又非常清楚,自己当前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气了。
而论体力,恐怕两个他都比不过一个穆奂沧。
他将穆奂沧按着gān了小半个时辰,第二次还没she出来,便气喘吁吁,腰酸背软了起来,额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穆奂沧趴伏在chuáng上,感觉到他的动作变得慢吞吞,挺了下臀部,欲起身,轻笑道:“朕来动吧。”
拉米迩将他按在了chuáng上,咬牙道:“没事的,陛下。我能行!”
很快,他就行不动了。
穆奂沧反身将他压在了chuáng上,扶着他的yīnjīng,缓缓地坐了下去。那xué口还往外吐着黏稠的液体,是拉米迩的jīng液与润滑液的混合物,那包裹住他性器的肠壁既热又韧,一下子将他整根都吞了进去。
穆奂沧先是小幅度地动了几下,而后动作猛烈了起来。
汗水以及生理泪水模糊了拉米迩的视线,他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刷大脑,浑身的血液仿佛也随着对方的起落而在他血管内舞动,失神之下,他看到了穆奂沧身前正在摇晃的庞然大物。
那东西正对着他,他能看到那顶端在渗着白浊,能嗅到那股子的腥味中混合着男人的阳刚气以及他身上的香气。
拉米迩忽然感到很委屈,这情绪来得突然,他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因为什么,或许是想念家人,或许是他从小娇生惯养,任性妄为长大,却要在这里谨小慎微,苦心算计,应付这个他一点也不喜欢的男人。
意识模糊之间,他感觉到穆奂沧的动作停了,而后一双炙热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拭去了他脸上的泪水,“怎么哭了?朕将阿蕴弄疼了吗?”
这温柔的声音叫拉米迩心中的委屈更甚,他的眼泪决了堤,越流越多,心知不能说实话,拖着哭腔,哽咽地泣道:“我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