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只是皇兄一直嫌弃我写的游记,说同公文一般乏善可陈,读来味同嚼蜡。”赵衡道,“从前我还不_fu,那日看了你的泛舟游记,才真正甘拜下风。”
“额——”
赵衡狭长的眼han_zhao笑,看着沈静又道:“说起来其实此次御驾亲征,你这篇游记也有功劳。”
沈静倒茶的动作顿住:“殿下这话怎么说?”
“父皇为人懦弱随x,几个老藩王各有心思,朝中大臣目无纲纪,多有勾结边疆藩王。皇兄即位以来虽费尽心思拉拢,却收效甚微。此次平叛其实是一扬天威的大好机会。正好可以借此敲打警示一下那几位不安分的皇叔。”赵衡道,“我之前就劝说皇兄御驾亲征,皇兄因为出京一趟诸多不易,所以一直有些犹豫。”
“然后?”
“然后就看到了你那篇《游记》,”赵恒微微勾起zhui角,笑道,“皇兄说这游记写的好,如身临其境,妙趣横生,看得他都有些动了心,想出门走走看看,这民丰物阜、其乐融融的大好河山。也正好去南京拜祭一下皇陵。”
“原来圣上之后还要去南京?”沈静思量着,打量赵衡脸色,试探道,“这么说来,入冬之前汉王必定败了。”
赵衡喝着茶“嗯”了一声:“的确不可耽的太久。皇兄body受不起太久劳顿。”
沈静听了应一声,边为赵衡满上茶边嘱咐道:“将要入秋,天气转凉,殿下为圣上考虑周全,自己也要多多保重body。”
赵衡听了立刻笑道:“有你在身边,孤就觉得安心。”
沈静闻言一怔。
赵衡觉察这话有些不妥,轻咳了一声,又解释道:“孤的意思是**自你到了府里,时时提醒,处处小心,孤的痼疾还没有犯过一次。因此不必太过担心了。种种这般,实在有劳你,妙安。”
沈静听了,忙起身对赵衡行了个礼,垂眼谢道:“殿下实在过奖了。这都是我的分nei之事,不足挂齿。殿下对我种种赏识提拔,才叫我没齿难忘。”
赵衡听了却不说话,许久,站起身走到沈静跟前,垂眼看他,yu言又止:“妙安,昨日你——”
顿了顿,背起手来,又道:“罢了。孤回去了。你免礼吧。”
说完便撩起帐帘出去了。
沈静却在原地吓得心都揪了起来,生怕赵衡又提起了自己昨晚醉酒失态的事。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好奇,自己昨晚到底同赵衡说什么,竟叫他如此yu言又止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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