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点头:“我记下了。”
小有双手He十对他小小鞠一躬:“阿弥陀佛。你可救我于水火了。这里头多少繁琐的麻烦事,我自从开始弄这些,头发都掉了大把了。还时不时受那个张越两句腌臜气。”
“真是岂有此理,”沈静为他出主意,“何不去找谢侍郎告一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跟这不懂事的人计较。再说真要计较起来也没个完,耽误了殿下的事才坏了。”小有摆摆手,“殿下这会也正为了山东的事十分心烦呢。”
沈静暗暗佩_fu小有心Xiong,zhui上却笑道:“你A你,哪里是找帮手为殿下帮忙?我看你分明假公济私,把我找来替你当牛做马。”
“你为我当牛做马还亏了?”小有哼道,“你如今成了堂堂王府的文书,每月拿着那样高的俸禄,还时不时就受殿下的赏赐。如今你的身家,要娶Xi妇算算也足够娶三四个了,你该谢我才是呢!”
“谢谢谢,得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猴年马月也不能发家。”沈静笑道,“一定多请你吃几次酒。”
说着吃酒,两人却都匀不出那个闲工夫。因为要每天向赵衡送山东的密报,沈静几乎一天一趟往南京京营里跑,开始是马车,后来沈静嫌慢,索x同护卫一样骑马。纵然累些,他却抱怨不出来:六月底最热的时候,热辣的太阳直晒着,沈静站着不动都觉得出一身汗,可是每次去见赵衡,见到的情形都是他和兵部尚书孙坚一起*膊上阵,同士兵一起*练,或者兵器,或者阵法。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赵衡天潢贵胄,却能够在甘肃和宁夏百战百胜,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声名赫赫的猛将。
这天照例赶到营中,赵衡正好*练完毕,*着被晒成小麦色的Xiong膛和手臂,边往住处走便听沈静的回报:“青州报,汉王殿下仍如前几日,在府中养病,没有露面。兖州、沂州密报一切如常。济南泰安没有信来。”
赵衡脚步慢了下来:“好。”
“小有叫我传话给殿下知道:明德公命人送了寿礼与贺信来,是否还要回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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