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公布出来, 豫王官署里立刻热闹了起来:获得提拔嘉奖谢恩的, 以及各路大小官员来拍马屁逢迎的,简直络绎不绝,用小有的话说:这些人这才算明白了,南京地面上如今究竟是谁说了算。
当晚赵衡用过晚膳又来找沈静下棋。两人正喝着茶下棋,小有来敲门报赵衡:“工部尚书求见。还带了寿礼。”
赵衡盯着棋盘头也不抬:“不见了。就说孤已睡了。”
小有应声退下。
等门关上,赵衡仍旧对着棋盘, 头也不抬道:“上次你拟的给皇上的奏报, 前日已收到了旨意。陛下都已照准了。”
“**是。”沈静这才切body会到, 原来传说中豫王shen受皇帝宠信不是谣传,是实实在在的,真是豫王张手要什么,皇帝就给什么, 甚至给的更多。顿了顿,又笑着奉承一句, “殿下恩泽广施, 听说如今南京个个称颂皇恩, 风气大振。”
赵衡轻笑一声:“如鱼逐饵。”
“**”
“孤要用人,自然要先给好处。”赵衡漫不经心往棋盘上落一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也就是这么回事。妙安,你说是不是?”
“**”沈静gān笑,“殿下说的很对。”就是太直接,叫他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
棋局终了,仍是赵衡小胜。赵衡丢下棋子,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背上伤的确好了?”
“确实无大碍了。”窝在_F_中养伤二十来天,沈静背上刀口如今已经不疼了,不过偶尔有些麻麻的痒痒的。
“无碍就好。”赵衡从桌上拿起一册书,随手翻着,轻飘飘说出一句,“这阵子孤外头事情多,府里小有也顾不过来。你伤既然好了,以后山东来的密报,就由你代为处理。”
“**”
沈静愣住。
赵衡回头看他:“怎么?”
顿了顿又道:“山东的事,你该也有数了。”说着伸手将沈静桌上的一摞书拂开,从底下抽出两本新书:“不然何必特意的借了这两本书来看,不是已经猜到了孤来南京做什么?”
这两本书是近来沈静托了小有从赵衡书_F_里借来的书,一是山东县志,一是山东地理志,沈静在养伤期间,除了抄棋谱画扇面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看这两本书了,谁知赵衡这么眼尖,不过来了两三趟,竟然就叫他看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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