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钦一开始就只打算回家住两天, 却没想到过了两天,事情还没T查完。
不过他毕竟是个准高三生,不可能天天都窝在家里不去上学。
秦祎从栾曲新闻里看到, 卓氏的gu价自财务造假这件事后便开始跌,虽算不上大跌,但波动也不小了。而且卓叔叔现在还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没能回家呢。
秦祎以前觉得自己还是挺能言善辩的,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连安慰卓文钦都显得干巴巴的,只能说些像“吉人自有天相”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卓氏的事闹得很大, 就连他们学校里平时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学都知道了。
以至于卓文钦现在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当然,这些同学并不敢到卓文钦面前来说,只敢在背后小声议论。
毕竟现在T
查结果都还没出, 谁都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情况, 也没有明确证据证明就是卓文钦的爸爸行贿吧?
卓文钦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说他们的,他又不会掉块r。
可在听到秦祎说的那些与旁人没有丝毫不同的安慰后,他却觉得眼眶一热, 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卓文钦本来是一副未受影响的样子,大剌剌地靠在教室门口的栏杆上, 但在听完秦祎的话之后, 他一把勾过秦祎的脖子, 哥俩好似的低声耳语道:“偷偷告诉你哦**是我爸报的警。”
秦祎意外地眼睛都睁大了些,但随即眼神一凛,严肃地对卓文钦说:“这种事不要随便跟别人讲。”
“你又不是别人。”卓文钦无所谓地说。
秦祎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卓文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暧昧道:“你是我的人。”
唔, 这么说也没有哪里不对。
秦祎这么一想,又觉得还是有必要警告一下自己这个心大的男朋友:“万一我是坏人呢?”
他知道卓文钦并非是藏不住事才对自己说,而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
说起来,秦祎有时候觉得卓文钦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明明表现出来的比谁都冷漠,却_gan情用事得很——很难亲近,但只要被他归纳到“自己人”这个行列后,他就会选择无条件相信对方。
就像在小说里,面对诸多疑点,直到被渣攻陷害入狱,他都没有怀疑过对方。
倒不是说这样的卓文钦不好,只是**有点儿傻里傻气的吧。
“你是吗?”卓文钦挑了挑眉,目光瞥见秦祎的耳垂,有点心痒痒,但碍于现在是学校,只用手指拨弄了两下以缓解自己逐渐躁动的情绪。
秦祎无语:“**不是。”
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
“那不就得了?”卓文钦松开手,靠在栏杆上,朝对面的教学楼看。
秦祎:“我说不是就不是了?”
他差点被卓文钦的逻辑给气死。
“你说不是就不是。”卓文钦斩钉截铁道。
秦祎忍了半天没忍住,捧住了他的脸,揉了两把:“你就是传说中的小傻瓜吧?”
卓文钦按住秦祎的手,没回答他的话,用眼神描摹过秦祎的眉眼,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你手好烫A。”
本来就是冬天,脸一直露在外头,是冰冰凉凉的。但秦祎就是个小暖炉,手也暖和得不得了。这么贴在卓文钦脸上,可不就烫了吗?
然而,不知道卓文钦是不是故意的,秦祎居然从他的神态里品出了另外的含义——他俩那天晚上一起_have a bath_的时候,卓文钦就贴在他身上,双手攀在他的后背,说了好几声“好烫A”;等趴到墙上撅起*时,也扭过头媚眼如丝地说了好几次“好烫A”**
秦祎shenxi了一口气,强行将自己脑子里涌现出的记忆摒除,望着卓文钦,一时竟也拿他没办法,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卓文钦见秦祎居然懂了,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计得逞的笑,凑到他身边:“我想你了嘛。”
他这几天都住在家里,就连中午也没和他们一起去公寓午休了。
除了在学校跟秦祎见面,趁着同学不注意偷偷摸摸小手一解相思之苦外,连个zhui儿都亲不了,现在难道连打打zhui炮、过过zhui瘾都不允许了吗??
秦祎很少像卓文钦这么直白,但男朋友都开口了,他不可能装聋作哑,回应道:“我也想你了。”
只是普普通通的几个字,却不知怎么竟让卓文钦的心又酸又软。他虎着脸,凶巴巴地“喂”了一声,在秦祎疑惑的视线中说:“别撩我。”
秦祎觉得好笑:“又恶人先告状了不是?”
卓文钦觉得秦祎的话不对,他刚才那么处心积虑撩了好半天,秦祎都没个什么反应,可对方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上几个字,他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忽的,秦祎耳边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我爸最迟明天就能回家了。”
卓文钦的言外之意是,我后天就能回秦园了。
卓父在查账时发现公司有几个项目的账目对不上,最耐人寻味的是,这几个项目的负责人都是谢池锡。接着,他便请了私家侦探去查了谢池锡。不光查到了对方和洪建树有来往,还发现了财务总监方小朋私底下也和洪建树见了几次面。
如此一来,这段时间卓氏和洪建树公司在竞标项目上总被压了一头、对方似乎早早就知道自家公司底牌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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