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年峪着实可惜了好一会儿,摸着他比另一边要高肿起来的颧骨,皱着眉叹气:“确实很严重A。”
秦侑川捏了捏年峪的脸:“你看上的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脸?”
小鱼那副真情实_gan为他那张脸_gan到可惜的模样,让秦侑川心里咕嘟咕嘟地冒着酸泡泡。
年峪眨眨眼,说:“当然都喜欢了,我既要你的才华,也要你的颜,小学生才做选择题。”
秦侑川被他逗笑,忍不住又在那滑溜溜的脸蛋上捏了下:“这么贪心?”
那比平时还要低一分的嗓音犹带着笑意,像是丝滑的大提琴声,让年峪的耳_geng阵阵发热,不多时就变成了浅粉色。
说话要不要这么苏!
饶是年峪已经跟秦侑川同居大半年了,有时候仍然觉得这人的嗓音好听到能让人耳朵怀孕,情不自禁就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嗯哼,做个标记,这是我的。”
其实这个力道也做不出什么标记来,连牙印都不会留下,但秦侑川看向年峪的眼神变得越来越shen,仿佛心脏都被他咬出一个印子似的。
“咳咳。”老警官在一旁不住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砖看,现在的年轻人哟,比他们那会儿要开放得多了。
不过可以理解的嘛,小别胜新婚,患难见真情**就是这个黏糊的时间会不会太久了点,他们还想给那两位做笔录呢。
年峪赶紧跟秦侑川分开了些,假装拍拍他身上的尘土,转头跟老警官说:“王警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配HeT查?”
老警官立马打起jīng神,把自己的视线从地板砖上解放出来,跟他们说做完笔录,再指认几个犯人,就能回家休息了,后续如果还有问题会再找他们的。
等到老警官差不多把信息记录完,秦家人和关在洲也陆续赶到了,关在洲还给两人都带了gān净的_yi_fu来。在电话里年峪只是匆忙jiāo代了公寓门上的密码,到这医院之后关在洲才想起来问:“你们这个密码非年非节的,也不是各自的生日,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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