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两人的关系。
可是丑男在乎,宁愿偷偷momo地进行地下式恋情,也不愿在人前与自己有过多暧昧的接触,所以,他才会如此宣xie不满。
听见沈稳的鼻息,曲向冥猜想丑男睡著了,低头轻tian他的唇,细细品尝血的味道,久未停歇。他并不想伤害丑男,只是,总在不知不觉中……
“我爱你!”咬著他的耳垂,曲向冥低语。可惜姚天炎已睡得昏沈,听不见最真实的告白。
姚天炎百无聊赖地坐在草丛前的长椅上,因为难得没和曲向冥这个头号受瞩目人士在一起,也因此引起来往人群的猜测和议论。
懒洋洋地晒著太阳,等待似乎有私事处理而要他留在附近的阿冥,姚天炎疲倦至耷拉著眼皮,这几天几乎没睡好觉,回宿舍时尽是儿童不宜的画面,与阿冥同睡一张床却老遭偷袭,听说下星期宿舍制度即将出炉,到那时情况大概会有所好转。
“介意我坐这里吗?”
跃入视线的窈窕身影令他颇感诧异,竟是两年不曾有过多接触的林佳秀,想起她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的财经系,他的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缘於林同学是唯一知道两人秘密的人。
“嗯……不会。”
仪态端庄地坐下,林佳秀和高中时代判若两人,蜕去了朴素的制服模样,天生丽质完全显现於外。“你和曲同学依旧是如影随形呢。”称羡亦或嫉妒的口气都包含在内。
“是,是啊。”尴尬地搔搔後脑勺,姚天炎不知该作何回答。
林佳秀不自觉地握紧双拳,而後隐去颤抖的尾音,故作镇定地沈著嗓子。“你和曲向冥真的相爱吗?”不等对方怔愣未及时答复的空挡,她的眼眸逐渐黯淡,言语间尽是讥讽。“以前也问过你类似的问题吧?我认为,你或许并非喜欢对方,而是由於被强迫造成既定事实无法改变因此只能接受顺从……”
“你……”
阻止他的反驳,也忽略了他的惊愕。“你们的事恐怕未被父母发现吧?那麽,还是尽早停止这层关系,对大多数世人而言……不,最难接受事实的,应该是你们的父母。如果,那时遭到反对,你会怎麽做呢?姚天炎。”
无言以对。从相识的人的口中道出的现实使他不得不正视一直害怕面对的问题,望著不再多说站起身离去的林佳秀,他突然觉得阳光过於刺眼。
“戏演得差强人意,不过,算是达成目的了。我该感谢你吗?”
在通往图书馆的小径上,主谋出现,林佳秀见到来者时眼中尽是鄙夷。“别搞错了,我不是在帮你,仅是希望姚同学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真正的幸福?”男人冷笑了声,“我会给他的。至於你,最好别有逾矩的行为。”
又是威胁使特有的轻扬嘴角的举止,仿佛在嘲笑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他只需用诡计便可扰乱平静的生活。
“你这样做,究竟有什麽目的?是打算趁此推他一把,还是令他就此畏缩不前?”怎麽想也不可能是後一个答案,然而得到的回答竟是未知。
“不清楚……”不可能!这个男人从来不做无用功。“结果都是一样,何必了解过程。”过分自信又霸气 的说法。
和这种人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林佳秀不免感到担忧。
“我全看到喽。”犹如幽灵般飘逸的声音自姚天炎身後传来,他惊地转头一看,原来是廖桀。“你还真是豔福不浅啊。她是哪个系的,下次帮忙介绍。”
“你,什麽时候在这里的?”他不会听到自己与林同学的谈话内容吧?
“难道怕我偷听你们两人的情话?”见老实的舍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连隐藏表情的自觉都缺乏,他不禁放弃捉弄的念头,拍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我刚走到你後面,什麽也没听见。”
还好……姚天炎松了口气。
“哇,心跳速度这麽快,是不是太
紧张导致?刚才的女生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和曲向冥又是怎麽回事?虽心生疑问,却不愿将没有根据的话语当作消遣。
突地,廖桀碰触姚天炎x_io_ng口的手被用力地挥开,“别碰我的人。”曲向冥正以恶狠狠的目光盯著自己。
‘我的人’?意思模糊且暧昧,究竟……
‘我的人’?曲向冥的确这样说过,他既没耳鸣也耳聋,不可能发生误听或漏听的现象,而且,曲同学并非外国人而他也不是不懂中文,总不至於理解错误吧。
不过,这个词语包含多层含义,究竟是‘我的情人’或是‘我的仆人’?但阻止他碰触的行为,根本就是独占y_u的表现。
“阿冥……”跟这个霸道的男人在一起,每一刻都得紧绷神经,忧心他因一时的冲动而在众人面前暴露两人的关系。
“别说了……”尽管每次可怜兮兮地说出这句话,却依旧劝阻不了某人如宣言般的警告。怕被发现的执念令姚天炎做出大胆的举动,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捂住曲向冥的嘴。
大概不曾料想到丑男会有此举,曲向冥眼中的戾气有增无减。不希望自己将两人的关系公布吗?好啊,他成全丑男,不过,是有代价的。
以为身前的人没有拨开他的手是因为明白了他的意思,姚天炎缓慢地松开手,却遭到突如其来的拉扯,曲向冥转过身紧钳著他的手不发一语地往人群拥挤处走去。
“喂,你们……”被撇下的廖桀本想追上去,担心发生凶杀案,但因人ch_ao而分散了注意力,再次尝试聚集焦点,已不见人影。
“阿冥,走慢点,要去哪里?”只能怪自己平常缺乏锻炼,现在几乎跟不上对方的步伐,而阿冥的沈默更令他不安,隐约中察觉到yin郁的冷空气的到来。
“宿舍。”不带感情地吐出这两个字,曲向冥不再理会後头的人一路上轻微的抱怨。
“阿冥……”
轻声的呼唤在另一人粗暴地一推下化为吃痛的低吟,姚天炎跌倒在床的同时听见震动耳膜的沈重关门声,仿如那人的暴怒。
还来不及坐起,背部再次触及柔软的棉被,惊慌的瞳孔中映出曲向冥的狞笑。
“怎麽,不是要我闭嘴吗?那麽,乖乖地让我上。”
身上的t恤伴随著尖锐的撕裂声变为破布,俯下身的男人如饥饿的野狼,唇与肌肤的碰触如刺骨的寒风侵袭身心般,阵阵寒意和刺痛吞噬著他的内心。
即使害怕遭到这样的对待,身体仍不由自主地配合著进犯者,yin荡地扭动著,涣散的视线始终无法聚焦,一波接一波的残虐攻势使他在昏迷与溃散的理智之间摇摆。
阿冥从最初起便没正眼瞧过他,只顾著寻求肉体上的快感,或者,是以此来发xie不满。
从他口中溢出的断续的呻吟像催情剂,加快男人进入体内深处的步调。拒绝仅是引火自焚的行为,在阿冥面前,他向来只有顺从的单项选择。
姚天炎在半醒之际忽闻门外钥匙入孔的轻响,虽相当细微却比窗外的喧哗更为冲击著昏沈的大脑。
廖桀回来了,肯定!
“阿冥,停下……有人……”希冀著阿冥会在外人面前放过他,但这种想法似乎太天真了,他早该清楚这一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