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也知道面前的兄弟暴虐成Xi_ng,反驳不得,只能装作假意奉承大郎所言,点头称赞道:“既然哥哥喜欢,那就用吧,但是……”又装作非常难堪继续说:“小公子毕竟是人,哥哥如果做的太勤……会折损了哥哥你的修行啊……”
大郎一听,想了一会便觉言之有理,连忙召呼三郎停下|身,呵斥道:“四郎说的在理,当心闹出人命”三郎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刘念武身子,将自己的话儿收了,不清不愿地跟大郎走了。
四郎轻叹一声,觉得心中很是不舍,俯身将刘念武放平在床上,又召唤童子帮忙清洗干净后,才低头对昏迷中的刘念武柔声低声道:“小公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我真身原是一匹白马,从小我就爱慕起了你,死后化作五通,多亏大哥三个帮忙……实在太喜欢你了,没想到一时间没止住自己的贪念而与你相合生生害了你,若不是大哥三哥硬拉着我喝酒……唉……我也不求你原谅。只要你能找到茅山道士来作法,我们就进不了身了。”说完这些,四郎便腾云驾雾而去,临近前俯下云头看了皱着眉头的刘念武一眼,这才远去。
刘念武在昏迷中哪里能记住这种话,醒来后头脑一片空白,魔障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日生生被前后亵□,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的事,想要悬梁自尽,但是刚一上吊,带子便自己断了,试了一次有一次,都死不了。
幸好五通神一直没有再来,不过刘家二公子自杀这件事闹得泰州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但都不敢声张,生怕自己好儿男子也被五通神抢了去。
过了半年,刘念武便自己离家而走,选择到泰州附近的大灵音寺剃度出家,法号圆山。一直到八十多岁才圆寂西去。
期间有人盛传一白衣男子经常跑到寺外偷看圆山法师讲经,几十年如一日,但这白衣男子容貌竟经久不变,恰似狐妖。
云雨公曰:“五通本乃妖鬼所化,传说中从未爱上人,但这位五通神四郎却比其他五通更显柔情,真是可悲可叹;再者,五通祸乱民间已经很久了竟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一句,可见威力!”
《心兽》买醋君 ˇ男妾ˇ
明朝崇祯年间,社会动荡,人心不安。
李文彬,字延年,本是扬州盐政史,今年只有三十六岁,身高八尺有余,生的仪表堂堂,潇洒风流。家中只有八十岁老母,一个妹妹远嫁南疆,自己早年娶得是山西太原府府尹的千金,夫妻本来非常相爱,只是成亲十几年都没有添丁,婆婆也不给媳妇好脸色,很是苦恼,又拗不过八旬老母,只得在扬州本地寻买小妾。
李文彬自视甚高,但又不敢公然违背老母的请求,只能拿捏出样子,一连相看了很多家,都不满意。唯有一个老太太,寄居在扬州买女儿,女孩名叫澹台若静,本是孔子弟子澹台灭明的后代,可惜家道中落,只得干起了卖女儿的勾当。
澹台若静今年只有十四五岁,风姿秀美,看起来弱不禁风,身量较高,一头黑亮秀发,云鬓半挽,只穿青色小袄在屋中读书,霎时让李文彬心动。
与她谈话许久,得知擅长很多技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书也读的非常好,李文彬不仅心中暗自感叹此女子年纪虽小却属女中豪杰,所知甚多,男子相比都自愧不如。只是澹台若静声音微哑,听起来似吞碳般难听。
李文彬很满意,用一百金的价格买到手中,虽心中爱慕澹台若静,但还顾虑着与自己正房的感情,只是买来引做知己。
当晚一切从简,澹台若静被悄悄从后面抬轿送进府中,没有拜天地,只是草草准备了合卺酒和几块糕点。
两人手拉手进房后,便坐到桌边开始谈天,从李闯王失败到清兵何时进关细细谈了一遍,两人相谈甚欢,期间李文彬被澹台若静几杯酒劝下去便觉得身体酥软,头疼异常,瘫倒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李文彬以为就是普通醉酒而已,央求着新来的姨娘把他扶到床上,哪知澹台若静这时却笑的非常诡异,一把抱起李文彬放在床上打了个
响指便褪尽他的所有衣衫。
李文彬虽动弹不得,但神智还算清醒,大体知道自己是撞见了妖魔,Y_u高声呼喊,但却被澹台若静用丁香小舌堵住了嘴。
澹台若静一笑,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衫,在昏暗灯火照耀下,细腻的皮肤如同凝脂,美艳动人,妖冶无比,更加让李文彬怦然心动。只得闭着眼睛求菩萨保佑不要被这个妖精吸尽了精元便可。
哪知澹台若静低笑一声,边亲吻边挑拨李文彬,最后竟以口覆住李文彬那物什,上下Tian|弄起来。
这一番吹箫望伊,抚蛋把玩让李文彬好不舒爽,没过多久便Xie了身,哪知澹台若静竟用秽|物涂抹起了他的后|庭处,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就似被长石塞入般痛苦无比。
澹台若静趴在李文彬身上一阵轻笑,嘶哑着嗓子一边逗弄着他的X_io_ng前红缨,一边嗔怨道:“老爷,J_ia_n妾服侍的可好?”说罢,便加快了那长石在身体里的速度,李文彬被做弄的痛苦不堪,但又觉得奇爽无比,抬头微微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长石,紫紫红红,宛若女子手臂般粗细,正是澹台若静的阳|物。
李文彬这才知道自己竟买回来了一名男扮女装的男子,大吃一惊,心中懊恼不已,气的脸通红,但又无能无力,只得默默接受起澹台若静的亵玩,天亮才止。
一眼望去,床铺上不少鲜血,若是世人来看,必定以为是澹台若静的处子之血,哪里能知道这居然是李文彬的?
这时澹台若静早已在梳妆台自己梳洗,打扮举止跟新妇一模一样,李文彬跌跌撞撞,不顾自己后身痛楚便五体投地大拜道:“求您绕了我!”
澹台若静Mo好胭脂后才笑嘻嘻将李文彬扶起,低声道:“老爷怕我做什么,我也无意害你,我本是观音座下童子,家中老夫人求子已久,再加上老爷您前世积福颇多,在下前来是来还愿而已。”
李文彬听到这些痛苦流涕,根本就不相信,观音座下童子?送子?两男子难道还能生孩子不可?神仙?明明就是妖怪!只得似小鸡吃米般拼命磕头讨饶,澹台若静却笑而不语。
府中的人也似乎遭受了澹台若静的迷惑,一致认为新来的姨娘风采犹存,可人可怜,就连当家主母和老夫人都喜爱异常。
澹台若静平日也与寻常女子无般,每日盛装梳洗,穿着最华丽的服饰拜见老夫人和主母,从不马虎。只是每日到了晚上便化身豺狼,狠狠把李文彬拆骨吞腹。
李文彬苦不堪言,但却没有一点办法,不敢向他人说出买妾不成自己反被Ji_an|Yin的事实,求道士做法,道士手中桃木剑断;求和尚赐符,符咒都会原封不动贴到和尚自己身上;泼黑狗血,更是不起效,倒是让李文彬被做弄的三天没有下床。
过了百天后,李文彬便觉左腿疼痛,小腿处鼓出了一个大肉块,也不知是何物,找遍了扬州所有医馆和大夫都不知如何去除,只有澹台若静一人欣喜若狂,口中不听念叨李家有后这四字,众人不解,但都似被魔障了般点头称赞。一时间府中喜气洋洋,但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喜庆。
又过了百天,这期间,澹台若静竟没有再碰李文彬一下,每当李文彬斗胆提出这个问题时他都笑而不语,李文彬以为妖魔